李但押着李玄,大步走进囚禁李明的牢房,脸上挂着嚣张的冷笑,手中的利刃抵在李玄脖颈上,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李明,看到你儿子了吧?只要你乖乖禅位,我可以饶他一命,否则,下一秒他就血溅当场。”李玄愤怒地瞪着李但,吼道:“你这乱臣贼子,别做梦了!”李明望着儿子,眼眶泛红,心中满是挣扎,他深知李但的狠毒,可一旦禅位,江山社稷将落入贼子之手。
陈默寒等人在皇宫的阴影中奔逃,身后暗月教徒的呼喊声和脚步声如影随形。慕容晓晓跑得气喘吁吁,鞭子无力地垂在身侧:“不行了,再这么跑下去,我们迟早被抓住!”白影停下脚步,靠着墙壁,面色凝重:“这样盲目逃跑不是办法,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想想对策。”众人躲进一处废弃宫殿的密室,狭小昏暗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李若瑶盘腿坐下,努力恢复灵力:“李但如此急切逼宫,混沌之心的事恐怕刻不容缓,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陈默寒沉思片刻,说:“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李但藏混沌之心的地方,毁掉钥匙,让他的阴谋无法得逞。”
另一边,李明在牢中拖延着时间,他故作镇定地说:“李但,禅位乃大事,总得有个仪式,召集百官,公告天下,如此仓促,如何服众?”李但眯起眼睛,思索片刻,觉得有理:“好,就给你三天时间准备,若敢耍花样,你们父子俩都别想活。”
陈默寒等人在密室里分析着局势,突然,林柔柔想起曾在宫中听到的传闻:“我听说皇宫地下有个神秘宝库,是历代皇帝存放机密之物的地方,说不定混沌之心的钥匙就藏在那里。”众人决定冒险前往地下宝库寻找线索。
他们趁着夜色,避开巡逻的士兵,悄悄来到宝库入口。入口被一道厚重的石门挡住,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白影仔细研究符文,发现这些符文与暗月教的标记竟有几分相似。就在他试图破解石门机关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想找钥匙?可没那么容易。”众人回头,只见一群暗月教徒从黑暗中走出,为首的竟是一个面容狰狞的黑袍老者 。
李但手持匕首,在李玄身上缓缓划过,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渗出,洇红了衣衫。每划一刀,李玄都疼得浑身颤抖,却强忍着不发出一丝惨叫,只是用充满恨意的目光死死盯着李但。李明在一旁被两名强壮的暗月教徒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受苦,他撕心裂肺地大喊:“李但,你这个畜生!冲我来,要皇位我给你,放过玄儿!”
李但充耳不闻,依旧不紧不慢地折磨着李玄,脸上挂着扭曲的阴笑:“李明,你以为这么容易就结束了?现在知道心疼了?晚了!我要让你看着你最在乎的人一点点在你面前消逝,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皇宫外,陈默寒等人被逼至一处绝境。四周是高耸的宫墙,暗月教徒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手中的火把将这片狭小的空间照得通明。慕容晓晓挥舞着鞭子,作困兽之斗,可长时间的奔逃与战斗让她体力严重透支,鞭子的威力大不如前。白影试图施展轻功突围,却被暗月教高手用特制的网阵一次次逼回。李若瑶灵力几近枯竭,瘫坐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
陈默寒浑身浴血,他紧握着剑,护在众人身前,心中却在飞速思索着脱身之计。就在这时,林柔柔突然发现脚下的地面有些异样,似乎藏着什么机关。她来不及多想,用力踩下一块凸起的石板,刹那间,地面裂开一道缝隙,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来不及犹豫,纷纷跳入缝隙之中。暗月教徒见状,立刻围了上来,却在缝隙边缘踌躇不前,因为他们也不知这缝隙中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李但在牢房里听到外面的动静,微微皱眉,却并未停下手中动作,只是加快了折磨李玄的频率。李玄意识逐渐模糊,可心中复仇的火焰却越烧越旺。李明望着奄奄一息的儿子,泪水夺眶而出,他心中暗自悔恨,若不是自己的疏忽,也不会让李但这逆贼有机可乘。
陈默寒等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通道狭窄且崎岖,四周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某种古老生物的低吟。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神秘的图案,与他们之前见过的暗月教标记截然不同。正当他们试图寻找打开石门的方法时,身后传来暗月教徒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显然,李但脸上的笑容愈发癫狂,手中匕首在李玄身上肆意切割,鲜血四溅,李玄气息微弱,几乎陷入昏迷,唯有紧咬的牙关还在支撑着他最后一丝意志。李明双眼布满血丝,精神彻底崩溃,疯狂挣扎,嘶吼声在阴暗的牢房里回荡:“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李但充耳不闻,沉浸在这残忍的快感中,享受着权力带来的绝对掌控。
皇宫之外,陈默寒等人在废墟与小巷间东躲西藏。暗月教徒的搜捕网越收越紧,每一处脚步声都让他们神经紧绷。陈默寒深知不能坐以待毙,趁着短暂的喘息,他和白影分头联系朝中忠臣,期望集结力量,绝地反击。
然而,当他们秘密拜访那些昔日信誓旦旦的大臣时,得到的却是令人绝望的回应。大臣们紧闭家门,不敢接见,即便少数接见的,也是满脸惊恐,瑟瑟发抖,言辞间全是对李但的恐惧。一位年迈的大臣声音颤抖:“李但行事狠辣,他的眼线无处不在,我们稍有动作,便是灭门之祸,实在无能为力啊!”陈默寒的心沉入谷底,原以为能找到同盟,如今却发现众人都被李但的淫威吓破了胆。
与此同时,地牢里的李但终于停下了手,李玄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李但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明,冷冷道:“明天就是我的登基大典,你就在这儿好好看着你的江山是如何易主的。”说罢,他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陈默寒等人会合后,将四处碰壁的情况一说,众人皆是面色凝重。慕容晓晓愤怒地一脚踢在墙上:“这些胆小鬼,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李但得逞?”林柔柔坐在一旁,默默垂泪,她想到李玄此刻生死未卜,满心悲戚。李若瑶强打精神,说道:“我们不能放弃,一定还有办法。”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之时,白影突然想起之前在宫中听闻的一个传说——皇宫深处有一座被遗忘的神秘祠堂,据说里面藏着能克制暗月教邪恶力量的神器,只是无人知晓具体位置和开启方法。陈默寒闻言,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不管真假,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必须去试试。”
于是,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夜色的掩护下,再次朝着皇宫深处进发,身后,暗月教徒的呼喊声隐隐传来,而他们并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艰难险阻 。他们还是追了下来 。
李但看着在地上奄奄一息、苦苦哀求的李玄,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那笑声在阴暗的牢房里回荡,透着无尽的疯狂与得意。“哼,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他一脚踩在李玄的背上,脚下用力,李玄闷哼一声,鲜血从嘴角溢出。李明瘫倒在地,眼神空洞,此刻的他已被折磨得失去了所有力气和希望,只能喃喃道:“我答应禅位,求你放过玄儿……”
李但不屑地撇嘴,“禅位?你以为我还在乎这个形式?这天下迟早都是我的,你和李玄,不过是我登上巅峰的垫脚石罢了。”说罢,他挥挥手,示意手下将李明和李玄拖走,准备在登基大典上,将他们作为阶下囚示众,彻底粉碎所有反抗的念头。
而皇宫外,陈默寒等人在街巷中四处逃窜,身后暗月教徒的脚步声如鬼魅般紧追不舍。慕容晓晓累得气喘吁吁,头发凌乱,她愤怒地挥舞着鞭子,却只是徒劳地发泄着情绪:“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躲下去!”白影面色苍白,连续的奔逃让他体力不支,但仍强撑着保持警惕:“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躲,这么盲目跑下去,迟早被抓住。”
他们躲进了一处破旧的民居,狭小昏暗的房间里,众人瘫坐在地上,满心焦虑。陈默寒眉头紧锁,双手抱头,苦苦思索着对策:“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主动出击,可现在既没兵力,又没线索,该怎么办……”林柔柔坐在一旁,默默流泪,她满心都是李玄的安危,却又无能为力。李若瑶闭眼冥想,试图恢复灵力,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众人瞬间警惕起来,陈默寒示意大家安静,自己则悄无声息地靠近门边,握紧剑柄,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他猛地拉开门,却见一个身形瘦小、衣衫褴褛的少年站在门口,少年眼神慌张,左右张望后,迅速钻进屋内,低声道:“别出声,我是来帮你们的……”众人面面相觑,对少年的身份和来意充满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