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要上去接着揍许大茂,被易中海一把给拉住了。
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跳起来对着傻柱骂道,“狗日的傻柱,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相亲,你冤枉我。
一大爷,你看傻柱把我揍的,今天傻柱要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他没完。”
两人就这么的僵持不下,易中海拉着傻柱,不让傻柱上前,许大茂就在傻柱面前蹦哒。
贾张氏则是在家看的直乐呵,傻柱的相亲没成,他家的饭盒也不会少,坏事他干了,背锅的变成了许大茂。
易中海看着还在对骂的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也感到头疼,以前这两个人没事就在院里打架,都二十多的人了,整天弄的该溜子一样。
如果换成以前,易中海指定会偏向傻柱,摁着许大茂,然后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现在易中海的想法可不一样了,在易中河劝了他两次,让他辞去管事大爷的名头,易中海也知道院里的破事多,现在他甚至都不想管院里的事。
但是现在他还是院里的一大爷,还得管这个事,于是劝道:“都是一个院里的,别动不动就动手。柱子,你也没证据就怪大茂,万一是误会呢。大茂,你也别嘴欠。”
傻柱喘着粗气,恨恨地说:“今天要不是一大爷拦着,我非揍你不可!这事没完!”
许大茂也不服气地回嘴:“谁怕谁啊,你别冤枉好人!
你相亲不成怪我,你家要是没有镜子,就撒泡尿照照,就你长成这个德行,哪家姑娘能看的上你。”
傻柱听后大怒,挣开易中海的手又要冲上去。易中海一个没拉住,只能赶紧又追上去抱住傻柱。
许大茂见傻柱冲来,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可嘴上依旧不饶人,“来啊,有本事你打死我!”
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时,秦淮茹从挺着大肚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柱子,别打了。”
她也不想出来,但是不出来不行啊,万一要是被问出来不是许大茂说的坏话,那么贾张氏上哪再去找这么好的背锅。
她看了眼傻柱,又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也别嘴硬了,这样的事我们大伙心里有数。柱子,你也消消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许大茂一听不乐意了,“秦淮茹,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有证据说我使坏了?”
秦淮茹说道,“许大茂,你干过的那些事,大家心里都明白。
以前你为了不让柱子相亲成功,就干过这样的事,今天柱子相亲的事,保不齐就是你又在背后捣鬼。”
许大茂脸色一变,“你别血口喷人啊!!”
如果真是许大茂的干的,他倒不会这么委屈了,关键是他没干啊,这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口黑锅直接扣在他身上,许大茂能乐意。
于是许大茂说道:“我今天下午才从乡下回来,根本就不知道傻柱相亲的事,你们别冤枉我。”
傻柱指着许大茂,“你说你今天下午刚回来就刚回来,有谁能给你证明。”
许大茂看着坐在易中海家门口的易中河,对着众人说道:“中河叔可以给我作证,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中河叔从屋里出来,你们不信可以问中河叔。
我到家以后就去胡同口的澡堂洗澡去了,谁他妈的知道你今天相亲。
我中午从小杨庄公社回来,下午才到家,你们也可以去小杨庄去问。”
许大茂可是委屈死了,累了几天不说,回来无缘无故的还挨了一顿,要是不给他一个说法,许大茂才不能拉倒。
让众人去乡下帮许大茂求证,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院里的人就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易中河。
易中河见所有人都看向他,于是站起来说道:“我因为下午没上班,一下午都在院里,我的确见到许大茂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
许大茂到家以后,也没有多做停留,就去澡堂洗澡了,而且他还招呼我一起过去呢。”
许大茂见易中河给他证明,对着傻柱叫嚣,“狗日的傻柱,你听到没有,根本就不是我说的你坏话,你他娘的揍了我一顿,我跟你没完。”
傻柱也清醒过来,可能是的冤枉许大茂了,不过傻柱输人不输阵,“你小子就是个坏种,谁知道你不是中途回来了,说完我的坏话才故意下午回来。”
许大茂被傻柱的话,气的直蹦,“傻柱,老子是纯正的京城爷们,敢做敢当,我要是做了,你揍我,我也就认了。
但是爷们今儿告诉你,我没做,咱们今天不能拉倒,你给老子等着,我还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