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当然知道闫埠贵的想法,如果是以前,带着他和刘海中就带着了。
他也怕这两个管事大爷在院里不配合他的工作。
但是自从易中河劝过他两次,让他辞去管事大爷的位置以后,易中海就觉得无所谓了。
以前要给院里树立榜样,作为一大爷不能这么小气,但是现在有了不干这管事大爷的想法以后。
易中海就不太想搭理闫埠贵和刘海中了,一个抠的都不能提,一个净想着当官。
所以易中海直接回道:“老闫,今天的确不合适,都是厂里的同事,你都不认识,去了也方便,今儿就不喊你们过去了。”
说完易中海也不多和闫埠贵争纠,直接就去了供销社。
见易中河走远,闫埠贵气的直跺脚。
这一天没吃饭,就等着晚上这一顿呢,他连吃多少,喝多少都想好了,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不请他。
这个落差他哪受的了,于是脸色难看的回了家。
杨瑞华见闫埠贵进屋,而且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了,问道:“老闫,咋啦这是?脸色这么差。”
闫埠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呼呼地说:“还不是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他今天请客吃饭,说只请厂里的同事,不请院里的人,我眼巴巴盼了一天,他倒好,直接给我撂这儿了。”
杨瑞华一听,也心疼这一顿饭,虽然他吃不上,但是闫埠贵可以吃啊,更何况还可以省她家的两顿饭,也跟着埋怨起来:“这易中海也太不懂事了,好歹你们都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他咋能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呢。”
闫埠贵越想越气,一拍桌子:“哼,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以后有他求我的时候,别怪我到时候再开全院大会,我不支持他。”
杨瑞华赶忙劝道:“老闫,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这一大爷也真是这么抠搜。”
闫埠贵冷哼一声:“都说我抠,没想到老易也不大方,弄点好东西就怕我去占他便宜。”
而在后院坐着的刘海中也穿的板正的在家里等着易中海过来请他。
刘海中媳妇对着刘海中说道:“老刘,这都快晚上了,怎么老易还不过来请你,不会是没准备请你吧。”
刘海中冷哼一声,“不可能,我可是院里的二大爷,他谁不请,也得请我过去陪酒。”
刘海中媳妇听后也没有说话,嘟囔着,你在这等着吧,我这晚上还做不做你的饭啊。
刘海中自信的回道:“晚上不用做我的饭了,老易指定得过来请我。
他收徒弟,不请我坐席,也说不过去。”
刘海中和闫埠贵两家的事,易中河可不知道,这会她正在屋里招待周铁柱和于大勇呢。
于大勇上次找易中河做零件的时候,来过易中海这,所以就带着周铁柱过来了。
“中河,你哥呢,怎么收个徒弟还跟新娘子一样,不敢出来见人了。”周铁柱调侃着说道。
“嗨,哪有的事,我哥不是去供销社买东西了吗,还没回来,要是回来还能不出来招待你这个大主任吗。”易中河回道。
自从上次易中海去肉联厂送零件,周铁柱请他喝了一次酒以后,两人的关系一直保持的不错,所以周铁柱也不像在厂里那样一本正经。
易中海很快就拎着东西从外面走进来。
听着屋里传出来的笑声,他就知道家里开始来客人了。
进屋就看见易中河在陪着周铁柱和于大勇聊天。
易中海连忙打招呼,“周主任,于队长过来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在大门口等着你们,现在显得多失礼。”
周铁柱笑着起身,对着易中海说道,“老易,跟我们还客气啥,这不收徒弟大喜事儿嘛,过来凑个热闹。
月初你考核过八级钳工,也没说请我喝酒,还是我问中河,才知道你要收徒的事。”
易中河也跟着起身,帮易中海接过手里的东西,“哥,我来弄,你陪周主任和于队说说话。”
易中海点点头,拉着周铁柱和于大勇坐下,“上次考核通过,没请二位喝酒,今儿可得好好喝几杯,给补上。”
三人也没聊多大会,李长富带着李长贵和李明光就过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三个轧钢厂的六级七级钳工。
这就是易中海今天收徒要招待的所有人,一桌坐下都挤的慌,怎么可能在喊着闫埠贵和刘海中。
易中海连忙给几人相互介绍。
肉联厂和轧钢厂在京城都是有 数的大厂,所以李长富和李长贵也知道肉联厂的周铁柱和于大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