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像一块厚重的幕布,沉沉地落下,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何雨柱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此时夜已深。他轻手轻脚地先来到雨水的房间,只见小丫头睡得正香甜,稚嫩的脸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宁静。他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替她把被子盖好,而后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何雨柱开始一番洗漱。
结束后,他靠在床边,眉头微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以后就要带着妹妹,相依为命了。”他望着窗外夜深人静的四合院,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内心思量着,首先一劳永逸的做法就是,直接换房,但是人家看见自己是未成年,还是有风险的,所以得先和何大清把话挑明,找他好好谈一次,然后开始物色房子,找好后,由何大清带着自己去谈,这样做的话肯定能成功,不过此事得保密暗中行事才行,得防着四合院里的这群人。
现在工作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就是等级考核,这个自己是没问题的。
其次就是最重要的抚养费问题,绝不能够把钱寄给易中海,这老家伙绝对会私吞,然后从私吞自己的钱里拿出一部分,假装帮助关心自己,再通过贾家盘剥自己,博取自己的好感,让自己感恩于他,这样就可以拿捏自己以达到给他养老的目的,这样做这个老家伙,既得名又得利,可谓名利双收,又能养老,三全其美,一箭三雕。
要让何大清,把钱直接寄给自己,这样第二个问题也解决了。
其实一切的矛盾,与算计都是从何大清走后开始的,一直以来傻柱家都是一家三口相依为命,现在亲爹另寻新欢走了,四合院众禽们确定何大清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就开始越来越无忌惮,你们看何大清没走之前四合院众禽们敢那么无所顾忌的欺负何宇柱兄妹吗?
何大清的身份和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是同一辈的人,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得悠着点啊!人家又不是软柿子,又不是泥捏的,自己儿子都快成年了,这点算计难道还能看不懂,肯定会反击的。
可现在何家的大家长走了,不回来了,四合院众禽们不就高兴了吗?这下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傻柱了,明箭,暗箭,都给你来一套,傻柱看似能打又精明,其实是个不带脑子出门的,耳根子软,好忽悠,还很吃道德绑架那一套,那是一套一个准。
何雨柱可不想像其他小说里那些人一样,明知这四合院是个是非之地,还偏要留下来和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趁着何大清还没走,赶紧解决这些问题。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直接叫何大清带着自己换房走人,只要能跳出这个是非框架,到哪都行,说不定还能开启全新的生活。他心里想着,咱就不按常理出牌,要的就是这个出其不意的效果。
思考完对策之后,何雨柱起身关灯睡觉,心中想着,其他的事就见招拆招、遇河搭桥吧。
…………
一夜无梦,很快月落太阳升。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哈啊……嗯”,何雨柱一觉到天明,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定了定神。
这时,“嘎吱,吱啦……”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他心想,应该是何大清回来了。起床拉开帘子一看,果然是父亲。
“爸,你昨晚怎么没回来睡啊。”傻柱略作疑问地问道。
“哦,昨晚跟几个老朋友约一起喝酒,喝得比较尽兴,一看时间也晚了,就直接在那将就了一晚。”何大清脸不红,气不喘地编着理由。
“爸,您现在醒酒了没,我有事想和您谈谈。”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哟。你小子,有什么好事啊?那我倒想听听。”何大清轻笑一声。
“得嘞,那您稍等我一会儿,我去刷牙洗脸,再泡壶茶过来,您这边先坐。”
何雨柱主动上前扶着何大清坐了下来,然后麻溜地拿着洗漱用品去洗漱了。
“咕噜,咕噜”“洗刷刷,洗刷刷”,不大一会儿功夫,他就收拾齐整,又去泡了壶茶过来。
何雨柱坐在了何大清对面,拿起茶壶,倒了两杯。
茶水落入杯中,先是柔和地发出“唰”的一声,紧接着“啵啵”声不断。
他拿起一杯,双手端茶,放在了老爹面前,自己又端起一杯,对着杯中茶水轻轻吹了口气“呼呼……”,然后小口地喝了一口,放下茶杯。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爸,我知道昨晚你去见白寡妇,而且就在她那里过的夜,你也不用瞒着我。白寡妇一直都在劝你和她一起去保城,然后就和你结婚,而且她还有三个孩子,我在此就想再确认一遍。你真的决定好了吗?真的要和她走,不要我和何雨水了,这里真的留不住你了吗?你宁愿去养白寡妇的孩子,也不要自己的孩子。”
何大清听后,心里明白这件事捂不住了,已经露馅了!原本还想偷偷地走,谁也不告诉,既然现在儿子已经知道了,那索性就摊开来说吧!
“唉!柱子,自从你妈去了之后,我就专心致志地带着你们兄妹,一心想把你们抚养成人,如今你也参加工作了,也不需要我再操心了,现在我就想找个伴儿,过自己的日子。我知道这样做很不负责任,但我真的很喜欢你白姨,你现在还年轻,还没经历过,理解不了当一个男人碰过女人之后,又让他过单身汉的生活,日复一日的清心寡欲,我只想说,我做不到。”
何雨柱专心地听着,没有打断父亲。
“你现在也顶门立户了,也有收入了,我相信就算我走了,你也能照顾好雨水的,你就当成全你爸我,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你爸我一辈子孤身一人吗?”何大清满脸忧伤,又带着点忧愁。
何雨柱明白老爹心意已决,劝是劝不住了,于是也不再坚持。
“既然爸你心意已决,我也就不再劝了,但是你走之前总要把一些问题解决,把我们俩安排好吧!你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这是你作为父亲的责任,你有这个义务。”何雨柱郑重地说着。
何大清看到儿子同意了,脸上也有了笑容,满口答应道:“好,爸听着。”
“好,那我就说了。”
何雨柱略作思考然后才说,“首先我想换房,既然你已经不在这住了,我也没必要再留下来了。我这么说是有依据的,也有现实问题和我的问题,咱就先来说说四合院里的这些邻居们吧。首先就是一大爷夫妻俩,结婚都这么多年了也一直都没有孩子,眼看着已经人到中年,机会也不大了,所以他们必然会找个给养老的人,他们又不愿意领养孩子,所以必然在四合院里这帮年轻一辈中挑选,可是咱四合院年轻一辈当中都是一大家子人,谁会愿意养活一个外人,而且一养还是两个,这不是开玩笑嘛。所以这人选就有限了,这首选就是贾东旭,他是一大爷的徒弟,情况也合适,原本我是不包括在内的,但是现在你要走了,家里就没有长辈护着我了,肯定会遭人惦记。还有您别看易中海一派正气的样子,实际他就是个伪君子,道貌岸然,慷他人之慨,别人付出他得好名声。”
何大清点了点头,说道:“这点我倒是没往深里想,不过我在这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你继续说。”
“到时候就我和妹妹俩相依为命,雨水现在还小,还需要人照顾,到时候就我一个人单打独斗,他那块老姜,到时候我哪斗得过他呀!他要是给我来个道德绑架,拉上全四合院的人来指责我,我怎么应对,到时候就我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还不是任由他拿捏,这是第一个不安定因素。这第二个不安定因素,就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他们俩也不是省油的灯,平时看似各自为战,但一到坑人的时候,那是毫不手软,简直穿一条裤子,有的想捞名声,有的想捞好处,各有目的,这个时候他们总能一致对外。”
何大清也认可地点了点头:“嗯,没错,你这点我认可。”
“这第三个不稳定因素,贾家母子,特别是贾张氏,那是个什么人你最清楚了,简直泼妇一个,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整天就想着占别人家便宜,我到时候就一个人独自为战,再加上那三个大爷的帮助,我指定得败下阵来。”
“这第四个不稳定因素,就是后院的许大茂,这人小人一个,从小和我就不对付,总是和我对着干,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爸,你说是吧?”
何大清也能理解,端起茶来喝了一大口:“你继续说。”
“爸,你在这个四合院也住了这么多年了,这帮人都是怎么样的你都清楚,一旦你离开了之后,我的处境肯定会非常艰难,我今年也16了,再过个几年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我记得你跟我妈结婚的时候,也就比我大几岁而已。
“您觉得到时候,我相亲时,这帮人会不会来捣乱,明的不行,他们就来暗的,直接私自去找我的相亲对象,说我的坏话,把我说的一文不值,而对方又对我不了解,很大的可能会信以为真,自古以来,成家立业都是人生大事,我可不想打一辈子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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