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拔剑起舞,剑光如霜,寒气逼人。
表面上是助兴,实则剑锋几次逼近刘邦,杀气暗藏。
刘邦强颜欢笑,内心却如擂鼓般震动。
暗处,张耳紧握诛君刃,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只待时机一到,便要取刘邦性命。
范增不动声色地操控着酒樽,内里暗藏机关,只要时机一到,便能释放剧毒。
张良早已洞察一切,他袖中磁石锁链微微颤动,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着刘邦。
项庄的剑尖触碰到无形屏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火星四溅。
与此同时,锁链与酒樽中的机关产生磁力共鸣,酒樽底部暗格内的毒药竟燃烧起来,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开来。
“怎么回事?”项羽眉头紧皱,警觉地环顾四周。
就在此时,樊哙破门而入,他一眼便看到了燃烧的酒樽,想也未想,一把夺过樽中酒,一饮而尽。
“哪个敢害沛公!”他怒目圆睁,声如洪钟。
“樊哙!”刘邦惊呼,却已来不及阻止。
张良上前一步,指尖点在樊哙胸口,一股暖流涌入。
“莫急,樊哙体内有万象囊,可化解百毒。”
范增见状,冷笑一声。
他手中星盘光芒大盛,一道星光直射刘邦。
“我早料到你有这一手,可惜,天命难违!”
张耳再次举起诛君刃,直指刘邦。
千钧一发之际,项羽却突然横戟挡在刘邦身前。
“住手!”
“霸王,你这是何意?”范增难以置信地看着项羽。
项羽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刘邦,眼神复杂难辨。
“霸王……”张耳手中的诛君刃微微颤抖。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项羽身上。
“我……”项羽刚开口,突然,四道光芒从不同方向射来,在空中交汇,形成一个奇异的符文。
“这是……”张良望着空中的符文,脸色骤变。
符文光芒闪烁,瞬间投射出四幅模糊的画面。
年少的田横在沂水河畔苦练机关术,汗水浸透衣衫;张耳于墨家禁地凝视巨型机关兽,眼中闪烁着狂热;年轻的范增在星台之下夜观天象,手指在星盘上飞快滑动;还有刘邦,彼时还只是个泗水亭长,醉卧街头,嘴角却挂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这四幅画面如梦似幻,却又真实无比,仿佛跨越时空,将四人年少的记忆投射到众人眼前。
与此同时,刘邦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其中竟夹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块。
玉块落地,光芒四射,迅速膨胀,竟化为一柄赤红长剑的虚影,剑身之上,隐隐有龙纹游走,剑气逼人,赫然便是传说中的赤霄剑!
范增见状,脸色大变,指着刘邦厉声喝道:“赤霄剑!果然是赤帝血脉!但……这血脉已被污染,不再纯粹!”他手中的星盘疯狂旋转,投射出一道血红色的光柱,直指刘邦。
项羽见状,怒喝一声:“够了!”手中霸王戟猛然挥动,一道凌厉的戟风呼啸而出,竟将星盘投射出的光柱斩断。
星盘光芒黯淡,范增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张耳突然发出一声狂笑,手中诛君刃划破空气,直指脚下地面。
一声巨响,地面炸裂开来,一股强大的气浪席卷而出,将众人震退数步。
烟尘弥漫中,张耳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阴森可测:“墨家的罪孽,就由墨家的血来洗净!”
爆炸的火光映照着张耳扭曲的脸庞,留下一个混乱不堪的局面……
“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