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凤皇带着尽离开,乌托和穆斯才从这场闹剧中缓过神来。
通讯器中传来嘈杂的电流声,穆斯抬头定睛一看,雪狮正扛着被尽扔下的L115A3朝他所处的方位走来。
雪狮停在穆斯跟前,行过礼后,就将手中的枪和AIb的队徽整整齐齐摆在车前盖上,从头到尾什么话也没说,站在雪狮身后的几名队友也照着她的动作一同上交了发配的枪和徽章后,就转身离开。
穆斯低声叹气,不知是在感慨自己的多疑还是在后悔辜负了队友的信任。
“他们将命交到我手上,我却还在怀疑他们的忠心。”
穆斯坐在车顶眺望着那片宛如天空明镜,没有起一丝涟漪的水面,谁能想到在这水底下埋葬了三个鲜活的生命。
永夜走到车面前,穆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有事?”
永夜反问道:“难道你心里就没藏着事儿?”
穆斯呵呵冷笑两声。
藏在他心里的事还少了吗?自己的父亲将自己的岳父囚禁起来妄想圈养起来研究他,实验期间还间接导致了乌托的第一次意外死亡,如果长渊没有分裂自己的一半灵魂将乌托复活,那这可能就会成为穆斯一辈子的噩梦。
这些事他又何尝敢跟别人提起呢?
穆斯不耐烦地问:“你不走吗?”
“这就开始自暴自弃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很有效的精神理疗法,帮你放松放松紧绷的大脑。”
永夜向穆斯递上一张名片,见穆斯不接,便转身塞到乌托手里,“我也在那里工作,记得来找我玩。”
乌托摩挲着手中的名片,犹豫半天后还是鼓起勇气,问:“永夜,你对超声波的运用肯定比我好对不对,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找一个东西?”
“你说。”
“我的宠物不见了,一个白色的小毛球,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因为我太久没有回去所以生气离家出走了。我找了它好久,都没见着踪影。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帮我留意留意吗?”
永夜先是愣住,接着脑子瞬间宕机,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嘴巴就替他答应下来 ,“好。”
永夜展翅离开,剩下穆斯、乌托和胡克三人坐的坐车顶上,靠的靠在车前盖儿前,剩下的一个眺望远方。
胡克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乌托惊喜地欢呼道:“原来你没被变傻子啊!”
“你才是傻子。”
乌托贱兮兮地学着胡克当时见到“陶柯思”脸上的表情,“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以为你都跟着人家一起去了。”
胡克的确震惊对方的那张脸,就算知道他不是陶柯思,嘴里也无法控制呼喊他的名字。
乌托转动眼睛偷瞄胡克,还好没生气,一时嘴快爱犯贱的老毛病又犯了。
尴尬咳了一声后,侧身趴在车前盖上问穆斯,“话说回来,陶柯思学长如果真的主动被尽吞噬的,那是不是就说明......”
胡克突然怒气冲天,一拳落在副驾驶的玻璃窗上,整个车身连带着摇晃起来。
“被夺走意识的人都能恢复正常,就算陶柯思自愿被他占据身体,我也要让尽原封不动把他给我还回来。”
胡克一想到那个人顶着陶柯思的脸到处招摇过市,行为恶劣,恨不得马上剥下他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