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是南疆那边的产物,听说那边人人以养蛊为生,传说中,南疆蛊术的起源可以追溯到远古时代,当时的南疆地区充满了神秘的力量和奇异的生物。
在南疆当地蛊术被视为一种神秘的力量,可以用来保护自己、治疗疾病、诅咒敌人等,因此,南疆蛊术在南疆地区得到了广泛的传承和发展。
养蛊的人一般不会找养蛊的切磋,因为如果别人的蛊术比自己强,那么自己就必死无疑。因此,他们通常会选择寻找一些普通人来作为试验品,通过对这些人的实验和研究,逐渐提高自己的练蛊水平。
然而,这种行为却引起了其他国家的强烈不满和担忧。
由于南疆地区几乎都是蛊人,他们的目标自然而然地指向了其他国家的普通百姓。从较小的层面来看,这可能会严重影响到一个国家的生育率,甚至导致该国人口数量的减少。
而从更大的角度来看,如果任由蛊术发展下去,其危害将会越来越大,甚至有可能危及整个国家的安全。
因此,其他国家对南疆的蛊术表面上是统一持严厉反对态度。
北即国则是更为严厉,因为先先帝就是被南疆妖女下蛊控制,险些将整个国家拱手送人,后先帝与老国公率兵攻到南疆腹地,南疆王投降,主动献上逃回南疆的妖女随北即国处置,又自愿割城池三座与北即签订百年互不来犯条约。
先帝后又加了一条:如若在北即境内发现南疆人使用蛊,则不论其身份就地诛杀,南疆不可有怨言。
先帝回国颁布一道针对蛊的圣旨:
如有发现携带蛊者,不分国籍,就地诛杀;
如有发现使用蛊者,不分国籍,就地诛杀;
如若北即国人携带蛊者,三族之内,就地诛杀;
如若北即国人对本国人用蛊,九族之内,就地诛杀;
如若北即国人对其他国家之人用蛊,全家就地诛杀;
如若北即国人对南疆人用蛊,就地诛杀;
综上所述,不论皇族,王公贵族或百姓,如有知情不报者,视为同罪,如有敢于揭发者,查明后,赏纹银五十两。
这么严酷的手段,别说顶风犯案了,就是听听都觉得后背发凉,居然还有人如此大胆,用在国人身上!
白芷看着云星阴沉的脸色,扯了扯云星,云星回过神,白芷悄悄说:“干嘛一副沉重的表情,都还没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我们先确定了再说后面的。”
云星呼出口气,附和道:“你说的没错,是我太紧张了,你不知道咱们陛下对蛊有多厌恶,这事如果是真的,怕是要惊动圣上了。”
白芷一惊:“这么严重吗?!”
“有时间我同你说,先把这里处理好。”
“哦哦!好。”
白芷盯着文婳,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是蛊?”
文婳毫不在意:“因为我会医术,俗话说,医毒不分家,我知道蛊不足为奇吧。”
“什么蛊?”
文婳似笑非笑打量了白芷一眼,轻笑着摇摇头:“我是嫌疑人,我说话你信吗?你们还是自己去查吧。”
白芷:“……”
她仿佛从文婳眼中看出了恨铁不成钢。
这能怪她吗?她一个现代人,听都没听说过蛊,想了想又觉得是她审问时操之过急了,还需慢慢磨练。
摒弃杂念,认真工作。
“你将你撞到男孩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文婳叹了口气,十分无语,话都开始多了起来:
“就昨天嘛,我从一个村子的山上路过时,体力不支,就从山上滚了下来,谁知道那男孩就站在半山腰处,山下一个妇人疯狂喊他躲开,我都听见了,可他站在原地没动啊,我一下就把他创飞了。
然后那男孩就没动静了,我快吓死了,那妇人嗷一嗓子就冲着男孩跑去,不一会,她又冲着我扑叫,我被拽到男孩身前,一看就知道他早就死了,身体都开始慢慢僵硬了,那夫人非不信我,就要我偿命。
那我肯定得跑啊,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村里的大婶啥的,今天我刚在馄饨摊吃饱,又被她给逮到了,那么多人围着我跑不掉…”
……
白芷暗示云星问,她起身去看看云京墨那边审好了没,让他来这边看看。
“……那你被人冤枉就没想去报官?”云星真诚发问。
文婳淡淡瞥了他一眼:“依你看,两个我能不能说得过那个妇人?”
云星犹豫开口:“这,不好说,看样子不能。”
“那不就是了,我亲自把我自己送入牢房?傻了吧不是。”
云星:“……”
好利索的嘴皮子,跟他们说话突突突的停不下来,跟妇人说话就像锯了嘴的葫芦。
“你为什么会从那里路过?”云星喋喋不休发问:“又或者说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文婳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我的私事,跟这个案子无关。”
“是吗?”云星狐疑地打量着文婳。
文婳也不甘示弱,狠狠的蹬回去。
云京墨带着楚绥青跟着白芷进来时就看到对立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干看着。
“哟,怎么啦这是?”楚绥青打趣道:“我们的小星星也有被人欺负的说不了话的一天?”
云星臊的脸红,冲云京墨打了个招呼,又赶紧制止楚绥青:“大人。楚师爷,你就别打趣我了。”
“行行行,我们的小星星害羞。”楚绥青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口供,话题一转:“问的怎么样了?”
突然转了的话题令云星一愣:“哦,差不多了,就是问她为什么路过那里她死活不肯说。”
“哦?是吗?”
云京墨闻言,眼神如刀般紧紧锁住文婳,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打量和审视,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文婳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压力,她试图躲避他的目光,但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那股压力如同实质一般将她紧紧地钉在原地。
“你叫文婳是吧?”楚绥青和善开口:“你既然知道是蛊,想必是能叫出名字的吧,你不愿告诉我们,我们也不强求,那你能说说男孩死时蛊虫还在他体内吗?”
文婳小心地深呼吸几次,才勉强冷静,那个男人不是个简单人,身上有杀气,但看起来又不像是会随意屠杀他人的人,那就是祖上杀的人太多了,令他身上都沾染了些许杀气。
“不在了,他死了,蛊虫就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