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主任家出来后,林大帅迈着轻快又急切的步伐直接朝着供销社走去。
今天他要在四九城停留一晚上,得把要用的被子和洗漱用品购置齐全。不过,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去挑选年货。
一进供销社,林大帅就开启了“大扫荡”模式。只见他在货架间穿梭自如,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各类商品,只要是他觉得需要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就往购物篮里放。
没办法,谁让他就两个字“有钱”呢,那股子豪爽劲儿,仿佛他不是在购物,而是在进行一场“物资收集战”。
他心里还暗自庆幸:“还好现在不是票据时期,不然都不能这样买。”
在供销社里面,林大帅更是大展身手。他还给大舅和外公买了很多酒,如汾酒、莲花白酒、二锅头等名酒都被他纳入了“采购清单”。
二锅头他买了不少,都不是散装全是瓶装的,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地上,然后提着出去,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放进空间里面。然后又继续买其他的。
本来汾酒他想买更多,可无奈货架上只剩下两瓶了,这让他心里有点遗憾,想着要是货充足些,一定要多买些放在自己的空间里,留着以后慢慢品尝。
莲花白酒他各买了五瓶,心满意足地继续采购。
明明他想买茅台酒,只是他看见供销社没有,后面他才想起,茅台酒要明年才出来。
(1951年,国家以1.3亿元(旧币)赎买成义烧房,正式成立“贵州省专卖事业公司仁怀县茅台酒厂”。1952年,贵州茅台酒在全国第一次评酒会上被评为国家名酒,列全国八大名酒之首。)
林大帅前世也算是个爱酒之人,只是现在这具身体年纪还小,他担心喝酒对身体不好,可即便如此,看到这些美酒,还是忍不住想把它们都带回家。
选完酒,他又继续买烟,别人都是一包一包的买,他直接都是一条一条的买,先买了两条大前门,又买了几条勤俭牌香烟,价格便宜,在现在经济条件不宽裕的情况下,受普通民众欢迎。
大前门也不是很贵,一包就四毛钱,他买两条只花了八块钱。
买完烟酒后,林大帅也要给外婆他们买东西。他想到了外婆、大舅妈和表姐。他看着她们的脸和手上都被冻裂了,那一道道裂痕在他这个现代人眼里显得格外刺眼。
他心疼不已,赶忙跑到供销社售货员那里询问有什么可以治好冻伤、滋润皮肤。
售货员热情地给他推荐了蛤蜊油。林大帅拿起蛤蜊油,看着那用蛤蜊壳包装的独特护肤品,心想这东西肯定能让她们的皮肤变好,毫不犹豫地就买了十包。
林大帅在供销社里继续着他的采购之旅,他一边精心挑选着心仪的物品,一边巧妙地寻着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将买好的东西悄悄放进空间里。
供销社的销售员们看着他,眼睛里都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财神爷降临。每个销售员都堆满了笑容,热情地和他搭话,向他介绍着各种商品的优点。
林大帅在采购完年货后,又踱步回到了卖被子和洗漱用品的区域。
他站在那里,仔细地挑选着被子,最终选定了两床配套的被子,里面不仅有厚实的垫子,还有柔软的被芯,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十分暖和。
随后,他又开始挑选洗漱用品,牙膏选了当时口碑不错的品牌,牙刷的刷毛柔软舒适,牙缸是那种简约又耐用的款式。
他还挑选了几条洗脸巾,质地亲肤,又选了一个结实的脸盆。
一切都采购完毕后,林大帅背着被子,双手提着洗漱用品,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着走着,在半路上,他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正提着菜往家走。
秦淮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认出林大帅来。林大帅也压根不想和这“莲花教主”有任何交集,他只是看了一眼秦淮茹,便加快了脚步。
当林大帅从秦淮茹身边走过时,秦淮茹的目光被林大帅身上背着和提着的一堆东西吸引住了。
她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意,暗自想着:“这是哪家的人啊,能买这么多好东西。那被子看起来可真暖和。”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在她印象里的穷鬼,怎么突然能拥有这么多东西了呢?
她站在原地,望着林大帅远去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羡慕,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而林大帅则头也不回地加快步伐,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林大帅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走着,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悄逼近。
他满心沉浸在采购到心仪物品的喜悦中,对周围潜在的威胁毫无察觉。毕竟,在他看来,自己有着足够的能力应对一切突发状况。
他刚刚走过的街道拐角处,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探出头来,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狡黠。
这几个街溜子从他在供销社大肆采购时就盯上了他,一个小孩子买了这么多东西,在他们眼里就如同一只肥羊。他们一路尾随着林大帅,专等他走到人少的地方再动手。
当林大帅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子时,前面突然窜出两个人,一左一右堵住了他的去路。
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往后看去,只见后面也走来了两个人,彻底截断了他的退路。
林大帅很快镇定下来,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几个不成气候的街溜子罢了。
其中一个染流里流气的人率先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嚣张的弧度,恶狠狠地说道:“小子,麻溜的把你身上的钱和东西给我们,我们就放你走,不然哥几个就给你一些颜色看看。”
一边说着,还一边晃了晃手中的棍棒,试图吓唬林大帅。
林大帅却只是冷笑一声,根本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个横踢,那一脚又快又狠,精准地踢在那个说话人的命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