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鱼大叔听到林大帅夸赞自己的鱼大,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秋日里绽放的菊花,每一道皱纹里都似乎藏着丰收的喜悦。
他连忙说道:“小老板,那肯定的呀!我可是把家里面最大的三条鱼精心挑选了拿来的呢。这三条鱼在我们那一片儿,那可都是出了名的大。”
换鱼大叔身着一件有些破旧但洗得很干净的粗布衣裳,衣角处微微磨损,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他的裤脚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沾满泥土的布鞋,一看就是刚从田间地头或者河边赶来。
大叔的双手粗糙而有力,上面布满了老茧,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印记。
他的脸庞黝黑,饱经风霜,眼角的鱼尾纹如同岁月刻下的年轮,深邃而又充满故事。
头发有些凌乱,夹杂着些许银丝,在阳光下闪烁着岁月的光芒。
林大帅仔细地看着鱼,心中不禁犯了难,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秤。
若是只有一两个人来换鱼,他或许可以凭借经验直接估量,也不打算计较太多,但现在周围围了这么多人,总不能一直当冤大头吧。
林大帅挠了挠后脑勺,神色间有些不好意思,缓缓说道:“大叔,我没有带秤,你带了吗?”
换鱼大叔听了,脸上也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回应道。
“小老板,我刚刚回家的时候把秤放在家里面了,我还以为你有呢。”
大叔一边说着,一边挠了挠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懊悔,似乎在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
林大帅见换鱼大叔没有秤,便直接提高音量大声说道:“各位大叔大婶,你们那个有秤吗?”
林大帅的话音刚落,本来特别喧闹的集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也不知道是围在这里的人真的没有秤,还是不想借出来。
林大帅也不管这些,再次大声说道:“那个借我秤用两个时辰,我给他半斤猪肉。”
林大帅这话一出口,立马就有人开口说道:“我有,我有,小兄弟。”
第一个说话的是一个瘦高瘦高的大叔,他穿着这个年代工人们普遍的蓝色工作服。
林大帅也不管这个大叔刚刚为什么不说话,急忙开口问道“那大叔你借我使一下,我用完给你半斤猪肉。”
可是他说完话后,那个大叔却显得有点尴尬,说道。
“在家里面呢,我现在去给你拿,你看行吗?”
还不等林大帅开口说话,要和林大帅卖猪肉的几个大叔立马开口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个年代谁家没有称呀!”
说有秤的大叔也不在意众人的话,只是抱了抱双手,便不再说话。
林大帅看着围在这里的人,觉得他们应该是没有秤,于是便开口对着一个大叔说道。
“大叔,你能去帮我借一把秤来吗?我等下多给你一点。”
大叔听到林大帅的话后,喜出望外,只是还不等他答应下来。
人群外面,就有一个大妈,高高举着一把秤,大声喊道。“我这里有称,我这里有称。”
众人听到,纷纷让开一个身位,让刚刚说话的大妈走进来。
大妈来到林大帅身边,有点气喘吁吁的开口说道:“小兄弟,我刚刚跑回家去拿了,我家离这里比较近。”
她大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小兄弟,真给俺半斤猪肉吗?”
说话的同时,还眼巴巴地看着林大帅的麻袋里面的猪肉,忍不住吞咽口水。
林大帅看着大妈的样子,也不像是说假话,看来真是刚刚跑回去拿的。
这个集市里面,带称来的人其实有很多,但是都守着自己的摊位,压根不知道林大帅要借称,还给肥猪肉。
不过林大帅也不管这么多,直接从大妈手中接过秤,然后开口说道:“大妈,我用两个时辰,等下我肯定给你半斤猪肉,我说话算话。”
大妈立马开口说道:“没事,没事,小兄弟,你想用多久用多久。”
刚刚林大帅叫借秤的大叔,有点幽怨的看着大妈不说话。
而其他人,满脸写着后悔,心里面想着,“自己刚刚咋不回去拿秤,咋不去借一把秤呀!”
每个人的脸上,仿佛写着,自己错过很多似的。
林大帅没有注意众人的脸色,他拿着秤,看了看,发现自己压根不会用这个秤。
林大帅前世也只在自己老家看到过这种秤,在他记忆中,就见过一次,让他咋办呀!
这个秤是“杆秤”,林大帅看着上面的刻度,完全看不懂。
“杆秤”是一种传统的秤,它由秤杆、秤砣、秤钩或秤盘组成。
秤杆一般是木质的,上面有刻度(秤星),用于标识重量。
人们通过移动秤砣,使秤杆平衡,根据秤砣的位置和秤杆上的刻度来读取所称物体的重量。
众人看着林大帅拿着秤呆呆地看着,也不说话,有个好奇的人忍不住小声说道:“这个小娃娃不会不会用秤吧!”
林大帅听到这话,嘴巴忍不住抽了抽,心里面暗暗想着:“大妈,能别这么大声吗?我不会用秤,我骄傲了吗?”
其实也不能怪小声说话的人,主要是林大帅身体经过改造,听力早就比正常人好得多。
林大帅眼珠一转,灵机一动,立马开口对着换鱼大叔说道。
“大叔,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我等下给你一些报酬。”
换鱼大叔听到林大帅的话,眼睛瞬间一亮,立马开口答应道。
“能,能,能,一定能,小老板你就直接说需要我怎么做吧!”
林大帅看着换鱼大叔急切的样子,微笑着开口说道:“你帮我秤猪肉,我不太会用这个秤。”
换鱼大叔立马挺起胸膛保证道:“好的,小老板,你放心,我一定给你秤得明明白白的。”
听着换鱼大叔信誓旦旦的保证,林大帅直接说道:“那我等下再和你换鱼,我到时候一起把报酬给你。”
换鱼大叔满脸喜色地点头答应道:“可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