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小姑娘,她也只是嘴贱了些许,并未真真正正对你家夫郎做些什么,大家都没有损失,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客栈大厅内其他客人也纷纷附和,大家都觉得白忘君若是真的废了这女人的修为,未免有些过于狠辣。
那女人被白忘君掐得几乎窒息,脸色涨得通红,听见有人为她求情,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希望,连忙用祈求的眼神望向白忘君,嘴里含糊地说着:“求您…饶命…”
白忘君微微皱眉,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原本是想杀了这个女人以泄心头之恨,但此刻听了众人的劝说,又觉得这女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
“妹妹,还是打一顿扔出去吧,修为就不必废了,到时候是死是活全凭她运气了。”白凛风走上前,轻声劝说道。
他为人一向善良,觉得毁人丹田、废人修为太过残忍,比直接杀了她还要可怕。
“想必,她日后也不敢去祸害其他男子。”白凛风又补充了一句。
“对啊对啊,我只是嘴上过过嘴瘾,祸害男子,我不敢的,不敢的。”那女人在白忘君手里挣扎着附和道。
白忘君听了白凛风的话,心中一动,觉得他说得在理。她深吸一口气,面色依旧严肃,但还是松了口:“好。”
那女人听到白忘君同意不毁她修为,顿时如释重负,整个人瘫软下来。
可就在这时,她却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尿液顺着衣物滴到地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之味。
众人见状,纷纷捂住口鼻,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白忘君嫌弃地皱了皱眉,立即拎着那女人走到客栈门口。随后,她双手快速结印,一股强大的灵力将那女人控在半空。
紧接着,她对着那女人便是砰砰砰数掌,掌气带着凌厉的劲道,重重地落在那女人身上。
每一击都伴随着那女人的哀嚎,声音响彻南海城上空,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白忘君消了气,那女人也已经无力哀嚎,遍体鳞伤地掉在地上,像死了一般。
不过白忘君留了手,她不会让这女人死掉,只是受了重伤。
白忘君打完,随即用净尘术清理了全身,再次踏入云顶客栈。
“掌柜的,方才那人既‘退房’了,那她那间上房收拾收拾给我住吧!”白忘君回到柜台前,将灵石丢在柜台上,语气恢复了平静。
“好嘞,客官请稍等一会儿,马上收拾。”掌柜的连忙点头哈腰,她可不敢再耽搁,也不敢再随意打量白忘君身旁的三个男人。
她急忙吩咐小厮去收拾房间,动作麻利得不敢有丝毫懈怠。
白忘君点头示意,随后给了沈彦星三人一个安抚的微笑。
“妻主,那人脏,妻主真厉害。”鳞渊说罢,牵过白忘君的手,轻轻舔了舔,眼神中满是崇拜与爱慕。
“鳞渊,你…这里人多。”白忘君被鳞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猝不及防,心神微微一动,连忙抽回手,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她心虚地望向沈彦星与白凛风,生怕他们多想。
鳞渊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站在一旁不再说话,可那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怎么也藏不住。
沈彦星看到这一幕,被鳞渊的操作给闪到了,气得牙痒痒,心里直骂:“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四人等了没一会儿,房间便已经收拾好了。
小厮满脸恭敬地带着他们来到顶楼,顶楼一共有八间房,他们四人的房间都在这一层,只是并不挨着。
沈彦星三人各自与白忘君告别,走进自己的房间。白忘君眼看着他们安然进入房间后,才转身踏入自己的房间。
约莫一刻钟之后,白忘君正坐在房间里修炼,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她本以为是鳞渊,今日鳞渊那痴迷的眼神和大胆的举动,让她觉得来敲门的十有八九是他。
只是,一开门,便见沈彦星站在门口。
“彦星师兄,是你?”白忘君有些惊讶,脱口而出。
“怎么?不是我,还能是谁?”沈彦星听白忘君这话,心里莫名有些不痛快,眼神傲娇地质问道,“还是说,你期待着谁?鳞渊?”
“没,只是不知道这么晚了谁会来找我。彦星师兄,先进来再说。”
白忘君见被沈彦星戳穿心事,脸上微微一热,连忙掩饰道。
随后,她侧身请沈彦星进来。
两人在房间里坐下,白忘君一脸疑惑地问道:“彦星师兄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寻你了么?”沈彦星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嗔,心里却在埋怨白忘君怎么这么迟钝。
“没,可以寻。”白忘君怕他多想,连忙回应,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我确实有事。”沈彦星话锋一转,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何事?”白忘君立即回问,眼神中满是关切。
“你说何事?”
“我问你,你上次不是已经知晓我的心意了么?”沈彦星见白忘君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内心暗暗生气,嗔怪道。
“嗯,知晓的。”白忘君连忙点头,想起上次沈彦星向她表露心意的场景,心里微微一动。
“既已知晓我的心意,为何迟迟不愿要我?我都说了,我二十了,如今也快二十一了。”
沈彦星一咬牙,早已顾不得男儿家的矜持,直接了当的说道。
说完,白嫩的面容瞬间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耳根。
“啊?我…”白忘君被这直白的问题问得不知所措,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在她看来,这种事不是应该水到渠成的么?
“我什么我,你是不是还觉得我配不上你?”
“亦或是你觉得我没有鳞渊貌美,没有他柔弱?”
沈彦星见白忘君这副不开窍的模样,心里的委屈和不满一下子涌了上来,眼眶也微微泛红。
“彦星师兄,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该给你一个正式的仪式才行。”
“鳞渊那时是不得已,而你,我是可以给的。”
白忘君急忙解释,她没想到这一世的沈彦星如此大胆豪放,这是她以前从未想到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