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白忘君突然察觉到体内灵力流转,那股熟悉的力量在经脉中肆意奔腾。
她不仅能够使用灵力了,还能够沟通自己的空间。
空间内,朱雀扑腾着艳丽的翅膀,眼神中满是不满与质问:“小丫头,这几日你到底跑到哪里鬼混去了?怎么喊你都不应,本尊还以为你被勾了魂去。”
朱雀尖锐的声音在空间内回荡,充满了埋怨。
白忘君此时哪有心思与朱雀瞎掰,她眼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于是毫不犹豫地主动切断了与空间的联系。
外界,一众魔族依旧保持着跪拜的姿势,脸上扬着敬畏与祝贺之色,齐声高呼,声音响彻魔殿。
而白凛风等人则面色阴沉,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墨燚,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暴揍一顿。
墨燚那挑衅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深深刺痛了他们。
“本尊要与魔后入洞房了,尔等,自便。”墨燚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下方的众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难得的温和笑容。
终于,在一众魔族虔诚的跪送下,墨燚与白忘君携手离开了魔殿,向着墨燚的寝殿走去。
寝殿内,古朴的石案上已经整齐地摆放着色泽诱人的魔果和精致的酒具。
墨燚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听闻你们人族成婚之时,有饮合卺酒的习惯。”
“可我魔族向来没有这等传统,也没有合卺酒。”
“想来,这酒不过是为了增添几分兴致罢了。”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不过,本尊特意命魅魔酿造了这魅果酿,想来与那合卺酒也相差无几。”
“饮了这酒,我们便可入洞房了。”
此时的墨燚,身上已经泛起了微微的红晕,体内的燥热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烧,可他依旧强装镇定,一本正经地说着。
白忘君自然察觉到了这魅果酿中蕴含的特殊功效,但她并不在意。
如今灵力已然恢复,她身为女子,又岂会惧怕这些。
在她看来,这所谓的助兴之物,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对她造不成任何影响。
只是,她心中暗自好奇,如今的墨燚,在这魅果酿的作用下,究竟能承受得住几分。
到时候,若是他真的情难自禁,自己可不会轻易手下留情,怜香惜玉。
白忘君看着墨燚那一脸期待又故作矜持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伸出手,缓缓倒了两杯魅果酿,一杯递给墨燚,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来吧!魔主大人。”
说罢,她对着墨燚举了举杯,然后仰头将杯中的魅果酿一饮而尽。
末了,还将杯子倒过来,向墨燚示意,一滴都未曾剩下。
墨燚见白忘君如此干脆,心中的紧张顿时消散了几分。
这原本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刻,如今又有何可犹豫的?
于是,他也不再矫情,一仰头,将手中的魅果酿一饮而尽。
“本尊也喝光了。”墨燚说着,学着白忘君的样子将酒杯倒过来,眼神已经有些迷离,身体的燥热愈发强烈。
他没有动用灵力去压制这股热意,反而任由它在体内蔓延,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借着这股力量,勇敢地去拥有眼前的白忘君。
“这佳酿已饮,那下一步我们该干什么啊?魔主大人。”
白忘君与墨燚四目相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装傻充愣地问道。
“做什么?自然是洞房了。”
墨燚用着魔主特有的威严语气,伸出手指着白忘君说道:“你,伺候本尊入洞房。”
“好,魔主大人请。”白忘君笑着轻声应道。
说罢,便轻轻牵起已经浑身发烫的墨燚的手,步伐轻盈地缓缓走向床榻。
墨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感受着被白忘君握住的双手传来的温热,心中如同小鹿乱撞,砰砰直跳。
终于,两人一步一步走到了床榻边。
白忘君假装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顺势倒在了床榻上,同时巧妙地将墨燚也拉倒在自己身上。
墨燚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待他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趴在了白忘君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墨燚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涩与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被白忘君紧紧拉住,反而被扯得更近。
“都这时候了,才想起来逃?”白忘君戏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调侃与诱惑。
“本尊怎么可能逃,这是本尊的地盘。”墨燚被白忘君的话语激起了一丝羞恼,当即反驳道。
说完,他不再犹豫,强势地吻上了白忘君的唇,想要以此堵住这个狡猾女人的巧嘴。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对白忘君如此主动,前世的时候,总是白忘君哄着他,然后肆意地“欺负”他。
可这一次,他想要改变,想要占据主动。
然而,由于缺乏经验,他的吻显得有些生涩,只是机械地辗转吻着白忘君的唇,对于其他的技巧,他似乎全然不知。
或许不是真的不会,而是以前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如今第一次主动,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就在墨燚绞尽脑汁地回忆着曾经白忘君的在这事上对他的举动时,突然间听到了白忘君的嗤笑声。
“笑什么?”墨燚不明所以,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笑你呀,这等事还是女人来的好,你是男儿家,终归不懂。”白忘君笑着回应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你懂?险些忘了,你经验丰厚着呢!”墨燚听着白忘君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醋意。
想到她身边那些围绕着的美男,语气中不禁带上了一丝酸意:“你那几个男人不就在外边等着你呢?”
“那行吧,你行,你来,本尊不伺候。”说罢,他索性不再动作,静静地呆在那里,盯着白忘君,等着白忘君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