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浅尝。
走到床榻边便将他轻轻放上。
“妻主,别磨蹭了。”不自觉地伸手探索,直让墨燚有些等不及。
“呵呵,好。”
白忘君低声轻笑,直接用灵力震碎了墨燚的白色束缚。
墨燚感觉身上一轻,便闭上双眼等待着白忘君的疼宠。
白忘君望着墨燚一副任她揉捏的模样,此刻呼吸都重了起来,直接俯身而上。
见着墨燚眉头微皱,便稍稍放缓了动作,待他眉间舒缓开来,白忘君才放纵起来。
二人灵力流转交融间,万源紫火也不自觉地随着灵力流窜在二人的经脉之中。
许是万源紫火的缘故,白忘君与墨燚难得出了一身汗。
墨燚身上汗珠沁在光洁的肌肤上,像晨间的露珠般,隐隐有些光芒闪烁。
白忘君头上的汗珠也随着动作滴落在墨燚身上,带来一阵凉意,缓解着火热。
“嗯,妻主,阿燚有些受不住了。”
墨燚全身大汗淋漓,身子软成一摊烂泥般,此刻只能感受到白忘君的动作,其他的已经无暇顾及了。
很舒服,却又很累。
“阿燚,坚持一会儿,再让灵气流转几个小周天。”
“我们一起。”白忘君低沉着声音哄着墨言。
“嗯,妻主,等你。”墨燚低哑着声音乖乖应道。
回到云筑峰自己和沈彦星的小院中,白忘君没了在外的警惕。
只想着哄墨燚了,完全忘记了这院中还有两人正在修炼,一人正在歇息。
今日连个防护阵法也未布置,好在没有人打扰。
只是动静稍微大了些,隔壁沉浸在修炼中的沈彦星与鳞渊都不得不被惊动。
只有冼鳞渊沉醉于梦乡,并未察觉异常。
正在修炼的二人意识过来,内心暗骂白忘君色胚,表面上镇定无比,其实已经面红耳赤。
待屋内二人结束,正准备歇上片刻,便有客人来到小院。
“白忘君,白忘君…你在吗?”是一有些怯懦却又清亮的男生。
“妻主,外边好像有人喊唤你…”恢复过来的墨燚听见声音后,拍了拍埋在自己颈间的白忘君轻声道。
“阿燚你歇着,为妻去瞧瞧。”
白忘君依依不舍地从墨燚身侧起来,随意整理一番仪容,便开门往外走去,她要看看是谁打扰自己。
一出了房门,只瞧见一面容有些熟悉的貌美男子,正在小院中四处张望。
“白忘君?是你吗?”那男子见白忘君出来,即刻问道,眼神中有一抹期待。
“嗯,我是,寻我何事?。”白忘君微微点了点头,在大脑内快速搜索着这个男子是谁?
离宗时大家都还年幼,这么些年宗门内同阶段的弟子总是会有些变化的 。
“月元说你回来了,我,我找你挑战来来了?”他感受到白忘君语气里的疏离,突然有些不自信地说道。
“你是谁?为何要挑战我?”
白忘君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记得自己离宗前没有得罪别人呀,怎么一回来就来个美男要挑战自己。
“你,不记得我了?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欺负了人就不认账是吗?”这男子话才说出口,眼泪便不自觉地往外流。
他这一哭,才让白忘君找回些记忆来。
“你是,冼鳞玉?你怎么会长成这样了?”
白忘君不可思议地问道,她印象中的冼鳞玉虽然可爱,但也没这般貌美。
所以才没有即刻认出他来,直到他哭起来,白忘君才想起来这位云瀑峰的小哭包。
“什么长成这样,我很丑吗?”
“虽不比他们好看,但也不比他们差吧!”
冼鳞玉听了白忘君的话语一瞬间暴怒,指着已经从屋内出来看戏的沈彦星、鳞渊、墨燚三人,向白忘君发出声泪俱下的声讨。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比以前好看了?”
白忘君明白过来,自己方才说的话很容易让一个男子误会,当即对着冼鳞玉解释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好看喽!白忘君!”
“呜呜呜…你又欺负我。”
经过白忘君这么一解释,冼鳞玉更难过了,眼泪像流水一般不断地往外流。
白忘君怔愣了,她没想到又惹到这小哭包了。
她不明白,怎么每次遇见都能将他惹哭起来。
“停 ,抱歉,你误会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你以前太过可爱,如今却这般貌美,确实前后差距大了些。”
“所以我方才才那般说,别哭了好吗?”
白忘君怕冼鳞玉再哭下去,就要把自己和沈彦星的小院给淹没了,连忙叫停,而后轻声解释。
“当真?”冼鳞玉禁了哭声,一抽一抽地眨巴着眼睛问道。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白忘君言辞恳切,就怕这人再哭起来。
“那好吧!”
“不过,今日我是来寻你挑战的,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上次被你打败之后,我便回去闭关修炼了,上次我说过,日后一定要打败你的。”
“可你出宗历练,却不同我说一声。”
“害得我来云筑峰寻你,都找不着你。”
“还好月元讲义气,告诉我你回来了,今日才终于让我抓到你了。”
冼鳞玉声音依旧软软的,但也掩饰不住性格里的固执。
向白忘君诉说完毕,便用尽力气对着她大喊,“白忘君,接受我的挑战吧!”
“哈哈哈,真有意思。”
还未等白忘君回应冼鳞玉,在她身后的墨燚便朗声大笑,颇有一丝瞧不上冼鳞玉的意味。
沈彦星与鳞渊听了冼鳞玉的话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冼鳞玉不明所以,眼睛圆噔噔地望向墨燚质问。
“哈哈,笑你不知所谓,不自量力。”
“小小筑基,竟然也敢说挑战?”
墨燚笑意未减,回应道。
“你,我已是筑基后期,同龄弟子中已是佼佼者,你竟然嘲笑我。”
冼鳞玉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他能感受得到,对方瞧不上他。
“妻主,怎么了?”睡梦中的李不言被外边的声音吵醒,只觉得外边有一男子声音括噪极了,便下了床榻开门查看。
一出门便瞧见一男子在委屈巴巴地望着白忘君,瞬间内心有了点对同性的危机意识,连忙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