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季贺辰站起来,摸着嘴角问。
白斯恩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怒目圆睁,对着季贺辰大声吼道:“季贺辰,你这胆子可真是够大的啊!居然敢欺骗我?还精心设计如此巨大的一个圈套等着我往里面钻,简直是太可恶、太卑鄙无耻了!”
面对白斯恩的指责,季贺辰却一脸无辜地回应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我完全听不懂。”
“还特么装!”
白斯恩迅速地向左右两边使了个眼色,刹那间,立刻有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冲上前去,紧紧地抓住了季贺辰的双臂,将他牢牢地控制住。
季贺辰奋力挣扎着大喊道:“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但无论他如何反抗,都难以挣脱那两人强有力的束缚。
白斯恩迈着大步走上前来,猛地抬起拳头,朝着季贺辰的胸口狠狠地砸了下去,一拳接着一拳,毫不留情。边打边恶狠狠地骂道:“还在这里装傻充愣?今天我倒要瞧瞧看,究竟是你的嘴巴更硬,还是我的拳头更硬!”
紧接着,白斯恩又高声喊道:“来人呐!给我狠狠地打!一直打到他自己主动承认为止!”
听到命令后,周围的几个人一拥而上,将季贺辰拖到一旁,对他展开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一时间,只听得见皮肉被击打发出的闷响以及季贺辰痛苦的呻吟声。没过多久,季贺辰便已变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停!”打破了现场紧张而混乱的局面。原来是布莱斯缓缓地走了过来。
布莱斯走到季贺辰的身旁,慢慢地蹲下身子,用一种冷漠且略带嘲讽的眼神注视着眼前这个满脸鲜血的男人,开口说道:
“真没想到啊,堂堂季大总裁的骨头竟然会这么硬。既然如此,那就把他给我带进到地牢里去吧。哼,接下来,就让我好好地陪陪这位‘贵客’玩一玩吧。”
一行人押着季贺辰浩浩荡荡的就下去了。
远处高特助拿着望远镜看着这一幕,立马拨打了一个电话。
地牢里。
几个人把季贺辰绑在一个架子上,白斯恩走上前去:“季贺辰,我不想我们之间弄得这么难堪的,我手里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绑架我儿子一家是你一手亲自策划的,你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别人欺骗!那种感觉简直比死还要难受!我不管你到底怀着什么样的目的,你都绝对不应该像耍猴戏一样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白斯恩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且颤抖着。
“到最后你竟然还让我对你感恩戴德!简直可恶至极!如果今天不狠狠地揍你一顿,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话音刚落,只见白斯恩一把抓起手边的皮鞭,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朝着季贺辰猛扑过去。
那皮鞭在空中呼啸而过,带着凌厉的风声重重地抽打在季贺辰身上。每一鞭子下去,都会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子,新的旧的交错纵横,仿佛一幅残忍的画卷。没过多久,季贺辰便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
即便如此,白斯恩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皮鞭,一边喘着粗气吼道:“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我一定要让你也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终于,白斯恩打累了,他停下动作,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与血水混在一起。
但他的眼神依然凶狠无比,死死地盯着倒在血泊中的季贺辰说道:“现在知道怕了吧?可惜太晚了!来人呐,立刻派几个人去把他的老婆给我绑过来!我要当着他的面,将我曾经好心帮她治好的那两条腿重新给打断!”
听到这话,季贺辰惊恐万分,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抬起头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她吧……一切都是我的错,跟她无关啊!”可是此时的白斯恩早已陷入疯狂之中,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季贺辰的求饶呢?
布莱斯手一挥,立马就有两队人跟着他出去了。
两队人马分别去了季贺辰住的那套别墅和绿城别墅。
还好,他们有远见,都提前撤离了。
两队人马空手而回,这可激怒了布莱斯,还从来没有人能从他的手底下逃脱过。
他气势汹汹的赶回地牢,拿着烧红的烙铁,走到季贺辰面前,开始逼问他。
“快说,你到底把你老婆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