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冷不丁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给吓得浑身一颤。
她惊愕地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便是时远那张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面庞。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激动?难道你不想为贺辰报仇吗?”沈若初一脸茫然地看着时远,心中满是不解。
只见时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荡的心绪,说道:“我并不是不想为贺辰报仇,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啊,此仇不报非君子!我自然是要让那些凶手付出代价的。可是若若,我生气的并不是这个……”说到这里,时远顿了顿,眼中流露出一抹疼惜与恼怒交织的复杂神色。
“让我生气的是,你竟然敢独自一人去做这件事,去调查那两个混蛋!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做这件事呢?你还连说都不跟我说!”时远越说越激动。
“那两个恶徒就是两个丧心病狂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且不通世事的柔弱女子罢了,居然有胆量孤身一人前去探查他们的底细!你未免也太胆大了吧!”
一想到沈若初可能遭遇的种种不测,时远便感到一阵后怕,他猛地伸出双手,一把将沈若初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她,仿佛生怕下一秒她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不见一样。
“若若,求求你,答应我好吗?以后千万不可以再这么莽撞行事了。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你了,我还怎么活下去。”。
时远的语气近乎哀求,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将头深埋在沈若初的秀发间,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独特芬芳,以此来平复内心的恐惧和担忧。
沈若初终于也伸出手环上了时远的腰:“对不起,时远,我让你担心了。”,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在时远心里已经变得这么重要了。
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为她流过眼泪呢!连季贺辰也没有为她掉过一次眼泪,她那紧闭的心门为时远打开了一条缝。
“我没有告诉你,是看那段时间你也很忙,忙着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我不想让你那么操劳嘛,再说,我做事真的很小心的,我有分寸的,你就放心吧,好不好?”,这是第一次,沈若初用这种无比温柔的语气跟时远说话。
在时远看来,这就是沈若初对他亲昵的一种表现,他的心里一阵狂喜。
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她,一刻也不舍得分开。
“我不管,反正以后你无论干什么都要跟我说,我陪你一块去做,一定不要一个人再去犯险了。自从我们俩领证的那一刻,你的生命就不仅仅属于你自己了,而是属于我了,知道吗?”,时远半是撒娇半是‘命令’的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
“哎呦,原来你们俩在这儿呢,饭已经做好了,我去房间里叫你们吃饭怎么也找不着你们,原来你们俩是来花园赏花来了啊,哈哈,别抱了,快走,回屋吃饭了。”,蔡秋琴笑眯眯的说,看到儿子儿媳这么恩爱,她的心里可别提多高兴了。
沈若初一看到婆婆过来了,不好意思的立马从时远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
时远看着沈若初那又红透了的小脸,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他就喜欢看她这副娇羞的小模样。
不知道,当她真正属于我的时候会害羞到什么样呢!时远心里“坏坏”的想。
我应该不算坏吧 ?对,不算,对我自己的老婆想歪歪的事怎么能叫坏呢!呵呵。
蔡秋琴一脸开心的拉着沈若初的胳膊,附在耳边悄悄的问她:“若初啊,远儿你们俩领证也有两三个月了吧,怎么?怀上没有啊?你王姨家儿媳妇可是婚后一个月就怀上了呢,妈可是做梦都想抱孙子啊!要不 吃过饭我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去?”
沈若初心里“咯噔”一下,这种事让她怎么开口呢!她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时远。
好在时远反应也很快,看着自己的妈窃窃私语那个样,他就猜到了她肯定是问沈若初怀孕的事了。
立马挺身而出:“妈,还没有呢,那个我跟若初还年轻,我们还不想那么早就有孩子,想再多玩儿几年再说。”,时远打趣道。
“哎呀,你们只管生你们的,谁说生了孩子就耽误你们玩儿了,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们两个爱去哪玩儿去哪玩,你们出国 ,出地球都行,我来带孩子,你们只管生就行。” 蔡秋琴爽快的说。
时远看了一眼沈若初,说道:“好的,妈,那我们就把这件事安排上。”
“哎,这就对了嘛,今晚我给你们熬一些补药,保证你们一次就中,呵呵呵。”,蔡秋琴笑得肆无忌惮。
时远一直看着沈若初,想借此看一下她的态度,但却看不出她脸上有任何表情。
晚上,两个人虽然一直都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但是一直都是沈若初睡在大床上,时远规规矩矩的睡在沙发上,虽然有‘贼心’,但一直却没有‘贼胆’,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是今晚两个人在蔡秋琴的‘监视’下,不得不当着她的面喝光了满满两大碗‘十全大补汤’。
喝完后,蔡秋琴就急忙把两个人赶回了卧室,并且把门还给他们锁上了。
夜幕降临,两个人回屋没多一会儿,时远就感觉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浑身燥热难耐,逼得他一件一件的脱掉衣服,眼神迷离的看向沈若初。
而此时的沈若初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潮红,难受无比的躺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满头都是汗。
时远慢慢的走到床前,一下子就扑在了沈若初的身上:“若若,天时地利人和,今晚就是该我们圆房的日子了。”,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