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你……”,
沈若初正说着,就被季贺辰打断了。
“若若,走,我们先回去。”,说着,他拉着沈若初就出了门。
“哎,你干嘛呢!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今天一定要把泽泽带走啊!你难道也想让我放弃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好好想一想 ,如果今天我们强行把泽泽给带回去了,那蔡秋琴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得想一个长久之计,不能让他们再拿这个说法来压你。”,季贺辰安慰道。
“该怎么做我心里已经有数了,走吧,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这次一定可以的,相信我。”
季贺辰很笃定的说着。
沈若初将信将疑的跟着季贺辰走了。
他们没有回医院,而是直接回了家。
沈若初的头上的伤倒无大碍,随时都可以出院。
不过季贺辰背上的刀伤按照医生说的应该还得留院观察几天才行。
可是他执意要出院,说医院里的空气不好,如果明天把泽泽接回来了,待在医院里对他不好。
他安排了家庭医生,随时待命,沈若初才同意他提前出院。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到底怎么安排的?”,晚饭过后,沈若初一边给季贺辰换药,一边问。
“可千万不能再做把股份让给他们那种傻事了。”,沈若初叮嘱道。
“你放心,我不会给他们的,明天你就知道了。”,季贺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你搞的还挺神秘嘛!”,
“想给你个惊喜嘛!”,
“好了,时间不早了,这几天你太累了,赶快回房好好睡一觉,明天迎接你的小宝贝回家。”,
季贺辰说着,推着沈若初回了以前结婚住的那个卧室里。
“你洗个澡,赶紧睡觉,我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会回来的,不过你不用等我了。”,
“回来我回客房直接就睡了。”,季贺辰说道。
“嗯。”,沈若初轻声应了一下。
重新住在一起这段时间来,他们做的最亲密的事也就是亲吻kiss,并没有跨越雷池一步。
如果说季贺辰不想那肯定是假的,只是那段时间毕竟沈若初还没有和时远办理离婚手续。
他知道沈若初骨子里是一个很传统,也可以说是很古板的一个人。
虽然他和时远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但是法律上他们还是夫妻,她就不会跨出那最后一步,那对于她来说也许是羞耻的。
可以亲吻,可以随便怎样,但就是关键那个不行,他不问也知道。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之间还是有不少默契的。
他也知道,如果他真的提出那个要求的话,她也是不会拒绝他的,但他不会那样做。
以前他对她的爱夹杂着霸道,两个人怄气的时候总是不顾她的感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硬来。
事后,看到她躺在床上一声不吭默默的掉眼泪,他甚至还有股一很强的征服欲。
倒头就睡。
现在想想自己那个时候真是个混蛋。
也许正因为那样,他们第一次的婚姻才会让人有机可乘,最终走向灭亡。
以后,他再也不会了。
爱是尊重,是给予,是让对方开心幸福。
这几天每天看到她那么的累,身心疲惫,一心牵挂着儿子,压根就没有心情做任何事的样子,他也不忍心碰她。
季贺辰觉得这几年来,他真的成熟了好多。
完全懂得怎么去好好爱一个人了。
出了门,他就开车直奔公司,疯狂的做着他想做的事。
几乎让全公司的人陪着他一块加了班。
一直忙到深夜,终于该交代的该做的都做好了,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他轻轻的拿出钥匙开门,进门就脱了鞋,蹑手蹑脚的来到卧室,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幸亏沈若初并没有把门反锁。
他走到沈若初的床前,沈若初已经睡熟了,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季贺辰满足的笑了笑,替她轻掖被角盖了盖。
仔细看,沈若初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若若,等着吧,明天我就能让你开心得飞起来。”,季贺辰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注视良久,仿佛辛苦了大半夜的疲惫都一扫而光了。
他轻轻的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才慢慢的退出回了客房。
第二天沈若初一大早醒来,刚在卫生间洗漱好出门,就看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季贺辰正在摆筷子。
“醒了啊?我正准备去叫你起床呢!”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早餐是你做的?容妈呢?起这么早你不困吗?”,沈若初不由得问道。
“是我做的,不困,容妈我给她放假了一天,赶快坐下吃饭,吃过饭我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
“你身上还有伤呢!昨晚去公司忙到那么晚,早上又起这么早做早餐,不要命啦?”,沈若初责备的语气中夹着几许心疼。
“今天我不是开心嘛!来尝尝我做的糖醋排骨,上次做好你都没来得及品尝,今天一定得好好尝尝。”,
说着夹起一块就喂到了沈若初嘴边。
“张嘴,啊……”,
不料沈若初‘噗嗤’一声就笑了。
“怎么把我当三岁小孩儿一样啊!”,
“以后,我就是要把你当作女儿一样宠。”,
“嘻嘻……”,沈若初嘴上没说话,心里却是一阵感动。
刚吃过饭,季贺辰就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一摞资料文件,递到沈若初面前。
“什么?这都是一些什么啊?你要给我找工作要我上班吗?”,沈若初疑惑的问。
“打开看看你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