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二阿哥永琏突发哮症,病情严重。
皇后听后,差点昏厥过去,立刻赶往撷芳殿。
当天夜里,渣渣龙和皇后在撷芳殿守了一夜,二阿哥还是薨了。
渣渣龙十分生气,下令暂时保密二阿哥的死讯,先彻查二阿哥突然发病的原因。
渣渣龙曲上朝后,皇后也强忍着悲伤,硬撑着安排人手和太医一起去找诱发永琏病因的物件。
渣渣龙下朝后,刚回到养心殿准备过问彻查的进度。
钟粹宫的宫人却突然来报喜,纯妃娘娘今儿一早诞下了五阿哥,十分健壮。
渣渣龙的心情随着新生儿的到来,稍稍平复了些,问过彻查的进度后,正抬脚准备去钟粹宫看看纯妃和刚出生的五阿哥。
刚出养心殿的大门,便看到伤心欲绝的皇后。
渣渣龙安抚了皇后,还邀请皇后与他一同去看钟粹宫刚出生的五阿哥。
哪知皇后一听刚出生的五阿哥,却是神情大变,不停地念叨着“一命换一命,一命换一命……我的儿子死了,她的儿子就出生了……”
渣渣龙听后一脸懵逼,但念在皇后刚失了嫡子,也不与她计较,便自行去了钟粹宫。
刚看完白白胖胖的五阿哥后,皇后却突然闯入钟粹宫,手上还扬着一个有些开线的布娃娃。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永琏!”
毓瑚姑姑跟在皇后身后,神色也是十分严肃。
渣渣龙意识到事关重大,让奶娘把五阿哥抱下去了。
皇后的神情是恨不得上去手撕了纯妃,“本宫哪点对你不好,你要害死我的永琏?”
渣渣龙看向纯妃,却发现纯妃神色慌张,支支吾吾。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近日快要临盆,一直都安分守己地待在钟粹宫,怎么会去害中宫嫡子呢?”
毓瑚姑姑却幽幽开口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奴婢发现三阿哥房间内的角落里有个破了缺口的布娃娃,这个布娃娃里面塞满了芦花。”
渣渣龙困惑地抬头看向毓瑚,示意她继续说。
毓瑚姑姑看了眼皇后,轻声说道:“这个芦花便是引发二阿哥哮症的根源。皇后娘娘为了节省开支,以身作则,将二哥身边伺候的宫人减半,宫人们人少活多,亦有疏忽,便没有及时发现昨天的芦花。”
皇后一听,自己为了贤良名声,竟然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顿时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渣渣龙听完,气得拿起手边的茶杯朝纯妃头上砸了过去。
纯妃吓得一激灵,顺势躲开了那个茶杯的攻击。
纯妃哆哆嗦嗦地开口道:“臣妾不知情啊,是嘉嫔和慎贵人说过芦花轻柔,做布娃娃比棉花更轻软,适合小孩子玩。而且那个布娃娃是慎贵人帮忙缝的啊……”
渣渣龙一听就知道纯妃没说实话,但听到慎贵人帮忙缝布娃娃,瞬间警惕了起来。
“慎贵人如今在延禧宫养病,如何帮你缝布娃娃?”
纯妃一听瞒不住了,哭着说道:“这个布娃娃缝了有段时间了,那个时候贵妃得了大阿哥,谨嫔和慎贵人心里很是羡慕她有子女作伴。恰逢臣妾有孕,她们便经常来看永璋,布娃娃也是那个时候缝的……”
渣渣龙一听,怎么牵扯的人越来越多,还牵扯到了大如。
渣渣龙当即下令钟粹宫封宫,无令不得任何人进出。
等渣渣龙来到延禧宫时,却发现谨嫔和慎贵人都在睡觉,看气色好像还真病了。
等宫人们唤醒二人后,发现二人神色恍惚,迷迷瞪瞪,神情似乎有些痴傻,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看起来更奇怪了。
叫来太医诊脉后,太医颤颤巍巍地说二人这是急火攻心,得了失心疯。
渣渣龙也没多想,以为是之前撞破太后奸情的事,给了二人太大刺激,吓疯了。
心中感叹,这样也好,终于不用担心大如胡言乱语了,如今既疯又哑,能听自己倾诉、给自己精神慰藉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