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蛙娘子听完这消息,不屑地笑了。
渣渣龙果然很烦太后在后宫搅屎,这是让湘常在给他去太后那儿当奸细去了。
既然湘常在经常带点心去太后宫里请安,妙蛙娘子便安排人经常偷偷地在湘常在日日用的提篮底部和盖子内部抹毒蘑菇粉。
双管齐下,太后的毒蘑菇瘾更大了,幻觉也只会越来越真。
太后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深宫寂寞,她那般思念她的果郡王,如今又有年轻健壮的替身在眼前,又有新欢想着法儿地争宠逗她开心。
发生点什么实质性的事儿,自然是水到渠成。
而此时,凌绿茶的树叶笛也早已练得十分熟练了。
这些日子,凌绿茶日夜练习树叶笛,十分刻苦,甚至连见嬿婉的时间都没有。
果然没几日,凌绿茶靠着新学会的树叶笛,重获太后欢心。
据合欢公公说,太后近日每天夜里都要听凌侍卫吹树叶笛才能睡的香甜。
这就是乱点鸳鸯谱的快乐吗?
反正妙蛙娘子感受到快乐了。
看来时机成熟了,于是这日在凌绿茶去慈宁宫当值之前,春婵装作不经意的撞到凌绿茶。
在凌绿茶帮她捡掉到地上的点心时,将之前妙蛙娘子交给她的小纸包里的毒蘑菇粉和暖情香粉洒到了凌绿茶的辫子和靴子上。
道过谢后,凌绿茶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一句嬿婉在储秀宫可好,便急匆匆地整了整衣冠,往慈宁宫跑去。
那动作,那跑姿,像极了渣男急着去偷腥的骚包样儿。
春婵回来报喜的时候,不停地骂凌绿茶没良心。
妙蛙娘子拍拍春婵的手,安抚她,“世间男子多薄幸,很正常。那日见你喜欢这对绿玛瑙攒金丝耳环,赏你了。”
春婵又开心地谢恩,“多谢小主赏赐。小主您说,今儿夜里会如何呢?”
妙蛙娘子得意一笑,“明日花些银子收买慈宁宫的小太监或是侍卫不就知道了。”
次日一早,妙蛙娘子醒来还没梳洗,春婵便急匆匆地跑进来了。
春婵四下张望后,附在妙蛙娘子耳边悄声说道:“小主,真的成了。他果然抵不住诱惑。”
春婵的表情带着三分得意,七分嫌弃,甚是可爱。
妙蛙娘子忍俊不禁,“早知他忍不住了,实非良配。先别让嬿婉知道了,她会伤心的,怕她接受不了。”
妙蛙娘子让春婵喝口水,喘喘气。
春婵长吁一口气,喝了口水,点点头,若有所思。
妙蛙娘子内心疯狂嘲笑,果然太后忍不住,既然开了荤,那阿理应该很快也会被收用吧。
于是妙蛙娘子又让春婵和小宝打听慈宁宫的消息,果然慈宁宫不少人都知道了,只是都不敢大肆宣扬。
好好好,这下都不用自己推波助澜,阿理应该都会自己向上爬了。
皇宫里的这些侍卫,多半是八旗子弟,家世一般都不差,家中通常也都是有妻妾通房的。
那个阿理虽然家世不显,为人却是风流多情,身强体壮。家中也是有娇妻美妾,平日里还喜欢去青楼潇洒挥霍,挣的那点儿月例银子,都花在下半身了。
这种情场老手得知凌绿茶已经和太后共赴巫山,心中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凌侍卫总是装得人模狗样,一副知礼谦逊的模样,结果背地里比自己还大胆,简直胆大包天。
没道理连他都能拿下太后,自己不行啊!
果然,不服气的阿理找了个机会,在白日里勾搭了太后。
太后早已被毒蘑菇粉侵蚀多日,对神似果郡王的阿理早有幻想,自然是天雷勾动地火,一拍即合。
太后这如狼似虎的年纪,更是勾得阿理日日当值,二人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太后左拥右抱,白日里有放荡不羁的阿理作陪,夜里有羞涩内敛的凌绿茶作陪,当真是好不惬意。
自那日起,太后便很少出慈宁宫了,对外宣称日日在慈宁宫内的小佛堂静心礼佛。
连皇上和湘常在都只许早上去请安,下午谁也不见。
偶尔出现在人前,也是容光焕发,满面春风。
太后不搅屎了,渣渣龙和皇后都懒得管她,大如也日日被教习嬷嬷盯着罚跪和掌嘴,没精力作妖,后宫难得的消停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