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也终于意识到了太后是要陷害自己在慈宁宫与人私通,万分震惊之下,瞪大了双眼,嘴巴嘟嘟,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海贵人见状,立刻说道:“太后身体不适,不如传太医前来为太后诊治吧。”
玫嫔和湘常在见大事不妙,好像无意中撞破了太后的秘事,如今还被渣渣龙知道了,恐怕知道此事的人都难善终。
二人对视一眼,想要开溜。
“启禀皇上和太后,臣妾的肚子月份大了,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回宫休息。”
“嫔妾扶玫嫔娘娘回永和宫,嫔妾抄的祈福经书已经交给合欢公公了。”
海贵人和大如对视一眼,看来玫嫔和湘常在是见栽赃偷情给大如的计划败露了,就想溜了。哪能让她们这么痛快地回去?
大如开口说道:“不若太医来了以后,先为太后诊脉,再为玫嫔请平安脉,就让玫嫔在一旁的软榻上先歇息。”
渣渣龙一听,深觉有理,便吩咐李玉去安排。
渣渣龙又转头看向湘常在,冷冷地开口说道:“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有关今日的计划,为何不曾报给朕?”
湘常在一脸懵逼,跪在地上说道:“嫔妾并不知什么今日的计划,嫔妾今日只是与玫嫔娘娘约好了一同来给太后请安,听说太后近日都闭关诵经,为宫里即将诞生的五个孩子祈福,嫔妾也抄了佛经送来。”
不提玫嫔还好,一提玫嫔,渣渣龙就想起玫嫔是太后的人。
于是渣渣龙在心里已经给湘常在判了死刑,认定她已经叛变了,开始听命于太后。
玫嫔此时也扶着肚子说道:“臣妾和湘常在不过是约了一同来找太后娘娘请安,不知怎的,谨贵人也在慈宁宫门口,平日也不曾见她来给太后请安。”
渣渣龙一听,也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若是太后命玫嫔和湘常在一同设局陷害大如,那便应该大开宫门,何必要拒之门外呢。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但是太后殿内的这股子石楠花的腥臊味道,实在是做不得假。
渣渣龙若有所思,想起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侍卫狂徒,一直被帕子塞住了嘴,扔在地上。
于是一脚踹向那个狂徒,恶狠狠地说道:“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李玉立即把狂徒嘴里的帕子拿了出来,狂徒当即大喊:“皇上饶命,太后饶命……”
太后生怕阿理说出什么隐情,柳眉倒竖,站起身走到狂徒面前,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你不好好当差,哀家罚你,你便心生怨怼,偷了慈宁宫什么宝贝?”
阿理向来机智过人,闻得太后所言,当即跪地谢罪,惶恐不安地答道:“陛下饶命!皇太后开恩呐!奴才知罪了,再也不敢犯了。”
他声音颤抖着继续说道:“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心中对福珈姑姑倾慕许久,这才情不自禁地偷走了福珈姑姑的赤色鸳鸯肚兜......”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十分震惊且大为不解的神情。
要知道那福珈姑姑年岁可是比太后还要年长些,且相貌端庄稳重,若论真实岁数怕是足以当这侍卫的母亲了。
而眼前这名侍卫身材魁梧、长相英俊,单从外表和年龄来看似乎与福珈并不相配。
此刻太后已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恢复镇定自若的神态,缓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将你逐出宫廷,免去侍卫一职。哀家再问你一遍,你是否当真倾心于福珈?”
侍卫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回话:“太后恕罪,奴才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喜欢福珈姑姑啊。”
渣渣龙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一直不断求饶的狂徒,若有所思。
突然,太后拿出烟袋,猛吸了一口说道:“皇帝,不如将他逐出宫去,永不许录用为皇宫侍卫。”
渣渣龙似笑非笑地说道:“皇额娘宫里既然出了有情人,便给这侍卫和福珈姑姑赐婚吧,这样一来,福珈姑姑晚年也有所依靠。”
太后无比震惊地说道:“哀家习惯了福珈伺候……”
渣渣龙大手一挥,笑着说道:“这也算是喜事一桩,朕今日给你和你爱慕的福珈姑姑赐婚,你可满意?”
李玉终于给狂徒解开了绳子,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奴才谢皇上隆恩,皇上赐婚实属荣耀,只是家中已有妻室,不知如何是好。”
大如却开始说话了,“你既然心中爱慕福珈姑姑,那福珈姑姑在你心中便是你的妻子,你们二人情比金坚,便抵过一切。”
说完还腻歪地看着渣渣龙,渣渣龙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