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循答应被送去漱芳斋禁足,无人惹事,整个后宫都是一派清静。
尤其临近年关,各宫事务都繁忙了起来,都忙于各自的事情,反而有了一股喜庆祥和之气。
渣渣龙对此,很是满意。
很快便到了除夕宫宴,循答应依然没被放出来。
按照规矩,除夕夜里,皇帝应该和皇后宿在一起,或是独宿。
宫宴结束后,渣渣龙却是先去漱芳斋看了循答应,过了好久,才回了乾清宫独宿。
这可是狠狠地打了皇后的脸,皇后为此气得睡不着觉。
仔细一查才知道,是循答应说自己不舒服,疑似生病了,要请太医,皇上知道后,便去瞧了她。
皇后知道后,更生气了。
次日一早,各宫妃嫔都在长春宫拜见请安。
皇后少见的脸色不好,明显的心不在焉,敷衍了一通后,便发下赏赐,让众人都回宫了。
皇后其实心里也明白,皇上这是借机敲打自己,让自己不要总是针对循答应。
可是,退一步就越想越生气。
乾清宫的太监早早地就来告知了今日渣渣龙不会过来用膳和就寝了,皇后和自己的儿女一起用过膳后,便气呼呼的就寝了。
次日一早,皇后正在梳妆。
素练反倒进来汇报了好消息,说是嘉贵人求见。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昨日下午又准备去看循答应,结果在半路被嘉贵人截胡了,而且昨天晚上是嘉贵人侍寝呢。”
皇后一听,嘉贵人果然不错,抢了循答应的风头,还为自己出了口恶气,太好了!
召见完嘉贵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后,皇后赏了一大堆衣料首饰给嘉贵人,让她好好地笼住皇上的心。
出了长春宫,金鱼眼让丽心把赏赐都送回启祥宫,只身一人来到了承乾宫。
世兰一见是金鱼眼来了,热情地招呼她坐下,“听说昨儿晚上你侍寝了?”
金鱼眼乖巧地点点头,“回禀娘娘,嫔妾确实是侍寝了,但是嫔妾有事相求。”
世兰轻笑一声,“你这是找机会上了户口就想躲起来?肚子里已经有了?”
金鱼眼一听,脸羞得通红,“不敢隐瞒娘娘,月份尚浅,刚足一个月。”
世兰笑了,“你且放心,本宫自会救你。你这段时间便装病,小心些行事。记得好好地收买太医,莫要报错了月份。”
金鱼眼闻言,跪在地上,朝着世兰磕了三个响头,“贵妃娘娘大恩大德,嫔妾誓死不敢忘却,嫔妾这条命此生都系于贵妃娘娘手中了。”
世兰笑着说道:“起来吧,别跪坏了身子。”
二人又吃着点心说笑了好一会儿,金鱼眼才回了启祥宫。
世兰又招来小太监去乾清宫送了一碟白玉燕窝糕和一壶奶茶。
果然,天刚擦黑的时候,渣渣龙就来了。
“爱妃这是吃醋了?一直在孝期也未曾与你圆房,始终不妥。”
“但你身为贵妃,不好让你去乾清宫侍寝,朕便亲自来了,你可欢喜?”
世兰忍着恶心,装作欢喜的模样回答道:“皇上也知道呀,那昨儿个还被嘉贵人勾走了?”
渣渣龙一听,更是高兴了,就开始对着空气搂搂抱抱上下其手。
世兰一看,就知道这是仙人给的幻象起作用了。
于是躲到了隔间,捂着耳朵,看起了话本。
等到终于没了动静,伸出脑袋一看,渣渣龙已经昏睡过去。
世兰也懒得管他,安排小太监帮他擦洗身子。
等擦洗完毕,给他点上浓浓的安神香,自己便躲在隔间里安心睡去了。
次日天亮了,宝芝过来摇醒世兰,“娘娘,安神香燃尽了,皇上估摸着快醒了,您快些起来梳洗一番。”
世兰赶紧起来梳洗打扮,等到渣渣龙醒来的时候,一脸懵逼地看着周围。
“不知为什么,朕昨日睡的格外香甜,也许是爱妃这里高床软枕、气味芬芳,太过舒适。”
世兰故作娇羞地低下了头,“皇上喜欢,便是臣妾的福气了。”
二人愉快地用完早膳,渣渣龙便回到养心殿处理朝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