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猎者走后,王大婶立刻换了副嘴脸,满脸堆笑地凑到大队长身边。
“大队长,还是您英明啊!一眼就看穿了这小子的小伎俩!”
大队长哼了一声,没接她的话,只是狠狠地吸了口旱烟,浓重的烟雾遮住了他阴晴不定的脸。
周晓看着这一幕,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又沉又闷。
赵轩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别灰心,咱们再想想办法。”
周晓点点头,他知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天晚上,周晓和赵轩悄悄地跟上了那些偷猎者。
他们一路尾随,发现偷猎者并没有离开村子,而是去了村西头的一处废弃的磨坊。
磨坊周围长满了荒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
周晓和赵轩躲在暗处,观察着磨坊里的动静。
透过破旧的窗户,他们看到里面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看样子,他们还有同伙。”赵轩压低声音说道。
周晓点点头,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这伙人究竟想干什么?
第二天,周晓和大壮一起上山打猎。
大壮一边走,一边兴奋地说着昨天的事:“晓哥,你昨天真是太厉害了!”
“一下子就识破了那些偷猎者的诡计!”
周晓笑了笑,没说话。
他心里还在想着磨坊的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突然,白狼停下了脚步,冲着前方低吼起来。
周晓心中一凛,立刻警觉起来。
“怎么了,小白?”
白狼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焦躁地来回踱步,喉咙里的低吼声也越来越响。
周晓和大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明白了要干什么。
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白狼示意的方向走去。
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惊呆了。
只见地上躺着一只死去的野鹿,腹部被剖开,内脏散落一地,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在野鹿的尸体旁边,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把匕首,正是昨天那些偷猎者使用的!
“晓哥,这……”大壮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
周晓脸色阴沉,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这些偷猎者,不仅仅是在偷猎,他们似乎还在策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
周晓弯下腰,仔细地检查着野鹿的尸体。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野鹿的脖子上。
那里,有一个奇怪的符号,是用某种尖锐的物体刻上去的。
周晓心中一动,想起了之前在地图上看到的那些符号。
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就在这时,白狼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然后转身就跑。
白狼的突然逃离让周晓和大壮心里更加不安。
周晓拍了拍大壮的肩膀,“走,回去叫上赵队长。”
大壮脸色煞白,哆嗦着说:“晓,晓哥,这,这不会是狼干的吧?”
周晓摇摇头,“不像,狼捕猎不会用匕首,而且……”
他指了指野鹿脖子上的符号,“这符号很奇怪。”
回到村里,周晓立刻找到了赵轩,把山上的发现告诉了他。
赵轩听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看来,我们得提高警惕了。”
王大婶最近的反常举动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
她不再像往常一样到处说人闲话,而是成天把自己关在家里,神神秘秘的。
“哎呦,你们瞧见没,王大婶最近咋回事啊?奇奇怪怪的。”
村口的老李头吸了口旱烟,眯着眼说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张寡妇翻了个白眼,尖酸刻薄地说道。
周晓将这些议论听在耳里,心里一动。
王大婶的儿子王二狗,最近也和一些陌生人频繁接触,而且总是鬼鬼祟祟的,难道……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周晓脑海中浮现。
这天晚上,周晓悄悄地跟踪王二狗,发现他去了村西头的废弃磨坊。
周晓躲在暗处,看到王二狗和几个陌生人交谈着什么。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来看,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与此同时,偷猎者在村子附近的活动也越来越频繁,村民们人心惶惶。
“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这偷猎的也越来越猖狂了!”
“可不是嘛,前几天老王家的羊还被偷了呢!”
“这要是再这么下去,咱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周晓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召集了大壮、赵轩和几个信得过的村民,把自己的发现和猜测告诉了他们。
“晓哥,你的意思是,王大婶和那些偷猎者是一伙的?”
大壮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周晓语气沉重地说。
“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是王大婶最近的反常举动,加上王二狗和那些形迹可疑的陌生人频繁接触,不得不让我产生怀疑。”
赵轩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晓哥的担忧不无道理,咱们不得不防。”
“就算王大婶不是主谋,也有可能是被胁迫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加强村子的巡逻和防御,决不能让那些偷猎的再猖狂下去!”
“对!赵队长说得对!咱们得保护好村子。”
一个村民激动地附和道。
另一个村民也跟着说:“没错!咱们得设置一些陷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陷阱的事情我来安排,”周晓语气十分坚定地说。
“大壮,你负责组织村里的男人们,轮流上山巡逻,一定要提高警惕,发现可疑情况立刻回报!”
“没问题,晓哥,你就放心吧!”大壮拍着胸脯保证道。
周晓转向村里的妇女们,说道:“婶子们,嫂子们,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