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柳媚又是一脚,踢在了周凯的肚子上。
“闭嘴!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感觉无比恶心!”
“这个婚我离定了,以后你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滚!”
柳媚指着包厢外面,眼神中满是决然。
王铁柱依旧死死踩着周凯,没有松开脚的意思。
刚才周凯给他下药,他怎么可能轻易饶恕周凯?
“好弟弟,给姐一个面子,让他滚吧。”
柳媚轻轻拉了拉王铁柱的胳膊。
王铁柱点点头,收回了踩在周凯脑袋上的脚掌。
周凯狼狈的爬起来,带着一群还在哀嚎的小弟,灰溜溜跑了。
“柳媚,王铁柱,你们这对狗男女等着,我跟你们没完!”
包厢外面回荡着周凯怨毒的声音。
而被这么一闹,王铁柱和柳媚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
两人离开菜馆,坐上了奔驰大G。
柳媚坐在驾驶座上,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自己大学时期就喜欢的男人,结婚后一起生活近七年,如今会变成这般狼心狗肺的模样。
她突然觉的过去七年,或许在周凯的眼里,自己只是一个滚床单的工具。
尤其是周凯一口一个潘金莲叫着,真的让她心如刀绞。
“呜呜呜!”
柳媚越想越委屈,猛地扑在王铁柱怀里,哭了起来。
那对伟岸紧贴着王铁柱的胸膛。
哪怕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种惊人的澎湃。
王铁柱双手抬起,有些不知道放在哪个地方合适。
犹豫了几秒,方才拍着柳媚的背后,轻轻安抚。
柳媚哭了好一会儿,心情逐渐平复,低声喃喃道:“铁柱,刚才你怎么不把我办了,反正在他眼中我是潘金莲。”
王铁柱没有听清,问道:“姐,你说啥?”
“我说,你刚才怎么不把我上了!”柳媚加大了声音。
“咳咳咳!”
王铁柱剧烈咳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柳媚目光突然变得温柔,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王铁柱的手掌,两人十指紧扣。
王铁柱心头一跳,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弟弟,反正我迟早要离婚,要不你干脆跟我一起过得了。”柳媚半真半假的调笑道。
王铁柱尴尬的挠了挠头:“姐,我只是把你当成姐姐,没有别的想法。”
“真的没有想法吗?”
柳媚看着王铁柱,略带几分玩味的调侃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要是真把我当成姐姐,刚才我抓住你时,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咳咳,那不是被你老公下药了嘛。”王铁柱红着脸解释。
柳媚咯咯笑了起来,看着王铁柱满脸窘迫的样子,正要继续逗弄他,王铁柱的电话响了。
王铁柱拿出手机,一看是阎金豹打来的,立刻接通。
电话对面传来阎金豹焦急的声音:“王神医,出大事了!”
“昨天唐少在金玉楼打了宋天豪,被别人抓住了把柄,现在那人要把唐少送进监狱呢!”
王铁柱眉头一皱。
昨天在金玉楼,唐鹏飞为了替他出气,狠狠揍了宋天豪一顿。
这件事虽然是唐鹏飞动的手,但毕竟是他因他而起,他绝不能坐视不管。
“阎金豹,谁要把鹏飞送进监狱?”王铁柱问道。
“我不认识,据说是市里来的大人物,现在就在唐家大发雷霆呢,连唐老爷子都要敬他三分。”阎金豹解释道。
“你把唐家的地址发过来,我马上过去。”
王铁柱说完挂断了电话。
此时,柳媚已经把奔驰大G开到了自己家楼下。
这里是一片别墅区,非常的豪华。
柳媚一撩秀发,风情万种的对王铁柱抛了个媚眼。
“弟弟,要不要上楼坐一会,我们可以继续刚才没有干完的事哦。”
柳媚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凑到王铁柱耳边,轻轻吹了一口香气。
王铁柱被她这风情的媚样儿撩的浑身走电冒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不知道柳媚是故意调戏自己,还是真的想继续刚才没干完的事。
“姐,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你要是真想深入交流,改天给我打电话,我奉陪到底。”
王铁柱嘿嘿一笑,拉开车门跳下车,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离开了。
柳媚望着王铁柱消失的方向,平静许久的心房,忽然莫名泛起了一层涟漪。
她的脑海中,不由回想起在包厢发生的事情,身体突然有了反应,俏脸变得红润起来。
……
二十分左右。
王铁柱乘坐出租车,来到了唐家的大门口。
以唐家在青山县的地位,居住的地方自然不是小门小院,而是一座豪华庄园。
庄园占地上百亩,四周红墙绿瓦,树木成荫,一派古香古色的韵味。
朱漆大门上悬着一块烫金牌匾,上书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唐府”。
王铁柱刚要抬脚迈进大门,直接被一个保安拦住了。
“站住!”
保安上下打量着王铁柱,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找谁?”
“告诉唐鹏飞,就说王铁柱来了。”
王铁柱开门见山的说道。
保安听见王铁柱的名字,态度立刻变得恭敬:“您就是救了我家老爷子王神医吧?”
“是我。”
王铁柱点了点头。
“王神医,请跟我来!”
保安满脸堆笑,走在前面恭敬的引路。
唐鹏飞早就交代过,以后只要王铁柱登门,无需通报,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唐家。
保安带着王铁柱穿过宽敞的前院,绕过一座假山,沿着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径,来到了主厅。
还未踏入主厅,王铁柱就听见一个老者的冷笑声:“敬德兄,想不到你从市里退下来这么多年,手中已无实权,还能在这青山县能只手遮天啊!”
唐敬德苍老的声音响起:“松年兄说笑了,唐某不过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昨天还差一点命丧黄泉,哪还有什么能耐只手遮天,不过是守着一份家业,安度晚年罢了。”
“呵呵,敬德兄太谦虚了。”
李松年冷笑了两声,话锋忽地一转,言辞激烈道:“昨天你的好孙子,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的头破血流,我报警后治安所的人竟然不敢管,眼睁睁看着你孙子逍遥法外!”
“这青山县的天,怕是真被你们唐家给遮住了啊!”
“看来,我有必要给市里上书一封,讲一讲青山县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