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衣着平平无奇的顾客，居然能有这么好的身手。
林帆推门而出，看到楼下纠缠上官玉的三名男子正是赵谦，孔芳和曹鹏三人。
顿时眉头一紧，二话不说一个翻身，便如轻燕一般从二楼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傻眼了，根本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紧接着又是一次震撼。
紧跟出来的如烟则是一头雾水，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却只见林帆和上官牧之二人都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如烟顿时吓得面色煞白，看着林帆跳下去，飞一般地扑上去想要抓住林帆。
但自己却是重心不稳，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下去。
众人全都吓傻了，惊恐地看着即将要发生的悲剧，却也是束手无策。
林帆眉头一紧，踏着长凳飞跃而上，凌空而起，将如烟姑娘稳稳地抱在怀中。
衣袂飘摇，旋转而下，如仙女落凡尘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楼上无数佳丽不由得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霎时间，怡红楼内顿时响起了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如烟更是万众瞩目，双手环住林帆的脖子，眼含深情地望着林帆，脸上却写满了少女的娇羞。
“如烟姑娘，你为何要跳楼啊？”
“我……我是看你跳下去了，一时心急所以才……”
如烟轻咬唇角，娇羞而又愧疚地低下了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娇妻一般，满心自责。
林帆却是轻松一笑，轻轻地将如烟放下，叮咛道：“傻丫头，以后可不能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上官玉看得火大，显然她这是吃醋了。
“这两位公子到底是谁啊？竟有这般本事！”
“看他们的衣着并不像是什么达官显贵，该不会是土匪流氓假扮的吧……”
“哼！要是我也能被这样抱着就好了，即便是土匪我也认了。”
“你犯花痴啊！要真是土匪我们可就完了。”
“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
楼上的公子和怡红楼的姑娘不由纷纷议论了起来。
“小玉，你来这里做什么？”上官牧之一把拉住上官玉，冷声训斥道。
“我凭什么不能来？难道只允许你们来这里寻花问柳，就不容许我来……我来寻花问柳嘛！”
上官玉顿了顿，冷哼着回道。
“胡闹！快给我回去。”上官牧之眉头紧蹙，训斥道。
老鸨见状顿时冲了过来，面带怒色地斥责道：
“喂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啊？在我怡红楼吵吵闹闹的，还让不让我们做生意了？”
林帆二话不说，直接亮出一张银票。
老鸨的脸色瞬间变得和蔼了不少，卑躬屈膝地连连笑道：
“哎哟，我的意思是说，几位客官既然认识，何不进里面详聊？”
“桂花，冬梅……没看见有贵客到嘛！还不快来接客。”
哗啦啦！
一见林帆出手如此大方，楼上的姑娘瞬间跑了下来，将林帆紧紧围住。
赵谦，孔芳和曹鹏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虽是被上官玉打得鼻青脸肿，但是也不影响他们的好色之心。
赶忙爬起身来，从口袋中摸出所有银票，刚要举手叫道。
却只听啪的一声。
三人的脸上顿时又多了一记红印。
手上的钱也被上官玉一把抢了过去。
“不是，你怎么还抢……”
赵谦三人刚想发怒，却只见上官玉眼神犀利，如猛虎一般直勾勾地瞪着三人。
顿时吓得赵谦，孔芳三人跟只鹌鹑一般，抱着头不敢再多言半句。
此时的上官玉脸上不仅有醋意，还有怒火。
看着林帆身边围满了姑娘，心中更是醋意大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靠在林帆胸前的如烟。
晃了晃银票，冷声道：“今天，我就要她了。”
“这位公子，如烟她只不过是一个不知名的新人，还不懂规矩，我怕她伺候不好您。”
“要不，我再给您换一个？”
老鸨神色飘忽，赶忙笑意盈盈地上前调解道。
混迹青楼这么多年，她只要一个眼神便可以看穿顾客的心思。
很明显，上官玉是在赌气，和林帆抢一个姑娘。
林帆出手大方，老鸨自然不敢得罪。
不过上官玉功夫了得，她同样惹不起。
“哼！怎么怕我付不起钱是不是？”
上官玉眉宇一冷，“我说了，今天就要她！”
老鸨一时间为难了起来，眼巴巴地看向林帆，面带难色的轻笑着回道：
“公子，您看您要不让一让？”
林帆的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当下他有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那可不行，整个怡红楼，我就看上了如烟姑娘一人。”
“她的美貌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红楼粉黛尽失色。依我看，如烟姑娘比小北姑娘也毫不逊色，我又怎舍得让呢？”
林帆轻笑着回道。
众人顿时一惊。
“好诗，好诗！”
“没想到这位公子居然能有这般文采，要是也能为我写一首佳作就好了。”
“这位公子这么有才华，怎么从未在怡红楼见过？”楼上，一姑娘低声细语道。
一旁抱着琵琶的歌姬沐兰，早已是春心荡漾。
从衣襟中取出一张叠放整齐的纸来，轻轻地放心心口，脸上更是藏不住的笑意。
那正是那晚在陈慎初府上，林帆送给她的佳作。
“我若也能得到公子的这般青睐，就好了……”
笑意渐渐褪去，脸上却不由得浮现了一抹伤感之色。
毕竟，像她们这般风尘女子，命运早已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
“我，我可以加钱！”上官玉举着银票，和林帆对峙道。
“那可不行，这总得有个先来后到的说法不是？”
“再者说，如烟姑娘的美貌足以艳压群芳，反而身价不高。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给你？”
“万一哪天如烟姑娘的身价暴涨，恐怕想要见一面都难了。”
林帆得意地笑着吟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吟着，林帆便搂着如烟姑娘上了楼。
所有人全都看傻了。
但更多的姑娘则是沉浸在林帆的顶级文采，和英俊潇洒的气质之中。
“这……这可怎么办？”
“如烟这丫头还是个新人，可不能让她抢了风头。”龟公紧锁眉头。
凑到老鸨面前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