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沿阵地,李云龙与周卫国两支精锐部队胜利会师。
周卫国略带戏谑地说道:“李师长,你们动作可真快,我紧赶慢赶,差点被你吃了独食。”
李云龙爽朗大笑:“哪里,这次多亏了你们!没有你们的协助,第五师团哪会这么容易被我们击溃。”
“不过,老弟,我有个不情之请,还得再麻烦你一次。”
周卫国眉头微皱:“哦?李师长有何指教?但说无妨。”
李云龙直言不讳:“我在总司令面前夸下海口,要亲手干掉城地寿男。”
“我这人嘴快,要是完不成任务,怎么向总司令交代?”
“我看这片街区很有可能是城地的指挥部,剩下的小鬼子就交给我吧,如何?”
周卫国笑骂:“都说你李云龙爱占便宜,果然名不虚传,这话你认不认?”
李云龙一愣,随即笑道:“老弟,你这是在考我?行,我承认,我这人就是爱占点小便宜,不过,这次可是为了大局着想。”
周卫国点头:“好,既然你认了,今天我就让着你,剩下的小鬼子归你,我们在旁边给你掠阵,如何?”
李云龙兴奋道:“好!多谢卫国兄弟成全,晚上咱们喝酒,不醉不休!”
“一言为定!”
残存的鬼子已被重重包围。
李云龙亲自上阵,指挥部队发起猛攻。
鬼子虽拼死抵抗,但在华夏卫国军的凌厉攻势下,终究无力回天。
夕阳西下,战斗结束。
城地师团在廊坊被全歼,无一漏网。
城地寿男在绝望中自杀,但李云龙的部队率先攻入鬼子司令部,兑现了他在总司令面前的承诺。
当晚,李云龙设宴,邀请周卫国、范天喜等将领共饮庆功酒。
众人举杯畅饮,欢歌笑语回荡夜空,直至尽兴而归。
……
午后,阳光刺眼,苏御乘坐的飞机宛如银鹰,穿梭在碧空如洗的天际。
历经长途飞行,终于降落在危海。
此刻,华夏卫国军已雷霆万钧之势,接管了危海、登州、桑丘等战略要地。
苏御甫一落地,便投身工作。
他率领随行人员,四处搜寻建造机场的风水宝地。
数日来,他每日签到,收获数座机场,只要选址合适,便能瞬间化为现实。
卫国军工兵队在周边勘探,选址,修建临时机场。
苏御急需大量机场,既为满足空军频繁起降之需,也为容纳不断壮大的空军力量。
没有足够的机场,那些战机就只能是摆设。
“此处甚佳,就在此地建造机场!”
苏御审视着眼前的空地,满意地点点头,向脑海中的川统道:
“川统,立即动工,建中型机场!”
“要得嘛,老板儿!马上开工噻~~!”
川统的声音嗲兮兮地传过来,尾音还带起波浪线。
刹那间,工人和机械如同天兵天将,迅速就位。
机器轰鸣声中,施工有条不紊地展开。
苏御满心欢喜与自豪,要不是有这个挂逼系统,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这艰巨的任务。
系统已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
“川统妹子,你刚才咋个嗲兮兮的?是不是学湾湾那边说话?还是怕我把你成湾湾,故意装的。”
“哎哟喂老板儿~人家天生就是软绵绵的川妹子噻~哪用得着装哦。”
“嘴壳子梆硬,爬回你的服务器头打麻将。”
就在这时,唐心怡走了过来。
苏御随口问道:“大统领还在顽固不化,不肯妥协?”
唐心怡点点头:“精灵城那边仍然坚持要我们接受改编,哪怕是名义上的改编。”
“想得美!”苏御骂道,“这个光头,想借我们的名义捞取政治资本,真是异想天开!”
“告诉他,趁早死心!若逼急了我,直接挥师金陵,到时看是谁改编谁!”
唐心怡皱着眉头问,“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苏御冷哼一声道:“胶澳,我志在必得,谁也别想拦!”
“立即进军胶澳,我不信他们敢开战,就算大桶领有这胆气,沈宏列也没这勇气。”
唐心怡立正应命:“遵命,我这就安排。”
苏御果断召唤出刚签到的一万多军队,亲自率领,浩浩荡荡地奔向胶澳。
卫国军的机械化部队如同钢铁洪流,风驰电掣抵达胶澳附近。
“报告总司令,卫国军现已到达胶澳近郊,但遭遇胶澳守军的拦截。”通讯兵急切地汇报。
苏御面色冷峻:“传我的话,我华夏卫国军此行旨在阻止鬼子侵占胶澳,特来接掌防务。命他们务必于今晚之前撤离胶澳,并将防务完整移交给我卫国军军队。”
“若敢违抗,我军将不惜采取一切必要措施,消灭任何阻碍保卫胶澳的势力。”
大统领听闻沈宏列急报,猛地将手中茶杯摔得粉碎,“娘希匹!苏御这个赤佬,当真敢动胶澳?”
陈不累神色凝重,低声道:“尾座,据沈宏列密报,卫国军已在胶澳外围集结兵力逾万,坦克百余辆,装甲车更是不计其数。”
大统领怒极反笑,拍案而起:“混账东西!他哪来这许多坦克装甲车?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运到胶澳的?”
他来回踱步,军靴踏得地板咚咚作响,“查!立刻让段郁呈去查!”
陈不累摇头苦笑:“尾座,苏御此人行事诡秘,我们至今未能摸清其底细,如此庞大的军力调动,竟能瞒天过海,实在匪夷所思。”
大统领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都是韩福渠这个叛徒!竟敢私自将危海等地拱手相让,他眼里还有没有档国?还有没有我这个领袖?”
陆正文小心翼翼道:“尾座息怒,卑职已严词训斥韩福渠,但他坚称是卫国军强攻危海,他部力战不支才被迫撤退,绝非主动投敌。”
“放屁!”大统领怒目圆睁,一把扯开军装领口,
“这种鬼话也敢拿来搪塞?分明是与苏御暗中勾结!娘希匹,此等叛国行径,当以军法严惩!”
陆正文面露难色:“可韩福渠抵死不认,将所有罪责推给卫国军,我们一时也拿不出确凿证据。”
大统领冷笑连连:“好,很好!立刻通电全国,严厉声讨华夏卫国军与苏御!国难当头,不思抵御外侮,反倒趁火打劫,实乃名族败类!”
陈不累谨慎提醒:“尾座,苏御此人桀骜不驯,恐怕不会在意舆论谴责,若其执意进攻,以胶澳现有守军,恐怕……”
大统领闻言如遭雷击,颓然坐回太师椅。
他沉默良久,突然问道:“刘斯那边可有进展?”
“仍在与卫国军周旋。”陈不累低声道,
“对方态度强硬,但承诺只要我方让出胶澳,便不再进犯,甚至愿在【淞沪】战场给予适当支援。”
大统领闭目沉思,手指不停敲击桌面,半晌才缓缓开口:
“诸位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