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江看到行善小和尚恢复过来后,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随即施展御风术,纵身一跃而起,落在第三层楼的阳台上。
“没想到我都修炼到了这种地步,还是比不过你,小牛鼻子,你是怎么修炼的?难道你们道教功法,真的就比佛门功法强大吗?”
行善小和尚刚才看到罗江的火球,也感受到了火球的温度有多恐怖,还好罗江没攻击他,不然这火球足以让自己化为灰烬,不由得感叹了起来,道教的法术真的太强大了。
“别丧气了,以后你也能修炼到我这种地步的,我们道教以法术为主,修得就是成仙得道,不说这些了,给我说说我娘的事吧!她在什么地方?现在怎么样了?”
罗江初次听到母亲的消息,心情很是激动,可后来和行善小和尚比试了一下,他就平静下来了。
“你母亲是不是叫向慧云?你父亲叫罗瑞山,你大哥叫罗海,你二哥叫罗战。”
“你是怎么知道的?都是听谁说的?”罗江听了行善小和尚的一番话后,这些人的名字,正是他家人们的名字,连忙追问起来。
“我听林进书同志说的,他说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叫他林叔叔,你母亲以为你已经死了,经常会对着小孩子们发呆流泪,年纪轻轻的眼睛都不行了,你父亲和两个哥哥常年在外打仗,又不在她身边,一个人很是孤独。”
“那我母亲在哪里?”罗江听说母亲的情况后,恨不得立刻就去找到她,告诉母亲自己没死。
“在红党的胜地那边,你如果要去那边,就尽快去吧!这是我给你画的地图。”行善小和尚从长衫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罗江。
罗江接过来后,看了一眼,就记住了路线,手中火光一闪,这张纸就化为灰烬。
“你就留在这里吧!没事的时候,指点一下那几个洪门弟子修炼,我下去给他们交代一下。”
罗江和行善小和尚来到外面,“江凡,你们都知道这是行善小和尚,我有事要离开这里,以后就让他指点你们修炼,以后再见。”
罗江说完也不等江凡他们说话,身影一闪而逝,离开了洋房区。
“见过行善小师傅,你可以在这里找个房间住下。”
江凡等人刚才可是见过行善小和尚使出的金刚不坏神功,也看到了他踩在青石板上留下来脚印,知道他的内力深厚,又是罗前辈的好友,对他也很是恭敬。
“不必客气,对于修炼方面的问题,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只是我不知道你们和罗江的关系,能不能给我说说。”
行善小和尚知道他们都是洪门弟子,但听他们都喊罗江为前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罗前辈是我洪门的供奉义士,他师父也是我洪门供奉义士,罗前辈继承了他师父的嘱托,我们自然要称呼他为前辈,这不关岁数大小,洪门的规矩不能破。”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你们会称呼他为前辈,明白了,不过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呢?”
“马上就开饭,只是听说你是出家人,不知道能不能吃荤?”老白头也听到罗江说了让行善小和尚住在这里的事,他今天做的都是荤菜,所以才问行善小和尚。
“我无所谓,没什么忌口的,吃什么都行,都开始杀鬼子了,早就犯了很多条佛门戒律,再说我师父知道后,也没说别的。”
罗江离开沪海后,拿出一辆小轿车,按照行善小和尚给的地图,往红党的胜地方向疾驰而去。
沪海在东南方向,而胜地在西北方向,这中间的距离可是有些远了,行善小和尚给的地图上,也没给他标记有多少公里,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简单的线路图。
罗江凭着强大的神识,开着小轿车先离开了沪海,遇到有弯曲的道路,他就收起小轿车,施展御风术飞奔过去,尽量走直线距离。
为了早日看到母亲,罗江也是拼了,小轿车没油了也不加油,直接就从戒指再拿出一辆接着开。
在这些日子中,他为了早日见到母亲,尽量避免和鬼子发生冲突,实在躲不过去,就出手干掉兵,而且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将当地的鬼子和汉奸全部杀光。
他这一路上白天都在赶路,晚上才找地方修炼恢复灵力。
连续赶了五天路,他翻过了秦岭,来到了西北地界,看到了黄土高原,到处都是一片荒芜之地。
在大路上走路,黄土地上都是尘土飞扬,微风吹过过,更是风沙肆虐,昏天暗地的,又走了不到一天,开始下雪了。
他在小轿车中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外面的景色,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覆盖了道路,他连路线也找不到了。
好在这里不是敌占区,老百姓们的日子虽然过得苦些,但没有鬼子的威胁,人们脸上看不到惊恐之色,就是在愁苦日子怎么过。
“大爷,请问一下杨家岭怎么走?”罗江来到一座破旧的房屋前,隔着快要倒塌的矮土墙,问院里正在扫雪的一个老农。
“你说啥?额听不清楚。”老头走过来,黑黝黝的脸上,带着几道岁月留下的深深皱纹。
“大爷,我是外地人,请问一下去杨家岭怎么走?”
“娃子,去杨家岭可是要走两天啊!其实路倒是不远,主要是还要绕过几条大深沟,这就绕了十几里地,你往这边走吧!”
老头这次听清楚了,不但给他指明了方向,还给他介绍了一下这里的地形,沟堑有很多,明明看着前面有路,走到头后,前面就是一条很深的沟壑,还要绕回来走。
不过这难不倒罗江,遇到沟壑的地方,他就施展御风术,如同一片羽毛飘落过去。
“骑白马……垮洋枪……”
“三哥哥吃的是八路军的粮。”
“有心回家看姑娘忽而嗨哟…”
“打日苯额 顾不上……”
一阵粗犷的嘹亮歌声,从远处传来,配上这西北的风貌,听起来让人感到很是畅快又很无奈。
罗江对此深有感触,他想起父亲和两个哥哥,每次回来都在家待不了一半天,然后又匆忙的离开,留下母亲和他期盼的目光。
正在站岗的战士杨金贵,看到从远处走过来一个年轻人,等这个年轻人走近后,他看到这个年轻人白白净净的,身上穿的衣服不但没有补丁,就连尘土也看不到,长的眉清目秀,很是英俊。
杨金贵没见过这个年轻人,立刻端着枪问道,“站住!你是什么人?把路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