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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难以说清意识到的那一刻,苗玥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当他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朝沐岑挥出了攥紧的拳头。

苗玥看到沐岑没想要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凝聚了妖力的一下,打得他偏头抹掉嘴角浸出来的血渍。

“岑哥哥!”务伶没料到苗玥会这么做,他警惕地瞪了眼苗玥,立即扶住上半身略微不稳的沐岑。

正要呵斥苗玥,务伶忽然又看到他的嘴角也流出了血,状态似乎甚至比沐岑还要严重......

“什么...情况?”务伶望向苗玥头顶被动展显出的毛茸耳朵,上面竟有一处洞孔萦绕着沐岑的气息,顿时稍微有些傻眼。

他虽然当了妖物两百来年,但其实基本不谙驭妖的门道。

没明言伤了契约主自己会加倍反噬,苗玥抬手随意抹掉血渍,抿起嘴唇淡漠地睨了一眼望着他的沐岑,根据沐岑专门用法术开的通道转身往半山腰上走去。

“诶?”没弄明白现有的局面,务伶还想要拉住苗玥讲清楚,被沐岑微微摇头制止了。

借了点务伶的力重新站稳身体,沐岑朝务伶浅笑道:“不是他的错。本就是我刻意隐瞒的事实...现在被拆穿了而已。”

闻言,务伶脸上登时浮现出懊恼的表情,“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是不是给你搞砸了?”

“没有。”沐岑轻轻地拍了下务伶的头,没再提方才那茬,莞尔道,“你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呢?堂堂大将军。说出去要被笑话的。”

看着沐岑轻描淡写地就岔开了话题,务伶无奈地笑了一声,最终还是没继续追问,同他跟着苗玥在青色竹筒铺砌的小路留下的轻微足迹往前走。

务伶环顾着四周,各品种的竹林里三五成群的树精花魅和妖兽在嬉戏打闹,然而待沐岑走近后,它们都会像是看到老朋友一般礼貌问好。

他发现沐岑在山间设了结界这一善举,既规避了这些妖怪不慎误入人类集聚的城市而受到影响,又防止了非除妖驭妖一行的普通游客牵连进来。

如今能够看见沐岑眼里世界的务伶稍微多了几分感同身受,他笑着歪头朝沐岑道:“这些妖物的来历,岑哥哥可以跟我讲讲吗?”

谁料沐岑只是摇摇头敛着眼莞尔道:“他们中的大多数在我出生之前便修炼成型,那时候...”

务伶注意到沐岑停顿了几秒仿佛陷入了很深的回忆,随即他跳过了这个时间段轻声说了句“后来人、妖两界中断往来,他们于是长年留在了这里。”

抬头望向没有终点的前方,务伶却听见率先上山的蔡骏隼他们略显兴奋的声音逐渐响亮,不禁感到疑惑地问沐岑:“岑哥哥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呀?”

沐岑没立即回答,他寻到苗玥站在角落的身影后,微微勾了下嘴角,慢步走近大部队落脚休息的栈道旁,抬手将落封的小院解开。

随着竹海里缓慢浮现出一间庭院式木屋,牌匾上刻有隽永的“茶舍”二字,众人纷纷感叹几声,然后又转为此起彼伏的喷嚏和咳嗽,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感到自己好像已经病入膏肓......

他们在道路上因一时欢脱跑猛了,体内残留着沐岑目前无法彻底根除的毒素,这会儿被重新激了上来引发一系列症状。

务伶看见一位长发斑白的老者放下扫帚走出来迎接,每个步子都带有股韧劲,他耳垂上有一对竹叶挂坠,身穿着的青白色长袍镶有金丝花纹和龟甲,整体给人一种淳厚朴实的印象。

随后,务伶注意到沐岑同老者笑着相视一眼便往苗玥的身旁靠近,像是在回应自己又像是在跟大伙说道:“我带他们来疗养几日,得劳烦你了。筠苍爷爷。”

瞥见苗玥仍然臭着脸,沐岑待筠苍缓缓颔首露出慈祥的微笑,柔声地悄悄和他补充道:“主要是...想带你来我的屋里做客。”

感受到沐岑跟自己的契约效应在逐渐淡化,苗玥仰起头和沐岑静默地对峙了很久,在走进茶舍时,没任何好脸色地淡漠道:“你一个要走的人带我来做什么客?吞并你留在人间的这几个破资产么?”

面对苗玥的嘲讽,沐岑似乎还真的在认真思考,过了片刻,他偏头弯着眼角看向苗玥,“这个主意很不错。还是苗玥大人想得周到。”

听着沐岑的这种回答,苗玥已经不知道该向他摆出怎样的神情。

苗玥垂眸看了两眼自己还沾着血迹的指骨,觉得下手还是太轻了,但却不想再多搭理沐岑一秒,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便转身上楼去了筠苍安排的房间。

“你别再气苗玥大人了!”夭幺等沐岑跟在后面走到门前,突然化了实体跳出来对着他的侧脸就是一爪子,“他一整晚都在想除掉你那咒印的解决办法,根本就没有休息过!”

沐岑望着夭幺木然了一瞬,随即抬眸看向眼前的房间,紧抿着嘴唇轻声道:“对不起...”

夭幺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虚化身体后转头朝门口奔去,结果却撞在了苗玥施了妖术的实心木门上,砸出一道沉闷的响音。

软骨病患者蔡骏隼趴在范从简的背上经过他们,由于浑身的疼痛吸收了全部的注意力,没察觉到略微凝重的气氛,他朝用两只前爪捂着脑袋的夭幺变换着腔调戏谑道:“哦哟~搞装修呢?猫师傅。”

范从简:“......”

夭幺:“...... ......”

睨了眼显得有些无措的沐岑,范从简反手一巴掌拍在蔡骏隼最为酸爽的大腿上,向沐岑用行动替他教训后匆匆地离开了。

吃了闭门膏的夭幺亮起他那淡绿的眼眸瞪着沐岑,愤怒地传音道:“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这个无情的下酒菜!早就该让苗玥大人把你直接吃掉一了百了! ”

苗玥坐在挂了竹编风铃的窗台上侧首感受着门外的动静,他其实仅仅施加了很简单的障眼法,知道沐岑不可能没察觉出来。

但最终,在轻轻敲击着青竹的风声里,苗玥听见沐岑只是嗓音闷闷地说了句“筠苍爷爷,劳烦你多照看下他......”,脚步便逐渐远去。

他觉得之前沐岑说好当自己问话时的“知无不言”,瞬间变得荒诞可笑。

在一旁注视着沐岑站在门口抬起手却又放下,务伶还是第一次从他那不曾轻易流露情绪的脸上看到了落寞。

务伶跟随沐岑往厨房走时,回头再次望了一眼那个紧闭的房间。

苗玥...对于岑哥哥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吧。

但为何他们之间变成现在这样紧张呢?

想起上山前自己问过沐岑的话,务伶不禁发现那好像就是引燃苗玥的导火索。

之前,岑哥哥从未提及过驭妖相关的事是因为他对此根本不了解,但如今...是在隐瞒着什么呢?

“岑哥哥。”务伶喊住了走进厨房准备去做饭的沐岑,面色沉重地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和我讲清楚?”

沐岑将菜叶放到簸箕里去冲洗,难得装聋作哑了一回。

“我能够帮助你了!现在的我看得见!”务伶抓着沐岑的手臂让他看向自己,“我有办法可以知道的,但我希望岑哥哥你自己来告诉我。”

等了半晌见沐岑还是没吭声,务伶蹙起了眉毛,忽然看见他脖颈处有两道奇怪的绯色枝桠,从衣领底下不断往上生长并且还分出了许多杈,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这是什么?!!”

务伶直觉认为那不是啥好东西,他连忙拦着抬手遮挡的沐岑,没听到对方回答就不打算让他离开。

见务伶同范从简一样如此固执,快速做好菜叶粥的沐岑喘了口气,低声道:“一种咒印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你半天不说?我怎么就这么相信你呢?”务伶堵在厨房门口,盯着沐岑端起一碗施过法术的菜叶粥便明白他要去哪里,又故意高声道,“你再这样我就直接去问我们的妖界之主!”

仿佛被捏到了命脉,沐岑抬腿往厨房外走的动作一僵,他看向耍小聪明的务伶,担心晚了菜叶粥会冷,简明扼要道:“这咒印是五百年前存在的,但我缺失了那一段时间的记忆。三年前我感受到它的异变,准备这次将其彻底解决。”

看到沐岑那副认真的模样,务伶发现他应该没骗人并已经找到了明确清晰的线索......

“所以呢?你就准备一声不吭谁也不说,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吗?!”务伶将前因后果串起来想通时,觉得简直错怪揍了沐岑一拳的苗玥,因为他此刻也火大得手痒痒。

瞥了眼沐岑手中黏稠的菜叶粥,不知怎的,务伶脑海里闪过那国师的面孔,突然发觉竟然和叫卢聿恒的学子长得有几分相像!

务伶是说沐岑怎么会将无关紧要的人卷进来,合着这学子跟早该入土的狗彘应该有极深的联系。

而他发现沐岑没去无端揣测,甚至在默不作声地顾及一个可能是仇人旁支后代的安危。

重新认识到这种不显得高高在上的悲悯之心,务伶看了两眼有些着急的沐岑,压抑住一腔愤慨,情不自禁地为他让开了路。

尽管当初世人皆说他是天煞孤星,但唯独沐岑说他是幸运之星,并无怨无悔地带着自己的遗愿去创造出了一个和平时代。

但务伶觉得其实自己才是遇见幸运的那个人。

因为他遇见了沐岑。

然而此时,幸运之星端着熬好的菜叶粥,正在苗玥的房门前原地罚站。

他思考了许多跟苗玥开口的说辞,但觉得没一个是满意的。

原本曾经随便几句诨话就能够笑着带过,沐岑却发现自己如今在苗玥面前表现得相当笨拙起来。

或许是因为这次惹怒苗玥的事情无法辩驳,他盯着手中的菜叶粥抿了下嘴唇。

又或许是因为...自己对苗玥的这份感情已经变了意味......

刚缓慢地抬起手,沐岑注意到筠苍从惊呼吼叫连成一片的楼下走了上来。

他看着筠苍准备进苗玥的房间去疗伤,说不清是觉得不用立即面对而松了口气,还是错失了一次机会而有些遗憾。

“筠苍爷爷。帮我把这个带给他吧。”沐岑感受到菜叶粥稍微有点冷了,用在随着契约的淡化而衰弱的法力温热后再递给筠苍,随即望了一眼毫无动静的房门,转身往自己的住处慢步移去。

看着沐岑染上几丝难过的背影,筠苍在心里叹口气,他摇摇头也不知现在这样的情况还要延续多久。

筠苍将苗玥的房门打开,发现他居然就站在这里,而当看到自己后,又立即收回了放到门把上的手。

原本在沐岑让自己把苗玥安排到他卧室旁边的空房时,筠苍便清楚苗玥对沐岑而言是特别的。

只是此刻,筠苍感知着苗玥身上的气息突然诧异了一瞬,仔细望向他的脸庞,问了句“孩子,你原形是猫妖吗?”

苗玥:“...... ......”

这无论前面的称谓还是后面的“猫妖”都令苗玥有些不悦,但他知道筠苍是千年的楠竹精,只好将即将端上来的妖界之主的身份抬下去,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苗玥大人!你好狠的心!居然把我这个小可爱关外面那么久!”夭幺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便朝苗玥张开四肢扑过去,那自然是...扑了个空。

懒得去理夭幺的胡搅蛮缠,苗玥看筠苍那沉思发愣的模样,面无表情地问道:“有何问题么?”

筠苍摇了下头,将沐岑专门给苗玥熬制的菜叶粥端给他,看了苗玥一会儿,才慈祥地笑道:“原来你就是阿岑养过一段时间的淘气包,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们还是重新相遇了。挺好、挺好的。”

“......?”什么叫...养过的...淘气包???

苗玥望着筠苍两眼一黑,顿时感觉自己有点听不懂人话。

他觉得筠苍应该是年纪太大而糊涂了。

“那时候,我不经常在阿岑身边,可能我形容有误。你当时应该是受伤没恢复,再具体的情况就不甚了解了。”筠苍见天色已晚,用治愈妖术为苗玥彻底净除体内残余的毒素,便让他早些歇息。

苗玥缓慢地吃着菜叶粥,在筠苍准备离开时多问了句“那是...何时的事?”

“已经是五百多年前的故事了。”筠苍朝苗玥挥了下手,似乎特意省去了一些内容。

这晚,由于筠苍妖术的原因,苗玥破天荒地又一次梦到了沐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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