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立刻骑上快马,向着城外跑去,四天时间想要赶到,他不能有一丝停歇,不过还好他突破先天。
无论是境界,肉身,还是灵魂力量全部在先天之上,特别是修行出了十二滴精血,让他可以爆发出十二种不同的神通,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先天之境的肉身那么简单。
他骑着快马一路狂奔,没想到却被一名女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姜凰,没想到这位长公主不声不响,居然也是九品高手。
现在高手怎么这么多了,
林忠皱了皱眉头说:公主拦住我的去路是要干什么。
姜凰露出明媚的笑容说:上次不是说了,见我阿凰,你怎会如此见外。
林忠的眉头皱的的更深了,他不耐烦的说:我没空和你叙旧,今日我有事,有事下次再说。
说完驱马就要离开。
姜凰急忙挡在林忠的马前说:你都离开京城了,我还上哪去找你,
你要做什么,带着我一起。
林忠不耐烦的说:您是堂堂大靖长公主,不要再与我纠缠,我真的有要事。
姜凰拦住林忠的前路说:除非你带我一起,不然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让开的。
林忠一怒说:公主殿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双眼一瞪,冷月刀意瞬间笼罩住了姜凰,黑夜明月,阴冷肃杀。
一股死亡的恐惧笼罩心头,让姜凰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就是退的这一步,林忠直接调转马头,从姜凰身边飞驰而过。
等林忠的马都飞驰出去老远的距离,姜凰才从林忠的冷月刀意中挣脱出来。
她对着林忠的背影大叫道:林忠,你等着我会找到你的。
林种没有一丝停留,还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看着林忠离开的背影,姜凰默默的说了一句:父皇,这次你可能选错了。
就在林忠这边一路疾驰的时候,天人之战相约的九剑山之上,已经来了很多的江湖人士。
九剑山因为此地高山陡峭险绝,犹如九把直插天际的宝剑而得名。
此时距离约定的时间只有不到两个时辰,张大宝已经静静盘坐在九剑山的最中间的山峰之上,等待着人宗传人。
此等江湖盛世来了不少人,可有资格占据一座剑峰的人很少。
其中,大佛寺悟法自及大佛寺中,天宗几位九品高手占据一座剑锋,另外和天宗齐名的,万剑门,五毒教,天魔宗,也各自占据一座剑锋。
九座剑锋已去其六,只剩下三座剑锋。
而这三座剑锋,最近新出现的地府占据一峰,还有知名的一群人占据一峰,这群人虽然只有二十人,却全部是九品巅峰,二十名九品巅峰,一般先天也不敢触霉头。
剩下的人全把目标打上最后一座山峰。就在大家都蠢蠢欲动的时候,一个青年突然出现,直接占据了这座山峰。
只见这名青年一身邋遢,手里拿着一本墨绿色的竹竿,一脸的放荡不羁。
她没有显示自己的实力,不过看身法应该没有入先天。
下方的人都看不惯他,不过不想到出头鸟,最后一个手持九齿连环大砍刀,满脸横肉的中年人,飞身来到最后一座剑锋之上,一脸愤怒的说:小子,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占据一座剑锋,不想死就赶紧滚下去。
青年毫不在意的说:什么啊,我看这里没人,就过来了,都没有人,为啥我不能来。
胖子瞪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睛说:怎么是没人,只是我们江湖中人谦让,还没选出来了,就被你这小子占了,识相的赶紧滚,不然爷爷,别怪爷爷手中的九齿连环大砍刀不认人了。
青年不屑的说:就你。
然后撇撇嘴不想搭理胖子。
胖子立刻红化了他堂堂八品高手,在一般门派也是长老级别的,居然被如此年轻的人看不起。
他也没有多说,愤怒的举手九齿连环大砍刀就向着青年劈去,这一刀速度极快,来势凶猛,一般九品也要避其锋芒。
这就是这个胖子的成名绝技,猛虎三刀。
一般人面对他突然第一刀,躲闪不及只能用兵器抵挡,他都巨力直接就可以震伤对方内腹,然后第二刀就能直接结果了对方,九品以下基本很少让他出第三刀的。
谁知道比青年不讲武德,脚尖轻点已经退后三丈,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胖子的一刀。
胖子别看他胖,速度一点也不慢,一刀落空以后,直接快速上前,大刀上前一撩。
青年旋转身影躲开,伸出两指,轻轻在胖子身上一点,然后接着避开,胖子的刀锋,
一来二去胖的的猛虎三刀用了好几遍,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却连青年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还被青年不痛不痒的点了好几下。
胖子愤怒的说:臭小子,有种别躲,我们真刀真枪的干一架。
青年笑着说:还打呢,你已经被我点了八下了,还差一下你就要痛不欲生了,还敢对我挑衅。
胖子根本不信,再次拖刀向前,被青年先一步靠近,直接脸对脸,把胖子吓了一跳。
就在胖子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指轻轻点出。
瞬间胖子脸色剧变,一股极其痛苦的感觉席卷全身,那种疼痛,文字已经无法形容,就是很疼很疼,全身的经脉都在疼,疼的胖子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青年笑嘻嘻的蹲下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胖子说:死胖子,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你求我,我就给你减轻痛苦怎么样了,你只要给我跪下磕几个响头,我就饶了你。
才这么短的时间,胖子就已经痛不欲生,他颤抖的身体跪在青年的面前面色狰狞的说: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你饶我这一次吧。
说着强忍着痛苦给青年开始磕头,用的力气极大,已经磕的头破血流都没有停止。
青年嘿嘿一笑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说完在胖子身上又快速点了几下。
胖子就这样躺着地上喘息粗气,活像一只被打残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