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廖昌文还在负隅顽抗,面目扭曲,声嘶力竭地狡辩:“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阎罗王,你这是滥用职权!我是活人,轮不到你来审判!”
阎罗王端坐于高堂之上,冷眼看着堂下丑态百出的廖昌文,活像看马戏团里出丑的小丑。
他随手一挥,一叠厚厚的卷宗“啪”的一声摔在老头子廖昌文面前。
这卷宗,少说也有三尺厚,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他罄竹难书的罪行,每一条都触目惊心,别说永世不得超生,就是挫骨扬灰都便宜他了。
“这些,够你下十八层地狱了吧?”阎罗王的声音冰冷,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发寒。
廖昌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万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阎罗王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起身,一步步走下高堂。
他每走一步,都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廖昌文只觉得一座大山压在头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突然,阎罗王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像鬼魅一般,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廖昌文面前,速度之快。
廖昌文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笼罩全身,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席卷而来,仿佛有千万把钢刀在他体内翻搅,五脏六腑都要被绞碎了。
“啊——!”廖昌文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阎罗殿,令人毛骨悚然,汗水混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想挣扎,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束缚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阎罗王面无表情,直接在阎罗殿上施展离魂术,要生生剥离廖昌文的生魂!
一点脸面都不给,这可是比凌迟还狠的酷刑,简直是杀人诛心!
生剥生魂,是离魂术中最残酷、最痛苦的一种法术。
寻常离魂,不过是让灵魂轻飘飘地脱离肉体,就跟脱衣服似的,轻松写意。
但这生剥生魂,却是硬生生地将活人的肉身,像剥皮抽筋一般,一寸一寸地剥离下来。
那感觉,就跟活生生被人扒了层皮没什么两样,不,比那还要痛苦百倍!
想象一下,锋利的刀刃划开皮肤,割断肌肉,挑开筋膜,最后连骨头都被一根根拆散……
这可不是拍恐怖片,这是真实发生在廖昌文身上的酷刑!
肉联着肉,血联着血,每一丝神经都连接着无尽的痛苦。
廖昌文只觉得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在被凌迟,被撕裂,被碾碎。
这滋味,比他之前干的那些缺德事可刺激多了,简直是“惊喜”连连,让他“回味无穷”。
被剥离出来的生魂,早已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连一张完整的面孔都没有,只剩下一团扭曲的血肉,还在痛苦地蠕动着,让人不忍直视。
廖昌文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那具没有皮肤的血肉之躯,狰狞地尖叫着,声音嘶哑而绝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阎罗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不是自诩聪明绝顶,算无遗策吗?
从你作恶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告诉你,廖昌文,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廖昌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随时都会熄灭。
他尖叫着:“不!我还没活够!我不能死!我还有大把的荣华富贵没有享受!”
话音未落,廖昌文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从地上弹起,朝着阎罗王猛扑过去,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他双目赤红,面目狰狞,仿佛要将阎罗王生吞活剥。
阎罗王端坐于高堂之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只是轻蔑地冷哼一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在他眼中,廖昌文的垂死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只见他宽大的手掌随意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廖昌文击飞。
这力量霸道无比,廖昌文那血肉模糊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远处,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就这?还想跟我斗?真是不知所谓。”阎罗王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
廖昌文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每一根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
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此刻因为恐惧而更加扭曲,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鬼。
突然,阎罗殿中传来一阵凄厉的笑声,那几个身着嫁衣的鬼新娘们,正用充满怨毒的目光盯着廖昌文,她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
她们的笑声中充满了快意,仿佛在庆祝这个恶魔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活该!”
“坏人终于遭报应了!”
“老天有眼啊!”
她们的声音在空旷的阎罗殿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这声音像催命符一样,一声声地催促着廖昌文走向死亡。
“活该!”
“坏人终于得到报应了!”
原来,最先开口的1号新娘,是被家人卖到廖家大院做冥婚新娘的。
她原本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却因为家境贫寒,被无情的父母卖给了廖家,成为了一个死人的妻子。
她当时已经绝望,认命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她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就这样结束自己悲惨的一生。
只想做个寡妇,了此残生。她心里默默地想着。
可冥婚当天,她被带进新郎房。
她穿着大红嫁衣,却面如死灰,没有一丝喜悦。
一进门,就看到一口冰冷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