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在南锣鼓巷诋毁何雨柱的名声怎么样,他这么不做人事大家肯定看不过眼的,到时候他肯定在南锣鼓巷寸步难行。”
秦淮茹眼睛一亮,硬碰硬不是她的强项,软刀子玩心机才是她最拿手的,她立马出了一个主意。
“不行!这事情如果派出所认定了是他,那你们出去说没什么,可要是派出所没有认定是他,那你们就是造谣,这小畜生现在心恶毒狠着呢,你们就不怕他报复你们家吗?你们可别忘记他这人就是一个浑人,根本不吃我们这套,直接就是动手打人,你有理也说不清,到时候他用什么手段你们谁能扛得住。”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出的主意后,立马就摇头,他可没有忘记何雨柱的威胁,这事情不能这么办。
“这不行,那不行,那到底要如何办,我贾家总不能吃这么大的亏吧,东旭可是你徒弟,他横死就算了,最后还被人丢在屋顶,他死不瞑目呀!而且这也是触我贾家的霉头。”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拒绝,立马三角眼竖了起来气呼呼的骂起了易中海。
“老嫂子,这仇我们是肯定要报的,但是现在还是东旭的丧事为主,还有你家的工位和生活问题也要解决,现在我们两家要钱没有,我更倒霉还欠了两年的工资,
何雨柱自身战斗力又强,人又浑又变得如此的阴损,钱的话肯定也不缺,我也想明白了,现在的我们是斗不过他,但是来日方长,我易中海堂堂八级钳工,有心算无心,难道还会斗不过这小畜生么,
我们现在要休养生息徐徐图之,同时让何雨柱对我们放下警惕,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不能和以前一样胡乱出手,不然倒霉的可是我们。”
易中海虽然不甘心很想直接弄死何雨柱报仇雪恨,可是他现在没实力怎么报仇,而且还没有任何何雨柱的把柄,拿何雨柱是丝毫没有办法,难道和何雨柱讲道理抛开事实不谈吗?何雨柱可压根就不吃他这套。
易中海的话算是打动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确贾家现在没钱,贾家所有的钱都被何雨柱坑走了,那可是老贾当年用命换来的钱,加上她的私房钱和平日里到处讹诈来的钱现在可全没了。
贾张氏以前自认为是高门大户人家,看不起四合院的人家不是凭空而来和随便说说的,她家以前的确是有点老本,毕竟贾贵当年的工资可是比易中海高不少,
易中海当年也没少拍贾贵的马屁,可现在的贾家连四合院的一般人家都不如,自然要为了以后的生计先规划好。
接下来贾家丧事正常举行,轧钢厂工会的人来送上了慰问金和办丧事的钱,贾家,张家和秦家都有人到了四九城,加上四合院的人帮忙算是把贾东旭的丧事搞完。
这丧事其实也闹出了笑话,本来是要请亲朋好友和帮忙的四合院邻居吃席的,结果钱贾家收了,可是不办丧宴,让所有人都是一通的吐槽,
当然这吵架也没少,奈何贾张氏战力彪悍,加上贾东旭死亡大家也不想和贾张氏一般见识,都是气呼呼的离开了四合院。
贾张氏算是直接断了贾家和她老张家的后路,至于秦淮茹倒是没有断秦家的后路,她有点私房钱,私下给了五块钱娘家人算是打发了娘家人,毕竟她这个媳妇还没有熬成婆,所以娘家人就算有气也撒不到她的头上。
何雨柱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精神抖擞,他昨天在派出所里面住了一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也没遭什么罪,正如工安说的就是把他控制在派出所一天,
反正他和贾家的矛盾继续扩大化,何雨柱让工安帮着买了点猪头肉花生和一瓶二锅头,消磨了一天的光阴。
何雨柱没有回四合院,直接就去了轧钢厂上班,昨天他在派出所待着,工安打电话去了轧钢厂说何雨柱配合工作,
轧钢厂自然不会扣除何雨柱的工资,可今天何雨柱要是不去上班那可真要扣工资的,毕竟海主任要退休了他也不想最后给海主任找什么麻烦。
“柱哥,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和贾张氏到轧钢厂来了。”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到了后厨,立马把看到易中海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去了行政楼的事情告诉了何雨柱。
“来了就来了呗,许大茂我发现你可真闲,一天天的跑了多少次食堂了,干脆你把办公室内弄到我食堂来算了,易中海带着他们肯定是为了贾东旭赔偿金和顶替工位的事情,现在贾东旭嘎了,贾家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咯。”
何雨柱开着许大茂的玩笑,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的说道,许大茂早上就找到了何雨柱,还问他拘留室的环境好不好嘲笑他,还问他是不是把贾东旭丢在了贾家的屋顶上,不过也告诉了他贾家不请客得罪了亲戚的事情,
上辈子贾东旭的丧事他可是出钱又出力,当然其中有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同时他也是自己溅,馋蛇蝎寡妇秦淮茹的身子,这辈子他可什么都没插手,贾家居然闹出了如此多的笑话。
“没劲,你怎么什么都不好奇,你就不好奇贾家的事情厂里如何办么?”
许大茂见何雨柱丝毫没兴趣,他那张标志性马脸上的笑容也没了,有些无趣的坐在何雨柱的旁边,拿起何雨柱的搪瓷杯灌了一大口茶水。
“能怎么办,肯定是按标准呀!这赔偿标准可不是厂里决定的都是有国家标准的,贾东旭是一级工叁佰赔偿金到头了,加上工位顶替也就这样,我都知道结果你说我有什么好奇。”
何雨柱摊了摊手继续索然无味的对着许大茂说道,上辈子贾东旭可是拿了伍佰的抚恤金,这事情四合院内知道的人可不多,
所以易中海经常组织给贾家捐钱捐粮,打的旗号就是贾家生活不下去,从不提贾家抚恤金的事情,他也是猪油蒙了心从来没有想过这问题,不过就算想过也不在乎,他那时候心思都在秦淮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