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外驻扎着十万大军,摆在李凛面前的有三个选择。
一个是承诺立秦将军的女儿为皇后。
另外一个是李凛拥护李承为新君王。
最后一个就是开战!
若这时候他们之间打起仗来,让南诏国的人钻了空子,带兵入侵南诏边境,那就糟糕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听从梁将军的命令?”赵溪琉有些疑惑地说道。
“都是为了夺得天下之利,他们只能临时抱团。”李凛眉头紧锁。
赵溪琉定了定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她没有病倒,这次李凛也不至于错失最佳时机。
在援军还没有形成联盟的时候,他就已经杀进皇宫。
现在,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妨事,你让秦小姐过来。”
赵溪琉微笑着握上李凛的手。
“秦小姐的事你别插手。”李凛将她拉到怀中,“还有,以后不准给我塞女人。”
“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赵溪琉靠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我心眼小,可容不下沙子。”
李凛闻言心中一喜,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一吻。
“好!我的妻子就该扞卫自己的地位。”
赵溪琉揉了揉被吻得发烫的红唇,娇嗔地开口,“你轻点......”
“王爷?”门外,突然传来风逸的声音。
“你哪来的那么多破事?”李凛转过身,眼底满是不悦。
风逸踌躇片刻,才委屈地摸摸鼻子:“王爷请继续,属下这就走。”
李凛嗤笑一声,“事情若办砸了,你也不必回来了。”
风逸没有再开口,片刻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你为何吓风逸?”赵溪琉看着李凛,眼里带着戏谑的笑。
“谁让他打扰我们的好事。”
李凛低声抱怨一声,打横抱起赵溪琉走到床边:“我们先休息,明天倒要看看梁将军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赵溪琉躺在坚硬的床榻,推开他的胸口:“万一有什么急事,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你就是顾虑太多,不利于养病。”
李凛脱了外衣和鞋子,在赵溪琉旁边躺下,将她拉到怀中。
“你再坚持些日子,我们很快能回到帝都。”
赵溪琉扯了扯他的衣襟,“阿凛,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
李凛看到她脸红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我听着。”
赵溪琉抱着他的脖颈,靠在他的胸口上,“如果危及你的性命,你不要跟他们死磕。”
“没有如果,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哭着喊着要让我入宫的。”李凛勾唇,带着几分骄傲。
赵溪琉思索了一下,微微颔首:“你心里有数就好。”
“别想太多,我会安排好一切。”李凛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等着享福吧。”
赵溪琉嘴角微微翘起来,“好,我等着。”
那些将领和官员,以为抓住了李凛的弱点。
却不想,凛王此刻正在和妻子卿卿我我,完全不在意他们之间的计划。
李凛贴在她的耳朵,“算算时间,也该帮你压一下情丝绕的火气!”
赵溪琉脸色一红,掩面轻应了一声:“嗯......”
直到凌晨,这场酣畅淋漓的云雨之欢才结束。
赵溪琉勾着李凛的脖颈,一口咬在了他的下颚上。
“琉儿还没有尽兴吗?”
李凛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轻笑一声。
“没有.....”
营帐外的小草被雨水打湿,在微风中摇曳。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再多的烦恼,得明天再说吧!
营地里都会进行晨训,鸟啼声起,将士们纷纷起身。
赵溪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换上轻铠,和风筱筱一起出去取水。
她已经到了这里,如果继续留在营帐中,难免会被人看出什么,必须要做些事情打发时间。
这一刻,她有些遗憾,因为情丝绕的缘故,之前学的武功现在空有招式,没有威力。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
风筱筱就不一样了,她的战绩没有人敢质疑。
甚至她的地位在营地里,都要比其他人大上许多。
“王妃,你在一旁等着吧,我来就行。”
走到水井边,风筱筱左右看了一眼,挡在了赵溪琉的面前。
“不用,打水不算苦力活。”
赵溪琉微微一笑,将水桶放到水井里。
随着她手的提起,木桶开始缓缓上升。
返回营帐的时候,风筱筱能提两桶的清水。
赵溪琉看得都有些傻眼。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若是她提着水桶往回走,肯定会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李凛手下哪来的这么弱的侍卫?
她看到风筱筱在那里提着水桶,心里一动。
“筱筱,你要不要一次提五六个水桶?”
“王妃的意思,是用马车?这条路并不好走,有些地方很陡,马车拉不动。”风筱筱摇了摇头。
“我可以多走两次。”
“我们可以用这个。”赵溪琉拿起一根小木棍,在地面上画了一个水车架构图,“我们叫上风沫沫,今天中午应该就能搞定,可以尝试一下。”
“我的天,怎么会有这样的车轮?”
风筱筱蹲了下来,惊讶地盯着赵溪琉给她画的那个图样。
“我们回营地准备材料。”
赵溪琉扔掉了手中的木棍,伸脚在地面上擦了擦,将上面的图案擦得干干净净。
风筱筱一左一右提着水桶,若无其事地跟在赵溪琉身后。
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宋大人和梁将军缓缓从一棵树后走了过来。
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溪琉的身上。
“宋大人,那个女人就是凛王妃?”
梁将军站在井口边,一脸诧异地看着赵溪琉的背影。
“对。”宋大人冷冷道:“这个女人就是个麻烦。”
“宋大人,难道是为了你女儿的事,把气撒在凛王妃的身上?”
“梁将军,咱们认识也有几十年,你觉得我会是哪样的人?”宋大人眉头一皱,正色道:“赵清廉这人心机深沉,他瞒过所有人收养惜雾长公主的女儿,且他收养的义子身份不简单。”
“那我再问你一句,赵清廉若是没有别的心思,他图什么?还有这个赵溪琉出现得是不是也太巧合,竟然会和凛王扯上关系?”
“据我查到的消息,赵溪琉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且是一位厉害的蛊师,我甚至猜测,此女利用蛊术将凛王控制在手中。”
“这...这也太诡异了吧?凛王并非好 色之徒!”梁将军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