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部落里,却难以驱散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阴霾。木聪端坐在房内,面色阴沉,思索片刻后,吩咐手下将木豹叫来。木豹接到传唤,匆匆赶来,心中满是疑惑。
“木豹,随我去个地方。” 木聪起身,语气冰冷。木豹不敢多问,默默跟在木聪身后。两人穿过曲折的街巷,来到曾经盛家的囚牢。如今,这里已被木家接管,四周弥漫着腐臭和阴森的气息。门口的守卫见到木聪,立刻恭敬行礼,打开了牢门。
与此同时,盛艳正在房间里为盛南岭的失踪忧心忡忡,这时,阿珍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艳儿姐,大事不好!” 阿珍气喘吁吁,脸上写满了焦急。
盛艳心中一紧,连忙起身问道:“阿珍,发生什么事了?” 阿珍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说道:“我刚刚听到木聪和木豹的手下议论,木聪打算利用囚牢里的陈桂夏对付朱玉成。他们把朱玉成的三个朋友张铁锷、阿秀、莫定山绑在广场,设下圈套想引诱朱玉成回来救他们。”
盛艳脸色骤变,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担忧。她深知木聪心狠手辣,朱玉成一旦落入他手中,后果不堪设想。“阿珍,你确定吗?” 盛艳焦急地追问。阿珍重重地点点头:“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的!”
盛艳来不及多想,立刻朝着囚牢的方向奔去。
走进昏暗的囚牢,只见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被铁链锁在墙上。他眼神阴鸷,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正是 “单峰毒拐” 陈桂夏。此前,陈桂夏被阿虎设计,中了巴豆之计,被抓至此,一直怀恨在心。
木聪走到陈桂夏面前,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陈桂夏,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阿虎死了,就死在木豹手中,你的仇报了。” 陈桂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恢复了阴鸷:“当真?木聪,你可别拿我寻开心。” 木聪点点头:“千真万确。如今阿虎已死,我知道你和朱玉成也有过节,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听到朱玉成的名字,陈桂夏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木聪见状,满意地继续说道:“我已经把朱玉成的三个朋友张铁锷、阿秀、莫定山绑在了广场上。你和木豹带人进入山谷,寻找朱玉成。记住,要是能杀了他,自然最好;要是杀不了,就把他朋友的情况告诉他,让他想救朋友和盛艳,就来部落找我。”
陈桂夏狠狠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朱玉成那厮,害我落到这步田地,我定要亲手宰了他!木聪长老,你就瞧好吧!” 木豹在一旁微微皱眉,忍不住问道:“大哥,咱们这么大张旗鼓对付朱玉成,万一引出什么乱子……” 木聪摆摆手,不耐烦道:“能出什么乱子?朱玉成势单力薄,这次他插翅难逃!”
陈桂夏神情更加狠毒,他对木豹说:“别担心,这次有我在,我等这个机会很久了,我要大开杀戒了!” 木聪拍了拍陈桂夏的肩膀:“好!只要你办成这件事,我不仅放了你,还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完,示意守卫打开陈桂夏的枷锁。
陈桂夏活动了一下酸痛的筋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木豹看着陈桂夏,心中却隐隐担忧,凑近木聪耳边低语:“大哥,那个用刃环的神秘人…… 上次我们吃了大亏,这次……” 木聪冷笑一声:“怕什么?那个人又不是我们的仇人,你没看到他连朱玉成也攻击吗?他是无差别攻击,估计是我们误闯进了他的地盘。这次你们小心点,避开他就行。我就不去了,留在这里设陷阱等朱玉成自投罗网。”
木聪反复跟他们确认:“只杀朱玉成,旁边那个漂亮的女子虞卓莹,一根汗毛都不许伤,必须给我完好无损地抓回来。”
三人又商议了一番行动细节,随后,三人准备离开囚牢。就在这时,盛艳神色焦急,快步走到木聪面前:“木聪,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为什么要对付玉成?他从未做过伤害部落的事!”
木聪脸色一沉,冷冷道:“盛艳,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少管这些闲事!朱玉成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盛艳心急如焚,声音颤抖:“木聪,你若执迷不悟,迟早会给部落带来灾祸!放过玉成,也放过你自己!”
木聪被盛艳的话激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放肆!竟敢教训起我来了!” 说罢,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盛艳脸上。盛艳被打得踉跄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绝望:“木聪,你会后悔的!” 木聪冷哼一声,转身对陈桂夏和木豹说道:“别管她,按计划行事!”
随后,陈桂夏和木豹集结了一队木家勇士,朝着山谷进发。而木聪则留在部落,开始布置陷阱,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