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边,特战队员三三两两的坐在地上休息。
丁十三兴奋道:“甲七,听说了吗?崔家那个崔景死了,我猜一定是少爷帮咱们报了仇。”
甲七左右瞧瞧,开口道:“小声点,心里知道就成了,你之前还抱怨自己的命不值钱,现在心安了吧。”
丁十三紧握双拳,“少爷是真把我们当兄弟的,我这条命可以为少爷做任何事。”
甲七拍了拍丁十三的肩膀,“不止是你,你回头看看这些兄弟们,哪个不是如此,
想想我们来时是什么样子,如今家人过得又是什么日子。”
丁十三站起身道:“当然知道,娘和我说,少爷的恩情大于天,就是可惜不能带我们去边关。”
甲七刚要答话,忽见秦浩溜溜达达的朝着这边走来,连忙捅了捅丁十三,
“别说了,少爷来了。少爷若是不提,咱们就当不知道。”
赵安一声集合,队伍瞬间便聚集起来,相互对比着位置站得无比整齐。
秦浩满意的点了点头,“开了春了,天气暖了,山中的训练也得抓点紧了,听说庄上的猎物都不够吃了呢!”
众人一片哄笑,赵安狠狠瞪了大家一眼,大声道:“没让笑不许笑,让笑再笑。”
秦浩顿时愕然,我靠,这管理真牛逼,哭笑都受指挥。
挥了挥手道:“都散了吧,去器材上面出出汗去。”
二人来到训练场边,赵安满脸期待:“大郎,这回走得又要挺久,要不把我带上吧?有孙勇他们在,也没问题的。”
秦浩看着赵安,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还有雄心上战场,但实话实说,年纪大了,就别想那些事了。
既然成了家,就多造几个娃,好好培养他们,把希望放在下一代身上不好吗?”
赵安神情有些落寞,想了想又开口问道:“大郎,女子过了不惑之年,若是生产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秦浩琢磨了一下说道:“完全没问题的,现在的食品没有污染,鲁婶子的身体我看非常健康,她之前没生过孩子吗?”
赵安叹道:“倒是生过一个,与她夫君一起死在战乱之中了。”
“那你担心个什么?那就更没问题了,你们不是成婚这么久了还没同房吧?”秦浩有些揶揄道。
“别瞧不起人,我就是担心好不容易讨了个婆娘,怕她再出了事。”
秦浩拍了拍赵安的肩膀,安慰道:“现在的问题不在她,而在你的身上,地可是好地,关键看耕地的牛行不行,哈哈哈。”
赵安呵呵笑道:“现在三个五个的也不一定过得了我手中的刀,更何况对付一个婆娘了,大郎如此说,我就放心了。
那我争取尽快生个儿子,到时让大郎帮着起个威武的名字。”
“吹吧你,你说生儿子就生儿子啊。行了老赵,我走之后,庄上和长安各店铺的护卫一定要仔细小心,崔家刚刚换了宗长,知道吧?
那是个比较阴险的人物,咱们还是老办法,凡事尽量别冲突,背后处置。”
赵安点点头,“大郎尽管放心,这一套现在已经熟练得很。”
“行,其实没啥不放心的,这也是把你留在庄上最大的作用,我去定方那边看看。”
快到护卫队演练场时,远远的便见到一群身穿铠甲之人分成了几队,相互拼杀实战。
与以往不同的是,个个都戴上了新式的头盔。加了面罩的保护,只露出两只眼睛,看起来有些冰冷。
快步到了近前,苏烈喜道:“大郎,这简直无敌了,队员们拼杀了半天,出了一身臭汗,没受一丁点伤,这铠甲简直就是神衣,到了战场之上定能大杀四方。”
秦浩轻笑:“别说得那么好听,怎么打了半天,没见一个倒下的?砍不动不会上脚,不会撞吗?得让队员们有实战的感觉,这样可不行啊。”
苏烈点头,“想着到了朔州那边,拿敌人再试,毕竟出发前不能受伤。”
“回头问问队员们头盔里的头套是不是舒适,有什么要求赶紧让工厂那边改进,出发了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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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府,武元庆武元爽略显拘谨的坐在一边,李元昌翻看完茶田的账本,心中欣喜不已。
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暴利,却也达到了心中的预期。以后会有稳定的收入进账,况且还不需要自己过多的费心。
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敲击着账本,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茶田,倒是比我预想中打理得好。来人,上茶。”看着二人,眼中闪过一丝审视。
武元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恭敬道:“汉王殿下,看来桃源庄确实是与我等真心合作,银钱付得也十分痛快,
只是检查茶叶之时精细一些,一些不太合格的茶叶退了回来,不过不多。”
李元昌点了点头,“此次你二人做得很好,本王甚是满意,之前火炉之事也不遗余力,为表诚意,本王决定拿出一成感谢你兄弟二人。”
武元爽顿时皱眉道:“汉王殿下,之前不是说好的两成吗?如今一切顺利,为何便少了一半,这,这不太好吧?”
李元昌眯眼瞧着武元爽,声音变冷:“那你可知赎买那个花魁,本王耗费了多少银钱?这账难不成要算在本王身上吗?”
武元庆按了按二弟的手道:“一切但凭汉王心意便好,我兄弟二人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多些少些都无妨的,能为汉王殿下效力亦是我们二人的荣幸。”
出了王府,武元爽怒气冲冲道:“兄长,你这也太窝囊了,之前明明都谈好的条件,他一句话便不作数了?”
武元庆叹了口气,“元爽,汉王这人心狠手辣,且势力不容小觑,我们还是不要交恶为好,如今还能分得一成,为兄觉得尚能接受。”
“我的兄长啊,什么都是假的,到手的银钱才是真的。还不如武曌呢,至少没坑我们兄弟的钱。”
“元爽,这天下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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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之中,瞧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秦浩一脸的无奈,苦笑道:“丽质啊,我这是去行军,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带这么多东西像什么样子?要是被旁人瞧见,还不得笑掉大牙?”
“又不是真的打仗,听父皇说,最多也就是碰上些小股敌人。
所以我才不像媚娘那般整日忧心忡忡,你这回必须得听我的。
旬休的时候就回城中的宅子住,让青莲给你洗洗衣裳,做顿可口的饭菜,
你若是真想了,我也不会怪你,至少青莲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你的忠诚我是信任的。”
“你可知道,青莲在青楼那会儿就对我动了心思,上次还不小心看光了人家的身子。
你如今这般安排,简直就是把我往狼窝里送,呵呵。”
长乐眼中满是狐疑:“不就是在腹部动了一刀吗?怎么就看光了身子?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秦浩自知失言,忙赔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嘛,摸了肚子也是大事儿,还不赶紧躲得远点,你可倒好,还把人往我身边推。”
长乐松了口气:“算了,你不知道青莲快不行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当时我听了心里特别受触动。
她也不在乎名分,又念着我的恩情,在你身边做个婢女,也好过被心怀不轨的人惦记。
采荷一下午唠叨个没完,我都快被她啰嗦得头疼了。
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让青莲去,她年纪大些,会照顾人,你就知足吧。”
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浴室里那白花花的一幕,秦浩心中莫名一热,悄悄看了眼长乐,又隐隐有些愧疚,恍惚间觉得长乐竟有了几分长孙皇后的影子。
“丽质,你对我可真好,我也无以为报,今晚便任你折腾吧。”
长乐羞恼的捶打着秦浩的老腰,“我要是不这么安排,还真怕你在那边又招蜂引蝶。”
“怎么会呢?其实啊,女人太多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要是能像姐妹一样和和睦睦,那倒还不错。可要是一个个勾心斗角,光想想都让人头疼。。
我又没有皇帝岳丈那两下子,而且岳母大人也够厉害的。”
“哼,你还想和父皇比,父皇若是知晓,有你好果子吃,还要姐妹,你是不是还在惦记着武顺?”
“我说的姐妹可不是那个意思。”秦浩说着,双手稳稳地抱起长乐,像抱个小孩子似的托在胳膊上,不经意间显露出了恐怖的臂力。
长乐被逗得咯咯直笑,一边笑一边娇嗔:“哎呀,快放我下来,羞死人了。”
院中石桌旁,采荷满脸沮丧,一脸的失落。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年纪小,年纪小,能不能别什么事儿都拿这个当借口啊!”小声嘟囔着,满心的委屈与不甘。
望月倒是挺高兴,“采荷姐,你若是去了,我一个人还挺孤单的呢。”
菜荷斜了望月一眼叹道:“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白白错过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唉……”
武曌拿着包裹从东厢房走了出来,听到两个小丫头的对话,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搭话,迈着轻快的步子朝正屋走去。
望月看着武曌款摆柳腰的背影,小声提醒:“采荷姐,等你长到武姐姐这样傲人的身材,驸马一定就会喜欢你了。”
采荷低头看了眼,气鼓鼓道:“还用你说。”
秦浩将长乐放在桌上,动情的亲吻着长乐的樱桃小嘴,长乐摇着小腿配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最喜欢和夫君这般亲密地互动,享受这温馨甜蜜的时刻。
“呀,媚娘来了,夫君快扶我下来。”长乐一看到武曌进屋,急忙推开秦浩说道。
武曌眼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即将包裹轻轻放在桌上,声音温柔:“姐姐,这里是我今日从内衣工坊精心挑选的二十件背心和二十条内裤。驸马要是犯懒了,便可以一日一换。”
秦浩满脸惊讶:“媚娘,没必要这么夸张吧?感觉我都快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了。
长乐却一脸欢喜,赞不绝口:“还是媚娘心细,净想着夫君贴身的衣物。我准备的全是外面穿的。”
武曌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姐姐可别打趣我了,我今日正好去了内衣工坊,才突然想起来的。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看着武曌离去的背影,长乐叹道:“我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你看媚娘就帮我想到了,还真是人多智广呢。”
“丽质,你现在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我心里太感动了。”秦浩一脸深情,抱着长乐又将大嘴凑了过去。
“就你会哄人,之前你可说了任我折腾的,去,床上躺着吧,今晚若能再中个大奖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