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虞溪也带着宋家豪在同一家医院,只不过与杨牧侯相隔了两层楼。
宋家豪已经被安排到了单间病房里躺着。
“对不起家豪哥,你伤的很严重得住院几天了。”虞溪坐在床边说道。
“溪溪,你是我最在意的人,你没必要道歉,我不会怪他的。”
说着抬起胳膊握住了虞溪的嫩白小手,深情默默的注视着虞溪,那张猥琐的脸也慢慢凑了过来。
“家豪哥…”虞溪下意识的抽回了手。
宋家豪瞬间板起了一张脸,说道:“溪溪,你不是说我们彼此喜欢吗?我们那么久没见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家豪哥…我…”
“溪溪!难道你是在意那个垃圾吗!”宋家豪气愤说道。
虞溪低着头默不作声。
“溪溪,婚事我们两家早就定下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改变不了的。”
“可是我…我还没有想清楚,我不想结婚。”
这话就像是戳到了宋家豪什么爽点,说道:“没关系啊,那我们可以不结婚,我们就一直同居,只做想做的事。”
边说着边再次摸向虞溪的手。
虞溪本来听到可以不结婚有些心喜,结果后面突如其来的这番话让其有些愣住。
“家豪哥,这样不行。”虞溪惊慌站了起来。
“这有什么不行的?国外都这样,难道你长那么大,就不想一些事吗?”
虞溪看着宋家豪那猥琐的脸说道:“家豪哥,婚事以后再说吧,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跑出了病房。
宋家豪坐在床上气愤的捶着被子,大骂道:“装什么清纯!估计背地里都黑的没边了!呸!”
说着又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我在医院,帮我找两个女人过来,要小日子那边的!”
转眼虞溪心神不安的进了电梯,缓缓下行至了一楼。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碰巧遇到了谢章婷,谢章婷此时打着电话并没注意到虞溪。
“三楼是吧,一定要让牧侯坚持住!我已经到楼下了,马上就到!”
虞溪听到后站在原地愣了几秒。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了电梯,又上行至三楼。
刚一出电梯就看见谢章婷沈妙白凌薇三人焦急的在手术室外等着。
就只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虞溪站在拐角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医生对着谢章婷三人说道:“病人情况很严重,骨骼多处受损,年纪轻轻的也检查出身体机能老化的现象,最主要还是背后的那根木棍,差一点就刺到了心脏。”
“我不想听这些!他现在怎么样!”谢章婷问道。
“目前已经是勉强保住了,能不能醒来只能看他自己了,抱歉。”医生说完就走开了。
谢章婷听后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幸好被白凌薇沈妙二人扶住。
“我就说感觉他每次用功法都会咳血,今晚上不知道他参与了多少战斗,都怪我。”沈妙说道。
远处的虞溪看见这一幕心中顿时一紧。
谢章婷怔怔说道:“我去想办法通知海昆,你们先回去吧。”
说完失魂落魄的走向一边。
但沈妙二人并未打算离开,一直等在门外。
时间再次如沙漏般流逝,杨牧侯已经从手术室转到了病房里。
病房里谢章婷三人都在焦急等待,彻夜未眠。
“谢小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你都一晚没睡了。”沈妙说道。
“不用了,海昆他们应该快回来了,我再守一会儿。”
“海昆大哥他们到底去哪了?”白凌薇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他们男人的事也不跟我说。”
正说着呢,门外急急忙忙跑进来三个浑身脏兮兮的人。
“哪呢哪呢!我小舅子呢!”
“海昆你吵吵啥啊,这特么是医院能不能小点声!”胖子说道。
“别堵着门啊,让我进去看看!”封盛元推搡着说道。
“你们终于回来了。”
“让我看看我小舅子咋样。”海昆三人立即跑到床旁边查看。
“医生说骨骼受损,身体机能老化,背后的那根木棍差一点就刺到了心脏了。”沈妙说道。
三人听后惊讶的对视了一眼。
“我靠!那戴面具的乞丐说得是真的啊。”胖子喊道。
“什么乞丐?”白凌薇也插嘴问道。
海昆摸着下巴端详了片刻。
“没事没事,要是那人说得是真的话,我小舅子应该会没事的。”
三女一脸疑惑的看着海昆。
时间正一分一秒的流逝。
此时杨牧侯依旧沉浸在识海里与白发人对话。
“…躲天意,避因果,万般枷锁困真我、顺天意、承因果,今日方知我是我。”白发人说道。
“你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啊,前辈。”杨牧侯盘腿坐在地上。
白发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听不懂就算了,还有就是如我刚才说的,你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你考虑的怎么样?”
“如若真如你所说那般,我愿意至死前尽可能做到,但不是现在,我需要考虑考虑。”
杨牧侯与白发人似乎达成了什么意见,但其中的事唯有二人之间知道。
“不过先前您说得是要下什么手?”杨牧侯问道。
白发人冷哼一声:“两年之后你自然会知晓,现在最主要的是,你该醒来了。”
“等等!前辈我还有一事不明!”
没等杨牧侯把话说完,就只见白发人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滔天威势,在其头顶上方凝聚出一条狰狞的炁体五爪金龙,猛的撞向杨牧侯胸口。
杨牧侯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身体不由得被撞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