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驶证过期二十多年了，”凌霜看着商叶满，“你有驾驶证吗？”
商叶满：……
她回忆了一下，“有。”
凌霜把两辆车的钥匙交给商叶满，“车就交给你来开啦。”
商叶满以前也有驾驶证，她不喜欢开车，以往都是凌霜开。
如今凌霜驾驶证过期，总不能无证驾驶。
……
商叶满站在一家便利店门口，这就是妖族在q市的办事处。
便利店里面没有客人，看到有人进来，满脸络腮胡的老板眼皮都不抬，继续打游戏。
商叶满敲了敲桌子，“登记。”
老板抬眼看向商叶满，他细细打量一番后头突然往商叶满身上伸。
商叶满立马后退了几步，凌霜把商叶满挡在身后。
老板拿起一包烟，看到商叶满又放下了。
“半妖？”
商叶满坦诚地说，“我不太清楚，有一天突然变成了鸟。”
“跟我来。”
老板带着商叶满来到二楼，他推开其中一间办公室的门，“去吧。”
办公室里面坐着一少女，“请坐，你先写一下基本信息。”
商叶满接过来表格填了起来。
少女没走，她身子靠在桌边看着。
商叶满在父亲那里写牛牧野，母亲那里写商桃。
少女视线从商桃两个字转移到商叶满的脸上，凌霜探究地看向少女。
少女看着商叶满，直到商叶满把表格填完。
商叶满捏着表格站起来，她没有把表格递过去而是问，“认识我妈妈？”
少女自我介绍，“我是桃树成精，我叫长尾，是长尾山雀的那个长尾。”
长尾这么一说，商叶满就知道对方和原主妈妈关系匪浅。
长尾看着商叶满，脸上满是感叹，“叶桃有孩子了啊。”
她们刚化形的时候，商桃叫叶桃。
她拿起表格，看完之后眼里只剩下了悲伤，她也没有掩盖自己的情绪。
长尾的态度和商叶满刚进门的时候截然不同。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长尾看着商叶满的脸，试图捕捉和商桃相似的地方。
商叶满垂着眼帘，心情很复杂。
原主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有这一具身体。
房间陷入沉默，半晌后，长尾回忆起过往。
“我是桃树，你妈妈是长尾山雀，我们没有化形的时候，我邀请她在我身上筑巢，她应了。”
“我们两个相互陪伴着化形，决定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我们以为会一直相伴，快快乐乐地生活，命运总喜欢和人开玩笑。”
过往十分美好，那是她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鹰勋闯入了我们的生活，他强势追求桃桃，桃桃严词拒绝，他还是没脸没皮地跟着。”
“我们为此搬了几次家，都被他找到，在有一次被拒绝之后，他发了疯，我们打了起来。”
“鹰勋实力比我们强很多，两个重伤才逃脱。”
“我们举报监察团，那混蛋被抓，在那一天，桃桃消失了。”
长尾从空间手镯里面拿出来一封信，“这是当年桃桃留给我的信。”
信上连一丝折痕也没有，可见保存得有多好，商叶满小心地接过信。
这封信的大体意思是，不想再连累姐妹，她找一个地方隐姓埋名修炼，等她修为足够高的时候再回来。
商叶满看完就把信还了回去，长尾像捧着绝世珍宝一样，把信收藏好。
长尾只知道这些，她想要知道之后发生的事情，商叶满自己都不清楚，长尾表示会继续调查。
从便利店出来已经是中午，凌霜提议，“去以前你喜欢的那家私房菜？”
“走。”
两个人没去包厢，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商叶满用手机扫码，她正看着菜单，两个年轻女子走到桌边，穿红衣服的年轻女子眼睛亮晶晶的。
“商大师？”
商叶满放下手机，和两个人打了一个招呼。
穿白衣服的年轻女子眉眼弯弯，“商大师，我在晨乐看到你算命的时候就觉得你超厉害。”
“后来在鲨鱼看到你直播，我高兴疯了，商大师漂亮又厉害，还能吃到好多瓜，这样的直播谁不喜欢？”
商叶满刚回来那天去晨乐商厦，还遇到了差点被抠门爸妈害死的倒霉蛋。
穿红衣服的年轻女子从背包里面掏出来本子和笔，“商大师，能签个名吗？”
商叶满新奇地看着漂亮的笔记本，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她接过笔记本在上面写下商叶满三个字。
白衣女子也掏出来笔记本递过来，商叶满签好字递过去。
两人高高兴兴地抱着本子，“谢谢商大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一起吃吧，”商叶满看向四周，“没有位置了。”
两人进来的时候还有一桌空位，她们过来说话的时候又来了一群人。
两人立马拒绝，“我们还不太饿，等一会再吃就可以。”
凌霜坐到凌霜身边，给两个人腾位置，“商大师请客，谢谢你们对她的支持。”
商叶满介绍，“这是凌霜，和我一起直播，不是外人，一起吃吧。”
红衣女子坐下，她在心中想，等商大师开播的时候多刷一点礼物。
白衣女子也跟着坐下，谁不想和偶像一起吃饭？
凌霜用手指点了点桌子上的码，“想吃什么自己点，不用客气。”
白衣女子点了一道素菜，红衣女子点了一道荤菜，商叶满见状又加了几道。
白衣女子看着商叶满点菜，短短三秒，点了四千多的菜，“这些菜太贵了，我们换其他的菜吧。”
红衣女子看到商叶满还在点，总价已经超过一万了。
她和朋友小有积蓄，这里菜新鲜又好吃，相应的，价格很贵，两个人一次也就点两道。
她心惊肉跳地用手挡住商叶满的手机屏幕，“点六道菜就够了，真的不用点那么多。”
“你点那么贵的菜，我们都不好意思蹭吃了。”
旁边一桌人的议论飘进商叶满的耳朵。
“旁边那桌觉得这里菜很贵，她们说要点6个菜，穷人就不要来这里吃饭。”
“这里的菜和我们国家相比已经很便宜了，龙国人太穷了，连自己国家的饭菜都吃不起。”
“哈哈哈，龙国人就是很穷，连这种价位的菜都吃不起，更不要说我们国家的美味了。”
“龙国人就是不行，比不上我们大R国的人，方方面面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