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面全是黄色废料很开心?”商叶满双手掐诀,“让我给你来点霉运助助兴。”
商叶满又念了第二条弹幕,“王某某,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浏览记录里面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大家直接报警吧。”
有水友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报了警。
警察查出来王某某传播多个血腥暴力视频,还发布了宣扬恐怖主义的文字和视频,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
这种类型的弹幕引来很多水友的反感,你一言我一语,那些人不敢再说一句话。
商叶满声音有些低沉。
“受害人家里面困难,没办法供她读大学,她不怕累,想找个工资高一点的职业,室友给她介绍了按摩的工作。”
“室友担保,绝对是正规的,受害者相信了。”
“一开始她不想上门服务,最近家里老人生病,需要用钱。”
“再加上同事也保证,她们只是单纯的按摩,受害者最终还是接了单子。”
某个酒店,一个年轻女子慵懒地靠在床上,手指滑动着屏幕,看到写着直播算命的直播间她停了下来。
出于好奇,她点了进去。
进直播间的时候,她看到右边屏幕上的人砸桌子,越往后听她越觉得不对劲。
她昨天在店里面,知道新来的一个小姑娘上门按摩去了,后来她被人带走就没有关注这件事情。
她给那小姑娘打了电话,没有人接通。
她又给老板打了电话,老板只说了三个字,“下雨了。”
年轻女子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她翻看了一下弹幕,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六感告诉她,大师说的绝对是她店里的那个小姑娘。
她不由咒骂了几句。
她所在的按摩店确实有一些不符合规定的项目,可是只要客人不主动提,就是正规的按摩。
客人主动提及,就会有其他服务,有专门的按摩师出去服务。
他们只接老客户或者老顾客介绍来的,那些人也都遵守老板定下来你情我愿的约定。
她知道,小姑娘缺钱得紧,要不然也不会来这里工作。
在这里好好工作一个月,省吃俭用的话,一个学期不用愁了。
谁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一出。
她有些难受,不过现在也不是难受的时候,跑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她刚收拾完东西准备走,打开门看到外面穿着制服的人。
……
同一时间,某大学宿舍里面
穿着白色卫衣的女孩呼噜呼噜的嗦粉,口齿不清地说,“翠翠怎么还没回来?”
一个穿着粉色外套的女孩看了一眼空着的床位。
“翠翠从来不缺课,现在信息不回,电话不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旁边穿着白裙子的女孩漫不经心地说,“她不是出去兼职了吗?被工作绊住了吧?”
“就算有工作也能回我们消息呀,”在外面洗衣服的黑色运动服女孩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宿舍里面三个人的目光都往阳台看去,两个人眼中带着好奇,另外一个人眼中的是激动。
穿黑色运动服的女孩扔下手中的衣服,她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后说。
“我看到翠翠和一个中年男人从酒店里面出来。”
嗦粉的白色卫衣女孩把嘴里面的粉都喷了出来,“不可能,你肯定看错了。”
被人反驳之后黑色运动服女孩梗着脖子说,“我没看错,不信你问张樱。”
“我也看到了,”被称为张樱的人有些迟疑,“可能两个人是朋友?”
按摩店就在一个大酒店的旁边,按摩店没少给酒店送业绩。
那天她听到翠翠打电话,一个客户把东西落在店里,让翠翠把东西给住在旁边酒店的客户送过去。
翠翠前脚出门,后脚她就带着和她关系最好的一个室友跟过去了。
张樱低头掩盖脸上的笑意,昨天晚上看到翠翠没有回来她就联系人散布关于翠翠的各种污言秽语。
翠翠被人包养,翠翠当鸡的言论应该飞遍整个学校了吧?
宿舍陷入沉默之中,张樱看了学校的论坛,很多人在讨论翠翠的事情。
穿粉色外套的女孩说了一句脏话,随后又说,“这些人真他妈的烦,抓住一些莫须有的事情造黄谣。”
她把学校论坛上面的帖子发到宿舍群里面,“速来支援我。”
白色卫衣女孩立刻进入论坛,舌战群儒。
随着时间推移,证据越来越多。
有在酒吧里面翠翠坐在一个老男人身上的,有和中年男子站在酒店前面的,还有被年轻人压在墙上,疑似亲吻的……
粉色外套女孩抿了抿唇,“翠翠不是那样的人。”
黑色运动服女孩冷笑一声,“她家里面那么穷,如果不是当鸡,怎么上的大学?”
白色卫衣女孩反击,“翠翠有好几份兼职,再说了还有助学贷款、奖学金,怎么不能上大学?”
黑色运动服女孩把一些照片发到群里面,“事实胜于雄辩,这里面还有床照,肯定就是当鸡了。”
“你们这么替她说话是不是背后给你们好处了?还是说她答应给你们介绍一些所谓优质男朋友?”
白色卫衣女孩被气红了脸,“你在说什么屁话?”
“翠翠和我们生活了一年多,她什么人你不知道?”
“翠翠一直把我们当妹妹照顾,就算真的是这样,她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我们应该理解她帮助她,我们应该反思是不是自己不够关心她。”
张樱假意劝道,“你们别吵了,我们还是等翠翠回来问问怎么回事再说吧。”
粉色外套女孩把手机按的啪嗒啪嗒响。
“那些露骨的照片一看就是借位和p的,作为好朋友我们应该联手把幕后之人找出来,还翠翠一个清白。”
“我看你们都是眼瞎了。”黑色运动服女孩脸上挂不住,她拿着手机往外走。
“你们没有原则,没有底线,我和你们无话可说。”
粉外套女孩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一下,是一个助教学姐的电话,她接通了。
“方翠翠死了。”学姐的话在她耳边飘荡。
“翠翠死了?学姐,你别开玩笑了。”
黑色运动服女孩拉开门的手一顿,“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