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敬酒的那男子,尴尬地笑了笑,道:
“诗雅啊,怎么这么不给面子,他们的都让敬,轮到我怎么就不让了。
李先生喝了这么多都没事,是海量啊,多一杯也没事。”
江诗雅蹙着黛眉,不理那同学,温声对李小山道:
“别再喝了好不好,这样会伤身体的,我也担心。”
“好!”
李小山略一沉吟,便放下酒杯。
他也没兴趣跟这些势力小人纠缠,只不过是不想让江诗雅丢面子罢了。
此时见江诗雅如此担心,当然是顾着自己女人要紧。
“李先生,这可不成,大家敬酒是我朱某人起的。
我还没敬李先生一杯,李先生就不喝,实在不给朱某人面子啊。”
朱鼎文眯眼笑着,亲手给李小山满上了酒,又举杯向李小山一敬:“我先干为敬。”
说完,都不给李小山反应的机会,朱鼎文把酒全都灌下。
然后,把杯子底朝天,冲李小山扬了扬。
“我已经喝了,李先生不会这么小家子气,这最后一杯都不喝?”
朱鼎文满面和煦笑容,心里则是暗藏刀光。
他认为,李小山真正不喝的原因,是他已经撑不住了,恰好借着江诗雅给的台阶就下了。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道:“是啊,作为咱校花的男友,这点酒量总得有啊,得给老班长面子啊!”
江诗雅急了,厉声道:
“是我不让小山喝的,你们就别强迫他了。”
一个女同学咯咯媚笑道:“难道李先生还怕女朋友?”
“是啊,李兄弟,怕女人的男人可没种。
是爷们就把这酒喝了,不然你的脸面可是丢尽了!”
又一人激将着笑道。
李小山挠挠后脑勺,咧嘴一笑:“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种不是你说了算,这个得问我们家诗雅,她最清楚我的战斗力。
而且,我们家诗雅不让我喝,我坚决不再喝。”
“有没有搞错!你还是不是男人!太没面子了!”
几个已经喝得面红耳赤的同学,不满地叫嚷起来。
他们可都已经喝了很多,如果到头来李小山不醉,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李小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毫无顾忌地朗声道:
“我特玛连贞操都献给你们江校花了,还要脸皮做甚?”
草!
贞操?
一群人面面相觑,仿佛吐了一只苍蝇那般恶心。
他们发誓,从来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男人。
可李小山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怎么着,难不成捏着他的鼻子强灌。
“你……李先生当真不喝?”
见李小山如此不给面子,朱鼎文面色阴沉似水,咬牙看着他,冷若寒冰地问道。
李小山直直地盯着朱鼎文的眼睛,微微摇摇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不喝!”
“好,好得狠!”
朱鼎文咬咬牙,眸中的怒火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旁边坐着的一群同学,都不敢搭腔了,他们看出了,搞不好要大打出手了。
忽然,朱鼎文面色一变,淡淡地道:“你们先喝,我出去上个厕所!”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诧异的眼神,朱鼎文直接推门走出包房。
“吁!”
见朱鼎文出了门,包房里的其他人,暗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毕竟没有打起来。
要是双方真打起来,他们这群同学,也将陷入两难的境地。
“来,咱们接着吃!”
见气氛有些尴尬,任雅群笑着招呼了一声。
但事情闹到这个份上,包房内的其他同学,也就没有再逼李小山喝酒。
大家都装作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坐在那儿喝酒交谈。
“没事儿吧?”
江诗雅看了眼包房的门,凑近李小山,担忧地问道。
以她对朱鼎文的了解,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没事,我虽然灵气没了,但对付三五个小毛贼还是不在话下。”
李小山微微摇头,示意江诗雅别担心。
说话时,他舌头,舔了下江诗雅的耳垂。
“嘤!”
江诗雅浑身一颤,呢喃一声,俏脸一阵发烧,可也只能低着头,不敢让大家发现她的异常。
《盘古》中有国医一卷,对人体穴位的描述极尽详细,光是耳垂一项就有二十多个穴位。
李小山看见一个人,往往脑海中先浮现的是她的敏感处。
所以,他这一.舔,就好似催化剂一般,让江诗雅浑身燥热难耐,娇滴滴地惹人心痒。
看到江美人娇羞的小模样,李小山心头一片火热,喘着粗气小声道:
“告诉我,你早晨在家含那口温水,是干嘛用的?”
“你……”
听到这话,江诗雅脸蛋更加红晕了,银牙紧咬着那诱人的红唇,瞪了李小山一眼,抿嘴低声道:
“晚上你就知道了!”
“啊?”
李小山大喜过望,隐隐明白江诗雅是被自己昨晚的行为感动了。
当然,女人心中也可能存在补偿的心理,毕竟,今天这事让自己无辜喝了许多白酒。
可不管怎么样,性福的是李小山。
于是,他贱兮兮地笑问道:
“那温水之后,是不是要含冰块?
用不用我找朱部长再借两块冰块,毕竟他和茶楼经理熟,也方便!”
李小山本意是口花花,撩拨一下江诗雅,反正闲着也是无聊。
可没想,江诗雅犹豫了片刻,低下头,声若蚊吟地道:“家里有……”
哇咔咔!
先是温水,后是冰块!
李小山双眸圆瞪,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却听江诗雅又怯怯地道:“不过,我怕……怕冻到它。”
说完,低眉瞟了眼李小山。
“不怕,不怕,不怕……”
李小山灵魂归窍,连连摇头,端起酒杯,灌了口白酒,才将腹下的燥意强行压下。
“走,咱这就回家!”
李小山赤红着眼,麻溜站起来,拉起江诗雅就要往外走。
正在喝酒聊天的几人,面面相觑,一脸的蒙蔽,怎么这哥们忽然就猴急起来了。
“你等等!”
江诗雅抿嘴窃笑,然后转身看向几名老同学,歉意地笑道:
“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事,改天再聚!”
“啊?诗雅,这就要走啦?”
任雅群拉着江诗雅的手,眼中含着隐晦的歉意。
她知道,今天这事,她办得相当不地道,先是帮朱鼎文“诱骗”江诗雅出来,后来又无动于衷地旁观朱鼎文一而再再而三地责难李小山。
说白了,就是没义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