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牛骑三轮车拉着傻柱,闫埠贵自己骑他自己的自行车,闫解成骑着许大茂的自行车载着易中海。
几人一顿猛蹬,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医院。
傻柱这会儿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勉强能下地走几步,易中海和闫解成搀着傻柱,几人就进了医院。
搀着傻柱到了诊室,大夫看到这个阵仗也是吓了一跳,这得多大的病啊,还得三四个人陪着。
不过看到傻柱痛苦的模样,大夫也收起了说笑的心思,看着傻柱问道:“哪里不舒服啊?”
傻柱闻言猛的脸色一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易中海还有闫埠贵别看岁数大了,但是这会儿也害羞了起来。
赵二牛见状轻笑,走上前对医生说道:“大夫,他跟人打架,让人捏了一把蛋黄,疼的有点受不了,您给看看他散黄没?”
话音刚落,易中海就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散黄,这话说的真难听。
大夫听到是这么回事儿,顿时也重视了起来,男人的自尊受了伤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
“站起来把裤子脱了!”
大夫转过身看着傻柱,语气严肃的说道。
傻柱把这事儿放在嘴边都觉得有些难为情,更别说现在还要把裤子脱下来了。
见傻柱不动弹,赵二牛看了易中海一眼道:“一大爷,我扶着傻柱站起来,你给他脱裤子。”
说完,赵二牛走到傻柱的身后,双手从傻柱的腋下穿过,稍微用力就把傻柱给提溜了起来。
易中海也不磨叽,蹲下来就给傻柱解起了裤腰带。
傻柱连忙捂着腰带喊道:“一大爷,我自己脱!你别动!我自己脱就行!”
易中海抬眼看着他说道:“行了,你弯腰也不方便,我帮你脱吧。”
说完给旁边的闫埠贵父子俩使了个眼色,闫埠贵和闫解成两个各自抓着傻柱的一条胳膊,把他的手从腰带前挪开。
傻柱现在整个人被束缚的一动不能动,唯一能动的双腿还因为蛋蛋的忧伤,不敢用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易中海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接着,傻柱感觉双腿一凉,知道自己裤子被扒了下来,悠悠的叹了口气,现在难为情也没用了,老弟都被人看了。
易中海扒下傻柱的裤子,顿时一股浓厚的味道扑面而来。
“呕!”
易中海干呕一声,直接坐在了地上,手脚并用的从傻柱的前面爬去了一边。
因为正面也面对着医生,有易中海在前面挡着,医生本来没闻到什么味道,但是易中海躲开了,那味道一下子就全都让他享受了。
医生被熏的翻了个白眼,从桌子上拿了个口罩戴上,又戴上了一副胶皮手套,看了眼傻柱,这才低头朝着患处看了过去。
“患处有些充血肿胀。”
医生看了看,说出了暂时的诊断。
接着上手捏了捏,傻柱脸色通红的忍着,任由医生给他逐一检查。
心想这下子自己这一世英名算是毁于一旦了。
医生上手检查一番后,轻轻朝易中海点了点头。
“行了,给他穿上吧。”
易中海脸色一黑,瞪了眼傻柱,不情不愿的蹲下身子,憋着气帮傻柱穿上了裤子。
等傻柱穿好了裤子,赵二牛连忙给傻柱放在椅子上坐下,闫家父子也急忙撒开了手,易中海则是打开了诊室的门。
一屋子的老爷们感受着从走廊里吹过来的新鲜空气,齐齐地深吸了一口,傻柱这味儿是真要命啊!
医生也松了口气,低头写起了诊断书。
易中海急忙问道:“大夫,他那话没事儿吧?”
医生轻轻的摇了摇头,“问题不大,最近不要做体力活,别抻着,别碰着,好好痒痒,最好是卧床休息。”
易中海又连忙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大夫,那他的生育不能受影响吧?他还没结婚呢!”
医生摇了摇头,“没事儿,好好痒痒消肿了就行,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有性生活。”
医生这番话说下来,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傻柱蛋疼没人关心,但要是影响生育问题就大了,没准傻柱缓过来就得拎着菜刀去砍许大茂了。
现在生育能力没受影响,即使后续傻柱报复许大茂也不会太过分。
傻柱听到自己没啥事儿,嘴贫的毛病倒是有起来了。
”呵呵,大夫,我还没结婚呢,上哪有性生活去啊!”
谁料大夫白了他一眼道:“自己过也不行,还有啊,你注意点个人卫生,裤衩子勤洗着点,刚才没见差点给这位大爷熏吐了么。”
傻柱被大夫说的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喜欢没事儿晚上干点祖传的手艺活啥的,至于说出来么,单身狗自娱自乐还不行了?
扶着桌子站起身,一言不发的就踉踉跄跄的往外走,易中海正要跟出去,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医生问道:“大夫,那用不用吃点药啊?”
医生摆了摆手,“不用,回去养着去吧。”
“好嘞,谢谢医生。”
从医院走了出来,傻柱坐上三轮车,这回几人倒是没那么着急了,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回走着。
易中海忽然说道:“傻柱啊,大夫说的你都记着了吧?不行你就休息几天吧。”
傻柱叹了口气道:“我也想休息啊,但是食堂那边咋办?马主任那边能给我假吗?”
赵二牛嗤笑一声道:“得了吧,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吧,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易中海也附和道:“没错,明天我去给你请假,你好好在家养着,大夫不是说了么,最好躺床上养着。”
傻柱也知道这玩意对自己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这可是自己的快乐源泉。
“那行,一大爷,明天你帮我请假吧,我在家养几天。”
易中海点了点头,“嗯,对了,个人卫生你可真得注意了,那么大的味儿,你自己闻不着吗?勤换换裤衩不行吗?”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刚才那个味道还真是经典,一股浓浓的腐烂石楠花的味道。
傻柱老脸一红,这事儿还是得怪秦淮茹,要不是她好几天没在院子里,自己能那么想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