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说着说着,突然将手中的匕首调转了一点方向,非常轻松的就将服部的胳膊又划出一道血痕。
“嘶~”
服部不由发出一丝声音,看着小哀眼中的兴奋,服部心里的绝望不由又加深了几分。
毛利小五郎这时再次问道:
“这孩子一向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零件,在她忍不住在你身上取零件之前,你最好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工藤新一在哪?”
“我不认识工藤新一啊!你们讲不讲道理,你们都找不到,找我有什么用!”
“看来你不太老实啊。”
虽然毛利小五郎话音落下,小哀干脆利落的一刀已经落在了服部的另一只胳膊上。
毛利小五郎见自己和小哀这么有默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两个多月前,你在一家大阪烧的店里大喊工藤,
还有几次,有人听到你在车站大喊工藤,
还有今天,你在美术馆门口大喊工藤,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么?你认识的人里面,谁叫工藤?”
服部一下沉默了,不知怎么回答,此时服部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服部大脑疯狂运转,但就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哀见服部不说话了,直接抬手又是一刀。
服部没有在意胳膊上传来的痛感,服部清楚,自己今天要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全都得玩完。
服部想了一会说道:
“听口音,你们是关东的吧,你们真的搞错了!我没喊过工藤,
是不是关西腔的原因,你们听错了?
可能是苦劳,或者攻击?这么长时间的事了,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
我有练习剑道,很可能说的攻击,被人听错了。
...”
毛利小五郎死死的盯着服部的眼前,好像在辨认其所说真假。
服部罗里吧嗦的解释了一大堆才停下来,毛利小五郎见服部终于不说了,冷哼一声:
“哼!这么说,你不认识工藤新一?”
服部见眼前的琴酒好像有相信的意思,猛猛的点了几下头说道:
“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
工藤新一做为关东的名侦探,我也想结交一下,曾经去米花寻找过,但没有找到。”
服部清楚,既然眼前的人都能知道自己两个多月前在一家小店内喊过什么,那么知道自己去过米花不是什么难事,因此直接大方承认了自己寻找工藤新一的经历。
然而毛利小五郎却没有在意这些,而是说道:
“我懒得去确认那些,你那个小女友,叫远山和叶是吧,你们天天形影不离的,如果你认识工藤新一,那么她一定知道,我去找她问问好了。”
毛利小五郎说完,就直接转身向外走去。
服部见状瞬间急,怒吼道:
“你要干嘛!有事冲我来,不要碰和叶!我告诉你,你敢碰和叶一根寒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服部的怒吼没能阻止毛利小五郎离去的步伐。
待毛利小五郎版的琴酒消失在服部的视野里,服部扭头看向拿着匕首在自己身上比划的紫发黑道大小姐,心思一下活泛了起来。
然而服部的心思没能活泛多久,就看到小哀摘下了挂在胸前的金属项链,举起来晃了晃。
随后服部就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小哀拿着项链戳了戳服部的脸颊,在其鼻子底下晃了晃,然后才收回项链,挂回脖子上,有些不爽的嘀咕道:
“看我人小好欺负?怪大叔一走,就想跑?你还是老实睡着吧!”
小哀看了看服部胳膊上的血痕,没有为其处理伤口的意思,除了第一道匕首意外脱落造成的伤口,剩下三道伤口虽然看上去出血量和第一道伤口一样,但其实就是划破点皮,服部再晕晚点,都要愈合了。
“哈欠~”
小哀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走到一个箱子边,双手一撑坐了上去,掏出手机开始打发时间。
......
美术馆,
毛利小五郎收敛全身的气势,压低自己的存在感,看着和小兰在一起的和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麻烦了啊,这几个丫头,你们要修仙么!怎么还不各回各家睡觉去!
小兰在,我带不走和叶啊,总不能和小兰动手吧?
那当场就得露馅。”
毕竟要是从小兰手底下硬抢走和叶,这份实力,小兰用头上的角都能猜得出是谁!
毛利小五郎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是和小哀临时起意要捉弄服部的,没事先告诉小兰。
要是这会告诉小兰,让小兰知道毛利小五郎和小哀两个人悄悄玩有趣的,小兰绝对当场炸毛!
“哎!”
毛利小五郎重重的叹了口气,还是不敢告诉小兰自己和小哀去找乐子了,于是毛利小五郎卸下易容,换回了本身的装扮,走向了小兰等人。
“小兰,你们几个丫头,这么晚了,还聊呢?”
小兰和叶园子见毛利小五郎来了,赶忙站起身,小兰率先说道:
“爸爸,我们在等回忆之卵的鉴定结果啦。”
园子出声补充道:
“虽然大体看上去没有损坏,但还是要仔细检查一番,不过我觉得这里做不了详细检查,估计得运回米花才行。”
和叶这时也打招呼道:
“毛利叔叔好~”
毛利小五郎见和叶这么有礼貌,微微有些诧异,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心里嘀咕道:
“这么有礼貌的孩子,好久不见了,我还惦记着怎么绑架她,是不是不太好?
嗯!一会下手温柔一点。”
今早和叶服部出门的时候,服部平藏远山银司郎特意嘱咐过两人,对毛利小五郎尊敬一些,能学些东西是最好的。
这话和叶记在心里了,至于服部,本来是记住了的,但是看到柯南这个好基友的那一刻,服部就把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小兰见毛利小五郎盯着和叶发呆,轻轻戳了毛利小五郎一下。
毛利小五郎回过神来,找了个椅子坐下,随后说道:
“别站着啊,都坐,远山和叶对吧,长相随你母亲,一点都不随你父亲。
我们也见过好几次了,怎么今天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