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
警视总监办公室,
白马警视总监和小田切部长两人正在秘谈。
“手法很明显,组织干的,但为什么?这三个人不是普通的劫匪么?”
“那个女劫匪交代的事已经派人去核实了,目前看来他们和组织不会有交集。”
“不会又是组织里哪个疯子一时兴起干的吧?”
“这不好说,不过这次还算守规矩,没在警视厅动手,而且手段没有太过暴力。
虽然三个人同时猝死这个结论有些扯,但起码真的是猝死,不会掀起太大的舆论风波。”
“我怎么觉得,这种疯里面带着理性的风格很熟悉呢?不会是琴酒吧?他有空搞这事?”
“这不好说,而且我们很久没有琴酒的动向了,这很不合理,以琴酒的活跃程度,我们这么久没捕捉到一点琴酒的踪迹,连他那个司机都没见过。
那辆保时捷356A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我有些担心组织有大动作,或者说琴酒已经离境了。”
白马警视总监思考了一会说道:
“尝试找到琴酒的踪迹,这是组织摆在明面上的牌,琴酒要是消失了,组织的态度就难以琢磨了。
还有,让目暮好好养身体,目暮的接班人出现之前,目暮可不能倒下。
实在不行,找人先接手目暮三系警部的位置。
好了,你去吧。”
“好的,我会注意的。”
小田切部长应了一声,就起身离开了。
小田切部长走后,白马警视总监按动了桌下的一个按钮,封锁了办公室,然后从保险箱里取出一部特制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降谷零还在非洲么?”
“是的。”
“如果他被调回日本,让他找到琴酒的下落,我要知道琴酒还在不在日本。”
“好的。”
......
入夜,
毛利侦探事务所,
小兰小哀姐妹两再次一起钻进了被窝。
不过小哀没有立即享受,而是推了推小兰道:
“姐姐,你能不能先翻个身?”
小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问道:
“怎么了小哀?”
“嘿嘿~”
小哀怪笑了两声,然后举起小巴掌,瞄准小兰,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
一巴掌抽完,小哀感觉自己的手是被弹开的!这让小哀不由有些嫉妒。
小兰被小哀这巴掌搞得有些莫名其妙,转过头一脸疑问的看向小哀。
小哀此时已经趴下身来,钻到小兰胳膊底下说道:
“爸爸打我的时候,其他理由我都认,但有一条教坏步美,是姐姐你干的。
所以我现在把这巴掌还给姐姐!”
小兰翻过身躺下,揉搓着小哀的小脸,没好气的抱怨道:
“好哇~,姐姐不疼你么?替姐姐挨一巴掌都不行么?”
“嗯~,好像也不是不行,但还都还了,今天就这样吧~”
小哀和小兰嬉闹了一会,在小兰身上趴了下来,静静的趴着,看着小兰的眼睛问道:
“姐姐,记得么,你说过,有一天我叫爸爸了,你会告诉我一个秘密。”
小兰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小哀见小兰这样,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这个秘密不是什么好事。
小兰沉思了一会,轻轻拨弄着小哀的茶发:
“毛利灰原哀,不错的名字?
既然都是一家人,那还是告诉你吧,不过你知道以后,不可以在爸爸面前表现出异样。
还有,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小哀点了点脑袋道:
“我记住了,姐姐你说吧。”
“我怀疑,爸爸的身体有问题,很可能...”
“什么!”
小哀惊呼一声,然后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震惊的看向小兰。
压下心里的震惊后,小哀压低声音不可置信的问道:
“姐姐,你不要吓我,爸爸这么厉害,怎么会身体有问题!”
“我说了,我只是猜测,我的推测的理由有这些。
你也说了爸爸很厉害,但你知道么,爸爸已经有两年多没有正经动过手了。
有时候我想切磋,爸爸都以不想动为借口拒绝了。
要知道,小时候爸爸可喜欢带着我疯了,展示他有多厉害,但在我国中三年级以后,就再没有了,说是我要上高中了,要专心学习。
同样是在我国中三年级,爸爸开始教我各种技能,枪械,狙击,侦查,潜入,野外生存,急救,表情管理...,很多很多技能。
我能感觉到,爸爸是在训练我独立生存的能力,有一次,我在训练中故意失手,爸爸眼睁睁的看着我受伤,没有救我。
但是晚上回家以后,我发现爸爸偷偷在哭。
同样是在国中三年级,爸爸带我认识了很多人,告诉我,在外的时候,遇到困难可以找他们。
但从小到大,爸爸从来没有和我分开过,最远的距离也不过是家到学校的距离。
所以我现在一有空就粘着爸爸,我也在管着爸爸喝酒,但我不敢提出让爸爸去做检查,
我也想偷偷拿爸爸的样本去化验,但考虑了好久后还是放弃了,既然爸爸不告诉我,就是不想我知道,我就不要追根究底,惹爸爸不开心了。
我也一直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我想多了。”
小哀静静听着小兰的诉说,同时伸出小手帮小兰轻轻擦去眼角,除了小兰说的这些理由,小哀还想到一条理由,可以佐证毛利小五郎的身体有问题。
那就是毛利小五郎说过,被小兰抱着睡的话会很累,现在想想,虽然小兰的力道非常恐怖,但对于和小兰同层次的毛利小五郎来说,小兰睡梦中无意识的用劲,应该不至于让毛利小五郎感到难受才对。
小哀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这一点告诉小兰。
除了答应过毛利小五郎以外,还有就是小哀不想让小兰心里再多一分难过了,而且小哀觉得毛利小五郎也是很想抱着女儿睡的。
小哀表示大不了以后自己在中间当缓冲就好了,顶多有一些危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