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范语毕,他便结束了通话,他侧着头紧盯着那辆新车若有所思。
良久他才启动车子,不急不缓的开出了停车位。
卧室内,相拥着的男女低语说着情话。
“梦儿,我们此生若能都如此的恩爱,那该有多好啊!等这件事过去了,我陪你出国一段时间好吗?到时你能给我生个女儿吗?最好是长的像你一样迷人!”
花一梦轻轻翻了个身,她平躺在伞君怀里,娇嗔的问:
“伞君,为什么要生个女儿呢?生个儿子不好吗?难道你不喜欢儿子吗?”
伞君手指摸索着她的脸颊,他嘴唇凑到花一梦的耳边,轻声低语着:
“梦儿,只要是你给我生下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喜欢,只不过女儿如果像你那般娇美可爱,我一定会把她宠成最高傲的公主。”
花一梦摇了摇头,她咬了咬唇瓣,轻声低语:
“伞君,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不想生个女儿。”
伞君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他凝视着花一梦那对迷人的桃花眼,手指在她圆圆的酒窝处来回打着圈,柔声的问:
“梦儿,你为什么不喜欢生女儿呢?”
花一梦眨了眨有些泛红的眼眶,她轻声叹了口气,悠悠的说:
“女孩会有很多无可奈何的羁绊,生的丑她的人生会有遗憾,可,如果生的好,她的人生一样会有身不由己的苦楚,与其看着她痛苦,不如生个男孩活的洒脱而自在。”
花一梦语毕,豆大的泪珠儿顺着脸颊颗颗向下滚落。
伞君手掌抚上她的后脑勺,两片热辣辣的薄唇吻向她的泪珠儿。
花一梦把头埋进伞君的怀里,她轻声呢喃:
“伞君,我累了,很累,很累,我不止是身体上的累,心里上的压力,让我好想长眠在你怀里永不醒来...”
伞君心疼的紧紧箍住她的腰,把她的头拥在心口,柔声安慰着:
“梦儿,人生哪有一帆风顺的呀!等你熬过了这个黑夜,就会有日出花开的好时节在等着你,再说,你想要真正的强大起来,必须能爬得上高山,也能下得了深海,才能不畏惧风雨。”
“我们既然斗不过天地的束缚,也绕不开命运的枷锁,但,我们可以左右自己的进出,选择自己的去留,任谁也不可能只手遮天,再说,有我跟柒成陪着你,一起度过这段黑暗的时光。”
花一梦对着伞君的肩膀,她毫无预兆的狠狠咬了下去。
伞君皱起了眉头,他若无其事的紧箍着她的腰,在她耳垂上轻轻灼了一口,柔声的问:
“小狼狗,你又咬我?我都记不清,你总共咬了我多少次了?”
花一梦松开了嘴,她对伞君眨了眨眼,调皮的怼了回去:
“大老虎,你不贱兮兮的招惹我,小狼狗怎么可能会咬你呢?”
伞君勾了勾唇角淫邪一笑,他健硕的身躯翻身而上,腻声的说:
“小狼狗,大老虎可就要发威了,这次,你就是向我求饶也没有用了,我要让你尝尝剥皮抽骨累断腰的滋味...”
伞君语毕,他对着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以泰山压顶之势印了上去。
在国外一所学校的门口,一名身材高挑而时尚的女人,她目视着小男孩走进了学校的大门。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响起了消息提示音,她不急不缓拿起看了一眼屏幕,继而柳眉根根倒竖。
她向校园内看了一眼,迅速钻进一辆跑车里,车子轰鸣一声疾驰而去。
不过多久,跑车开进一栋庄园内,她快步走进屋里,对着中年保姆叽里呱啦一通交代。
她丢下车钥匙,便急匆匆向楼上走去。
不过几分钟,她便拉着行李箱走了下来。
保姆对她说着什么,她嘴里虽回应着,却没有让她的脚步停顿分毫。
她走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便钻了进去。
在枫曼城的卧室里,精疲力尽的男女相拥着睡的正香。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的房间。
伞君一只胳膊松开身边的女人,他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手机。
他都没仔细看手机号,便接通了电话,浓浓的鼻音带着不悦的声音,淡淡的问:
“谁啊?半夜三更的打电话...”
听筒沉默了下,接着传出稚嫩男孩的声音:
“爹地,妈咪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回国了,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呢?”
伞君咻地睁开了双眼,他猛然坐起了身,对着话筒柔声的询问道:
“乖,你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花一梦也睁开了双眼,听筒里的对话,她听的清清楚楚。
花一梦虽静静躺着,她的身子却微微在颤抖,她紧抿着唇瓣,脑袋却嗡嗡作响。
伞君结束通话,他抹了一把脸扭过头。
花一梦那对迷人的桃花眼,正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发着呆。
伞君放下手机,他张张嘴却没吐出半个字,他伸出手想要拥住身边的女人。
却被花一梦狠狠的拨开了手,接着冰冷的声音响起:
“伞君,你走吧!她既然回来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该结束了。”
伞君俯下身,凝视着眼眶红红的花一梦,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道着歉:
“对不起梦儿,我之所以没告诉过你雪宁的存在,只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分多聚少,她只有在每年的春节,才会带着儿子回来一次...”
伞君话未说完,就被花一梦低喝打断:
“够了!你该走了,你的家事我不想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苏阅跟封娇做过的事,我不想再次发生。”
“伞君,你如果不想毁了我,不想让我的生活雪上加霜,请别在纠缠我了,既然我们的缘分已尽,那就彼此安好吧!”
花一梦语毕,她狠狠推开伞君。
她从床上翻身而起,赤着脚还未走到窗台,就被伞君从背后死死抱住。
“梦儿,对不起,我会保护好你的,雪宁她性格虽然刚烈,但她也不是那种无脑容易冲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