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彪一大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天还没亮,妹妹还在香甜的梦中,他轻轻给小丫头掖好被子,随手抓了件旧衣服套上。今天要进山,他可不想把新衣服刮得七零八落。
此时,厨房里已经飘出了早饭的香味,老娘正忙活着,老爹也在院子里收拾农具,叮叮当当的。严大彪推开门,一股寒风迎面扑来,他猛地打了个哆嗦,这才想起大衣还落在车里。
“爹,娘,我去车上拿个大衣,忘在驾驶室了。”严大彪话音刚落,人已经冲了出去。不一会儿,他手里抱着两件大衣回来了。
“儿子,你咋拿了两件大衣?给我的?”严海眼睛一亮,心里美滋滋的,觉得儿子还挺孝顺。
“不是啊,给爷爷的。爹,你要啊?那我回头跟爷爷说一声,给你得了。”严大彪笑嘻嘻地打趣道。
严海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转身进了屋。
匆匆吃完早饭,严大彪开始收拾上山的装备。他顺手把一件大衣递给老爹,该坑爹的时候坑爹,该孝顺的时候还得孝顺。
“儿子,你不穿啊?爹也不需要,要不还是你拿着吧。”严海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件大衣。
“爹,你拿着吧。我回去再弄一件就行。还有一件大衣你顺道带给爷爷,我就不出去了,等会儿我就进山。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要是太晚你们也别担心,我自保还是没问题的,毕竟我知道我娘还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呢。”严大彪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的枪压上子弹,检查好匕首和水壶。
“成,你自己知道就行,我也不多说了,自己多注意。”严海没再多话,抱起闺女,带着大衣就准备出门,老娘已经先一步出去了。
“等会儿,爹,这些你拿着,再给爷爷、大爷、二大爷一人分一条,抽没了再跟我说。”严大彪顺手拿了四条烟递给老爹。
“别的我不要,烟我可拿走了,爹不跟你客气。”严海乐呵呵地接过烟,笑得合不拢嘴。
“爹,那你把大衣也还我,给你烟就行了。”
“你想得美,哈哈哈~”
……
严大彪前脚刚踏出家门,后脚就直奔深山而去,家里就只剩下了吃得饱的和饿不着。
这次他可没在外围磨蹭,意念开道,所过之处碎石草木瞬间化为虚无。顺着他的足迹,一条通往大山深处的小路就这么“开”了出来,其他猎人要是见了,估计得感激涕零地给他立个“开路先锋”的牌坊。
狂奔了一个多小时,严大彪终于抵达深山腹地,找了个地儿歇了歇脚,顺手往嘴里塞了两颗糖,补充了一下体力。接着,他便开始了大型动物的“追踪之旅”。内围的动物可真不少,他还没仔细找,就发现了一种新鲜出炉的动物脚印。顺着痕迹一路追踪,很快便听到了动物的叫声。这声音嘛,难以描述,但严大彪前世去动物园时可是听过,没错,就是鹿的叫声。
严大彪放轻脚步,悄悄靠近,离着两百多米就看到了十来头麋鹿。最大的那头雄鹿足足有五百斤,里面还有四头小麋鹿,每只也就三五十斤的样子,其他的都超过了百斤。严大彪掏出m1加兰德步枪,又把九八K准备好,心里盘算着:这次得把那几头大的留下,小的跑了就算了。
“啪啪啪”三声枪响,三头麋鹿应声倒地。就在这时,严大彪正准备开第四枪,突然一声虎吼震得山林都在颤抖,吓得他手一抖,枪都打歪了。听着虎吼声离这儿不远,估计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严大彪心里暗骂:“这老虎不会是盯上这群鹿了吧?真是个‘老六’!”
老虎那边也是一肚子火:“玛德,老子正要出击,眼看着就能饱餐一顿了,突然杀出个‘老六’,气死我了!”
严大彪麻利地给手枪压满子弹,眼神锐利地锁定老虎的方向,拔腿就冲了过去。不一会儿,一人一虎狭路相逢,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这场景,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都恨不得把对方给吞了。
“呸,王八蛋!害我丢了两只鹿,今天非让你变成我的便便不可!”严大彪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老虎还在那儿摆着架势,严大彪手一抖,“砰砰砰”七发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击中了虎头。
老虎心里那个冤啊:“这年轻人,不讲武德啊!我还想着肉搏呢,你就直接biubiubiu了!”
严大彪见老虎倒地,立马冲上前将其收入空间,又回去把打到的麋鹿也一并收了。在空间里,他熟练地将虎血和鹿血分开,两团血球悬浮在空中。“等回去找个老中医开个方子,全给泡酒!”他美滋滋地想着。
感觉到有点饿了,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他迅速撤离现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收了一块大石头做了个灶,放上锅点上火。取出收拾好的野鸡,烧了一锅野鸡汤,足足炖了一个多小时,野鸡才炖烂,肚子都快饿憋了才喝上美味的鸡汤。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
“听见你说,
朝阳起又落,
晴雨难测,
道路是脚步多
……”
严大彪扯着嗓子,鬼哭狼嚎的歌声在山林间回荡,吓得周围的鸟雀纷纷四散逃离。
一小时之后,严大彪再次发现了成群的动物踪迹——地上散落着新鲜的野猪粪便和清晰的猪蹄印。显然,这群家伙刚经过不久。他顺着痕迹一路追踪,来到了一处清澈的小溪边。果然,十四只野猪正悠闲地喝水,仿佛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然而,严大彪可没打算给它们太多享受的时间。他手起刀落,又是一场“惨无猪道”的屠杀。眨眼间,八头大野猪被他熟练地收进了空间。不过,此时的严大彪却感到了一丝索然无味。或许是觉得这种狩猎太过轻松,又或许是之前打过老虎,现在再对付野猪已经提不起太多兴致。
野猪们:“呸,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