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傻柱家,傻柱敲开雨水的房门,何雨水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揉了揉眼睛就看见傻柱站在门口:“傻哥,怎么了,都这么晚~爹,爹你回来了啊,你咋不要我了呢?呜~~”
何雨水一看见蔡全无,就跑过去抱着他哭了起来。
“雨水,别哭了,这不是咱爹,这是二叔,咱爹都不要咱了,呜……”说着说着自己也哭了,雨水听了哭的更厉害了。
蔡全无那叫一个无语啊,自家大侄儿的嘴咋这么欠呢,本来雨水就伤心,被你这么一刺激,不得更伤心了。
这傻侄子能活到现在,也就是多亏现在解放了,不然早被人打死了。
“啊?哥,他不是爹啊,那他长得和爹一模一样。”何雨水抬头一看,嘿,还真不是,老爹长的没这么年轻。
傻柱又给何雨水介绍了一遍蔡全无,何雨水这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晚上蔡全无也没走,就和傻柱睡一间屋,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去了,说他还要蹬三轮呢!但是和傻柱说了经常过来看看。
……
严大彪七点多才醒,都习惯了,出去买两包子就够了,正好到厂里七点五十五。
“啥玩意儿,我车被厂长骑走了?他凭什么,凭他脸大吗?他人呢,我现在就找他去。”早上过来就听到周隆说昨儿个上午,厂长卢远桥过来把三蹦子骑走了,说是保卫科没有配车的权利,现在厂领导有事要征用。
“你小声点,厂长也有管理我们的权利(保卫科是受公安,部队,厂三重领导),他过来要骑走,我们怎么拒绝。”周隆也难,厂长亲自过来骑走,他也说了,这是公安局段局长亲自批准给严大彪使用的,也是人家不管啊,说公安管不到厂里,要管也是工业部。
“叔,怕他个什么玩意,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回家种地去,我还养不活我自己了。”严大彪气不过,得找个机会盘盘那个厂长。
“你小子给我消停点,人家是厂长,你就是一个小干部,再等两天,我去找他说说。”周隆还是想稳一点,这样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叔,那你跟我讲讲卢远桥,我都不了解他。”
周隆点了一根烟,慢慢说道:“跟你讲讲也行,省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和你差不多一块来的,知道的不多,都是听老谢说的,卢远桥去年调过来当的厂长,今年吧四十七岁,怎么说呢,性格有点欺软怕硬,能力也只是一般般,
但是他妹夫是部里的一位副部长,他自身资历也老,懂了吧。别冲动,小子,你的确有你舅舅,你舅舅后面也有人。但是,你舅舅后面的人不是你后面的人,也不会为你出手。”说完想看看严大彪的反应。
严大彪一脸淡定,仿佛刚才的怒火从未存在过。他轻描淡写地对周隆说道:“叔,你可能不知道,我背后站着的从来不是我舅舅,我身后也只有我的影子。我就是我自己的靠山。”说完,他潇洒地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补充:“叔,我懂你的顾虑,也明白你是怕我冲动。放心,我可不是那种莽撞的人。”心里却想着:我是老六啊!敢惹我,我让你以后的日子都不安生。
严大彪悠闲地坐在门卫室,听站岗的队员说厂长还没到,便决定在大门口守株待兔。
另一边,卢远桥哼着小曲,骑着三蹦子往轧钢厂赶,心情美滋滋。这两天他可是风光无限,元旦晚会大获成功,终于得到了一次表扬。保卫科有人写了首歌,被部里宣传科采用,还奖励了一百块和奖状。卢远桥心里不平衡:老子还没得过奖状呢,那小子凭什么有?他一把撕掉奖状,一百块的奖金也顺手收入囊中。
还有那保卫科,突然多了一辆三蹦子,虽然不是吉普车,但也是新车啊。卢远桥这个级别都配不了车,他们有车了居然不给他送来,真是不长眼。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车骑走了,还不还不还是他说了算。
眼看快到厂里了,卢远桥看到一个小年轻穿着大衣坐在门卫室门口,有点眼熟。上次穿的是皮大衣,今天没穿,卢远桥还真没认出来。
卢远桥也没在意那人是谁,直接往门里开去。“哎,不对啊,我怎么飞起来了?我去,这车子怎么散架了?不好,要掉下去了,啊,下面好疼啊,我不会死了吧,我还不想死啊!”这是卢远桥昏迷前心里最后的想法。
“砰!”三蹦子的零部件四处纷飞。
(bGm:
雨纷飞 飞在天空里是我的眼泪
泪低垂 垂在手心里是你的余味
谁了解 真心的付出换来是离别……)
门口的岗哨已经惊呆了,但严大彪依然平静地坐着。他刚才用意念拆散了正在行驶中的三蹦子,现在又用意念操纵着空中的零件。
只见一颗螺丝直线向下,精准地没入卢远桥的裤裆,一个破碎的反光镜碎片划过他的脚筋,侧边车斗狠狠磕在他的后脑勺上,卢远桥顿时昏迷不醒。
严大彪平静地起身,冲着跑过来的周隆说道:“哎呀,你看卢厂长,这睡眠质量真好,说睡就睡。”
周隆没理会严大彪的调侃,迅速安排人送卢远桥去医院,然后把严大彪拉到一边。
“你干的?你不要命了你。”周隆急切地问道。
严大彪慢悠悠地回答:“嘿嘿!周叔,就算你是我叔,你诬陷我我可是一样要告你诽谤哦。再说了叔,站岗的队员都看着呢,我可是坐在那一动没动,说是我干的,证据呢?”
平静悠闲的话语,加上微笑的脸庞,带给周隆的只有那一丝入骨的寒意。
周隆当然不信这事与严大彪无关,但就是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手段。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反正没证据,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周隆真的感觉到了心累,手底下出了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怎么办?在线等,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