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么想挑战十八禁吗?”
傅怀庭眉峰微挑,眼底情绪未尽的同时含概浓重的兴奋。
目光露骨透着暗示,仿佛眼前披着被子的许忘夕未着寸缕。
他轻易便能将其推倒,然后为所欲为。
不同于傅怀庭的得心应手,哪怕多次,许忘夕仍没学会如何调换呼吸。
缩在宽大的被子下,身体又显娇小,尤其那腰身更是不堪一握。
脸存绯色,唇瓣微肿泛着被滋润过的红泽。
口齿微张,用力喘息,看起来异常活色生香。
被占了便宜不说对方竟又出言调戏,许忘夕边吞吐气息,边掀眼回以对方一个警告的冷眼。
示意傅怀庭收敛。
然而,他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根本不具备丝毫杀伤力。
眸子中只有引人破坏的柔弱与魅感十足的勾引。
面对许忘夕,傅怀庭的定力向来不行,仅仅一个眼神,他的意就乱了。
喉咙好似发炎了那般,难以吞咽,只能通过不停滚动喉结,让自己好受一些。
“宝宝…别勾我!”
先前在国外见不到人,他都是凭借念想与许忘夕的衣物疏解。
如今…
蛊人的妖精近在眼前,还做了个诱他犯罪的眼色。
他的自制力早已溃不成军。
自己的警告不但无效,对方还口出狂言,甚至血口喷人。
他的警告反倒成了勾引。
许忘夕皱起眉,目光重新凝聚到他脸上,似要讨要个说法。
但这个说法傅怀庭明显是不打算给,注视他的双眼满是对他的渴望。
视线如炬,似要把他立刻活剥。
许忘夕不再深究,把目光从他脸上错开,视线转移,一抹难以忽视的鲜红赫然入眼。
伤口全貌裸露在外,伤口约一指多长,由于未成愈合,伤口的缝合线还未拆除。
可能是受到挤压,缝合的地方裂开,血液顺着伤口不断向外涌。
没有绷带阻隔,现下已经流到下腹,把包裹腹部的绷带一块染红。
再往下则是不知何时从西装裤里支起的帐篷。
然而,这具身体的主人似乎对此并不知情,而是一味的盯着许忘夕。
气淡神闲的同时还顺带发了个情。
见此一幕,许忘夕迅速挪开视线,眼神无处安放,只好垂下眼睫,尽量不在傅怀庭身上产生任何碰撞。
耳廓隐隐发出热感,好在被子遮盖,没被对方发现个所以然。
“你是什么新型品种吗?”
看着刻意避开自己视线的许忘夕,傅怀庭好像知道了什么,深笑。
追问:“什么意思?”
习惯还是不允许许忘夕逃避视线,说话间,缓缓抬眼与他相视。
“不会痛,等血流干才知道自己会死的新品种!”
期间分了一眼给他胸前血流不止的伤口。
“医疗机构需要你这样无私奉献的稀缺人才。”
到这,傅怀庭再色令智昏也听懂了。
大意是他血流得太多,浪费,不想要可以拿去捐了。
表面嘲讽他傻x,实则隐藏着对他的担心。
收到指令,傅怀庭故作疼痛复发,佯装痛苦。
“伤口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自发问了一嘴,随即抬头看向许忘夕的双眼饱含笑意。
“奥——原来是见到宝宝,想开了!”
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他并不擅长幽默这个领域。
许忘夕没有被他的笑话逗乐,沉下脸,不想再听他扯皮。
“无聊!”
扔下他,自个躺回枕边睡觉去了。
期间,不时听见箱子开合的声音,以及东西扔进垃圾桶的响动。
唯独没有听见来自傅怀庭的一声闷哼。
对于伤口处理他貌似很熟练,步骤有条不紊的进行,清理、消毒、止血、再到捆绑。
过程也很快,十分钟没到,他便换上新的绷带,重新躺到许忘夕身边。
从身后紧紧搂着他。
“晚安,我的宝宝。”
话落,颈后忽然传来一道温热。
这是傅怀庭每日例行不变的晚安吻,也是对许忘夕宣发不完的爱意。
大年初一的早晨。
从不晚睡的许忘夕,因为傅怀庭的出现熬了夜,现下还在梦中补着觉。
烦人的叫唤声再次响起。
“起床了宝宝。”
许忘夕隐约听见了,但实在太困,开口回应太费劲,所以没出声。
人不出声,傅怀庭只好启用手动唤醒功能。
坐到床边,一把将许忘夕从被窝捞了出来。
身体突然离开舒适区,而自己被强行坐了起来,许忘夕不悦的哼了一声。
眼未睁,扭着腰欲挣开束缚自己的手,不由分说就想往床上躺。
许忘夕这副情不自禁的扭捏模样,傅怀庭看得心都快化了。
揽着他的腰贴向自己,扶着他的头靠向自己肩膀,不给他往下躺的机会。
柔声安抚他的情绪:“我知道宝宝很困,但是不能再睡下去了。”
手指轻捏他的颊肉,语气全是对他的娇纵。
“已经十点啦。”
一说才十点,许忘夕立刻不满起来,靠着他的肩膀休憩,闭眼埋怨。
“国家规定春节放假,又不规定过年要早起。”
身体执拗的往后仰,说什么都要睡觉。
见此情形,傅怀庭只好将人整个抱起,把他与床彻底隔离,托举着人一路走到衣帽间。
把人放到座椅上,找来一双棉袜自顾自给他套上。
直到双脚裹上袜子,许忘夕都没发觉,更没睁眼来看。
之后,傅怀庭又给许忘夕套了件毛衣,才将许忘夕抱到卫生间。
奈何卫生间没有座椅,他只好将人放到马桶盖上坐着。
马桶是恒温的,但马桶盖不是,许忘夕坐下,只觉腚上一凉。
忽地睁开了眼。
傅怀庭这会儿正好挤完牙膏,把牙刷递至他嘴边。
“张嘴。”
傅怀庭的服侍,向来到位,许忘夕想都没想,顺从的张口。
傅怀庭则半蹲在他身前,仔细的替他刷牙,刷洗完毕,把温热的水递上他嘴边,道:“漱口。”
许忘夕听话照做傅怀庭的一切安排,直到洗漱完,困意才勉强被驱散。
此时的他仍有些双目无神,正坐在马桶上怀疑人生的时候,唇瓣忽然被人嘬住。
吮吸了一番,傅怀庭方才贪恋的夸赞。
“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