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循然也知道,别国太子皇皇子,乃至皇帝,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别国太子,皇子,和皇帝,只知道其实,并不是封叙文心思比我多,心机也比我深,手段更比我狠。”
“只是因为,老不死把封叙文保护的太好,我无法下手罢了。”
“楚宴,别国皇帝太子皇子我的一众兄弟姐妹乃至老不死都不知道,即便封叙文他如此得老不死如此宠爱。”
“从小到大,封叙文不止动不了我,从封叙文会说话,我走路开始,都每次次都给我背锅。”
“偶尔被老不死说说,常常被七个姐妹训斥,次次被一众兄弟打骂。”
“楚宴,我今日和你说的这些,就是我凭什么,能在熙国那般处境下坐着太子之位十八年的重要原因。”
“楚宴,别国皇帝太子皇子都知道,我在熙国的处境,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只知道,我在熙国的一半处境。”
“我知道,循然也知道,太上皇更知道,但就连老不死自己都不知道。”
“你如何能知道,楚宴,别国皇室里的皇帝,太子皇子公主。”
“都在背后骂老不死是最偏心,最不讲道理,最如凡夫俗子一般,宠妻灭妾的君王。”
“因为,只要是皇室里的人都知道,我一众兄弟我七个姐妹,都厌恶老不死。”
“全恨封叙文也想让别国皇帝,太子,皇子,背后骂老不死。”
“更想让我在别国皇室面前抬不起头,所以,我一众兄弟姐妹,在皇室里面。”
“愚蠢到传出风声,也被老不死和封叙文逼到不怕丢熙国的脸,我一众兄弟传我在封叙文还未出生之前。”
“老不死看不到我,就会无缘无故,对我言语辱骂,老不死只要看到我,就对我非打即骂。”
“但自从封叙文出生,封叙文会说话,会走路开始,老不死就再也没有无缘无故打骂我.”
“甚至再也没有打骂过我,但老不死让封叙文代替他,无缘无故打骂我。”
“所以,封叙文从小到大,只要看到我,听到我说话,和老不死当年一样。”
“对我动辄打骂,老不死只是冷眼旁观,我一众兄弟还传在熙国。”
“不止我是一个人这样,连我一众兄弟姐妹除了封叙文受老不死宠。”
“其余都被老不死,和我一样差不多对待,除了老不死,没有和我一样,命令封叙文。”
“只要没看到我,就对我言语辱骂,只要看到我,就对我非打即骂。”
“还不许我还手,我一众兄弟和七个姐妹,告诉除老不死外,别国皇帝,太子,皇子。”
“封叙文无缘无故打骂我,封叙文也无缘无故敢打骂我一众兄弟姐妹。”
“只不过,我一众兄弟姐妹,并没有被老不死命令封叙文不许还手。”
“但封叙文狗改不了吃屎,骂一次我七个姐妹,我七个姐妹,联合起来把封叙文骂的狗血淋头。”
“只要封叙文打我一众兄弟,我一众兄弟一个个对封叙文拳打脚踢。”
“老不死每次看到,我七个姐妹联合起来,或者知道,我七个姐妹,把封叙文骂的连还口都不敢。”
“老不死只要看到,我一众兄弟,对封叙文拳打脚踢,老不死从来不问青红皂白。”
“对我七个姐妹恶语相向,老不死从来不论是非黑白,老不死把我一众兄弟打个半死。”
“楚宴,我一众兄弟,以为他们这样做,能让我在别国皇室,面前抬不起头。”
“但我一众兄弟压根没有想到,别国皇帝只要见了我。”
“虽未关心爱护过我,但哪怕当着老不死的面,也从未仗着,老不死厌恶我,言语讽刺过我。”
“这就是为什么,别国皇帝见了我,比尊重老不死,还要尊重我的重要原因。”
“楚宴,甚至别国皇帝太子,皇子,知道我在熙国那种形势严峻的处境下。”
“我依然坐着太子之位十多年,别国皇子太子难道猜不到,我为何会坐着太子之位。”
“难道别国皇帝太子猜不到,是我一个人对付三十多个兄弟,即便封叙文封王。”
“我被老不死,架空太子之位权势又如何,我还是太子。”
“别国皇帝太子都猜到,是老不死为封叙文故意而为之。”
“这就是别国太子,听了我一众兄弟传出的风声,胆敢去熙国私下去告诉公挑衅我。”
“可惜,却无一不是被我算计的让他们自己兄弟互相背锅。”
“让他们只能灰溜溜回到自己国家,别国皇子敢飞鸽传书辱骂我。”
“我知道封叙文嚣张跋扈,蠢钝如猪,所以,封叙文无缘无故打骂完我。”
“我怂恿封叙文带着我去别国,我还哄骗封叙文,在老不死面前。”
“给我打掩护,封叙文想都没想,还高兴的答应。”
“我和封叙文,去别国皇宫,见了给我飞鸽传书辱骂我的皇子。”
“我避开封叙文,算计他,我把锅扣在封叙文头上。”
楚宴,从那两件事之后,别国太子,主动给我飞鸽传书,可以随我命令他们,只求我别对付他们。”
“别国皇子也主动给我飞鸽传书,求我对别对付他们,任由我我随意差遣他们。”
楚宴,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见我,你不过一句话和我不对付。”
“你竟然敢打我,哪怕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但从小到大。”
除了老不死和封叙文,哪怕一众兄弟姐妹没有老不死的命令,都没打过我,更不敢打我。”
“我为什么只是因为,循然把你护在身后,告诉我你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
“你是他除我之外唯一的兄弟,求我饶了你,我才只是把你带到庄园对你动刑。”
“连半个时辰都不到,你还没有怎么着,我就把你放出庄园,只警告你一句话罢了。”
“楚宴,那次事后,你告诉我和循然,你永生难忘,从那次之后,你再也未曾对我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