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一个天天教育我们的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你也别太难过了,去把雨水找回来,中午吃啥呀?有肉不吃合适吗?”贾二雷对何雨柱说道。
“我给你做个溜肝尖吧,再弄个夫妻肺片”何雨柱说道。
“这些菜口味都太重了,晚上再弄,切点护心肉做个卤子,我们吃点面条,天天在山上吃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得换下口味,算了,我做吧,你骑着我的自行车去找雨水吧”贾二雷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还在很迷茫,当然他本来也不是个多么有主意的人,所以很自然的听了贾二雷的安排,推着自行车出门去了,贾二雷让棒梗把他的奶奶贾张氏喊过来一起吃饭,棒梗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不一会儿贾张氏和棒梗来了。
“二雷,京茹她妈真给柱子说了个媳妇吗?”贾张氏问道。
“对呀,好像叫红茹,是京茹她二爷爷家的,十八还是十九来,我记不太清,长的不错,配柱子那是绰绰有余”贾二雷说道。
“这样好了,你和东旭在城里也多了一门亲戚。你和柱子不是不太对付吗?他咋跟着你下乡的?”贾张氏又问。
“柱子是个媳妇迷,为了说媳妇他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非死皮赖脸的跟着我,我也不能把他从车上赶下去吧。我寻思着还得上山打猎,带个厨子也不错,最起码他能帮我收拾一下,所以就带上他了,他杀猪倒是挺利索”贾二雷说道。
“可不是吗,谁不知道柱子是个媳妇迷。一听人家说媳妇,两只眼睛瞪的和牛眼一样,到处托人给他说媳妇,但是就没有一个成了的”贾张氏说道。
“他也到了年龄了,也该说媳妇了”贾二雷说道。
“我们院到年龄的还有好几个呢。许大茂、刘光齐、刘光天、阎解成、阎解放也十八了,以前还有三雷,现在三雷也没了”贾张氏还叹了口气。
“这么多说亲的吗?看来我们院以后一家很热闹。三雷的命不好,享了十几年的福,刚参加工作就没了,谁能想到呢?都是刘秀兰这个坏女人给害的”贾二雷说道。
“现在刘秀兰好像有点不正常了,天天也不出来,屋里弄的乌烟瘴气的,嘴里还叨叨个不停,和念经一样”贾张氏说道。
“现在念经也晚了,她再念经我二叔和三雷能回来吗?家里有这样的女人就好不了”贾二雷说道。
“不像是念经,念经还用烧纸吗?谁知道她干啥?不过脸色看起来特别不好”贾张氏说道。
“棒梗,妹妹呢?看着她点,现在锅里的汤可是烫的很”贾二雷对着棒梗喊了一句。
棒梗应了一声,把妹妹带到了一边。
“你们剥一颗大葱吧,我做了卤子就下面条,得用葱熟锅”贾二雷对棒梗和小当说道,两个孩子特别听贾二雷的话,去了埋葱的地方。
“大娘,有个事你得帮我一下”贾二雷对贾张氏说道。
“二雷,我们之间还用说这种话吗?有事你说话就行”贾张氏说道。
“大娘,我这个记仇。阎解成和刘光天两个人对京茹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现在想起来还生气”贾二雷说道。
“你放心,我等会再去骂他们一顿,我早就看他们两个人不是好东西,一看就是绝户样”贾张氏说道。
“费这个力气干嘛?他们不是不想让我找到媳妇吗?我得好好的谢谢他们,你这样去远处找两个媒人,给两人到这两家去提亲,然后再找两个这样人……媒人呢不用太过客气,我们也没打算让亲事成,就是想恶心他们一下,让他们也不好说亲而已。”贾二雷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贾张氏。
“这个办法好,对付这种人,一定不能客气”贾张氏答应了下来,但是她对贾二雷有了新的认识,谁要是再说贾二雷是个二楞子,没有脑子,我就淬他一脸狗屎。这种主意,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能想出来的吗?我这么聪明都没有想出来。
“这是五十块钱,大娘,不用心疼钱,你也知道我不缺钱,花多少钱无所谓,但是事情必须办漂亮”贾二雷说道。
“二雷,花五十块钱是不是有点多?”贾张氏紧紧的攥着贾二雷塞到她手里的五十块钱,生怕这钱掉了。
“一点都不多,这些钱全部给媒婆,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十块,但是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东旭哥”贾二雷说道。
“二雷,你放心,我谁都不说。我看出来了,你比东旭有本事,你东旭哥以后还得靠你呢。不用给我钱”贾张氏说道。
“大娘,不一回事。东旭哥和我是自家兄弟,现在我们又是亲戚,以后肯定得相互扶持,互相帮助。这个你放心好了,事好好的办,钱你该怎么收就怎么收”贾二雷的话安了贾张氏的心。
“二雷,我绝对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贾张氏说道。
“二雷叔,葱剥好了”棒梗和小当把大葱拿来了,贾二雷切葱花,下油、放葱花,然后放水,烧开之后加面条。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春风胡同,到10号院,找到了妹妹何雨水。何雨水这五天一直没有出去,但是一直想着父亲,有好次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梦到了何大清。梦见何大清一回,她哭一回。
心里不仅想父亲,还牵挂着这个案子,她现在特别痛恨东城邮电局的人,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不可能整整八年和父亲没有联系。
门响了,哥哥何雨柱沮丧着脸进来了。
“咋了这是?案子没破?”何雨水问道。
“哎!”何雨柱蹲在了地下。
“你说话呀”何雨水急了。
“破案了,是一大爷干的,钱说是都交到法院了,信没了”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干的?为啥呀?他咋这么坏呢?难怪二雷哥骂他绝户是做的,他真是做的。我记的爹和他的关系不错呀,我们这么年对他也很尊重,他这是干什么?”何雨水一听是易中海,火一下子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