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你上次是怎么抓的鱼?”阎埠贵看到贾二雷大院里出来了,上前问了一句。
“用手抓呀?我又没有鱼网。解旷,怎么看起来不高兴?三大爷把鱼都卖了,没分给你钱?”贾二雷问阎埠贵的小儿子。
“二雷哥,我们换了两条河,等了一天的时间,一条鱼也没有抓到。连中午都没有吃,现在都饿死我了”阎解旷委屈的说道。
“是呀,我爹早上走的时候还说中午请我们两个吃面条的,结果然连窝头也没有,还不如我去火车站干一天活呢,最起码能混顿饭钱”阎解放也附和了弟弟。
“这么难抓吗?三大爷你钓鱼的水平不是我们整个街道都有名吗?”贾二雷问道。
“二雷,主要是现在天太冷,鱼都到深处去了,我不太习惯冬钓”阎埠贵说道。
“爹,春天、夏天的时候也没见带多少回来呀”阎解旷说了一句,他今天早上满怀热情出去了,本来想中午的时候吃顿面条的,结果还不如在家,啥都没有吃,他的不满到了极点。
“解旷,你是真懂。三大爷钓到大鱼,肯定是卖到回收站了,换成钱不更好吗?你们家小鱼干也没少吃呀”贾二雷说道。
“饿死了,说话不算数。我再也不跟你去抓鱼了”阎解旷嘟囔了一句回到了家里。
贾二雷笑了笑也走了。
“二雷藏奸了,有好的抓鱼地点和抓鱼方法也不拿出来分享一下”阎埠贵对二儿子阎解放说道。
“要是你,你会告诉别人吗?”阎解放回了父亲一句,也回到了家里。
阎解旷和阎解放回到家里找吃的,结果家里啥也没有,母亲到现在还没有做饭。
“妈,都饿死了,现在啥时候了?”阎解旷对母亲说道。
“饿死活该”杨瑞华到现在还在生气,自然不会对小儿子有好话说。
“我们出去受冻,说好的事情不兑现,回到家里还没有饭,这 是啥意思?不让人活吗”阎解放进门听到母亲的话生气了。
“都死了拉倒”杨瑞华看到二儿子居然敢发脾气,更是火上加火。
“我们两个都死了,你靠我大哥自己就行,大哥是亲生的,我们两个是杂种,是捡来的”阎解放说道。
“你放什么屁?老杨,咋还没做饭呢?时候不早了,窝头不得蒸一会吗?老大呢?在家也不帮你妈干点活”阎埠贵先是骂了二儿子,然后问老伴,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阎解成。
“爹,老二刚才说错了,我才是杂种,是捡来的,你为了你们这个家,就想把我牺牲掉,你真能算计,不过我个人虽然没有本事,但是不认命,你的安排我绝对不会同意”阎解成坐在那里悠悠的来了一句。
“你们都怎么了?”阎埠贵感觉事情不对,他问杨瑞华。
“爹,你也别装了,这个事我妈做不了主,她也没有这样的智慧。我现在就问一件事,我是不是姓阎?”阎解成站了起来,看着阎埠贵说道。
“你不姓阎姓啥?你抽什么风?”阎埠贵说道。
“我是你抱养谁家的?我的亲生父母是谁?”阎解成问了第二个问题。
“阎解成,你妈的是不是有病?”阎埠贵感觉今天一家人都不正常。
“我承认有病,但是我感觉事情还是说开好。”阎解成又坐下了。
“说啥呀?解娣你来说”阎埠贵感觉老伴和大儿子今天太不对劲了。
“爹,你不是想让大哥去当上门女婿吗?”阎解娣问道。
“当上门女婿?”阎埠贵感觉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自己只是抠门,又不是不要脸,让自己的长子去当上门女婿,真是天大的玩笑。
“爹,你可别演戏了。我不知道你咋想的,今天下午我还特别想问你一下,但是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了,因为你肯定不会说实话,你对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实话,与其让你费尽心思的编一个理由,还不如啥也不说。我不问了,但是我只想说明一点,那就是我阎解成绝对不会当上门女婿”阎解成郑重的向阎埠贵说了一句,然后出了屋门,回到了自己兄弟三人的房间。
自己想找媳妇来的可能性基本没有了,现在阎解成唯一的念想就是于莉了,虽然没有说过几句话,但是于莉的漂亮、待人接物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重要的是阎解成自己认为于莉对他也有点好感。
明天去干活了,自己挣钱自己留着吧,以后谁都不指望了,当然你想指望也指望不上,阎解成躺在了床上,明明饿的肚子咕咕直叫,他却没有一点想吃饭的欲望,他感觉自己前二十年活得一点都不值。
这两个人肯定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那个父母对自己亲生的孩子这样苛刻,饭不让吃饱,吃咸菜按根数,干啥都得计账,生病了、腿有伤还逼着出去干活,并且还想让自己当上门女婿,给他们挣彩礼。
阎算盘算计的太深了!阎解成感觉从头到脚浑身冰冷。
另一个房间里的阎埠贵听完了女儿给他讲的事情经过,他差点死机,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这肯定是有人对付自己,这是奔着结仇来的,这不是说亲。说的这两个女人,打着灯笼都不好找。
“这是有人算计我们”阎埠贵憋了很长时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还有人敢算计你,你不是叫阎算盘吗?谁能算计过你?能不能先做吃的,我快饿死了”阎解旷现在感觉自己快要被饿死了。
“去做点吃的吧,我想想是谁想对付我们”阎埠贵是读过书的人,稍微一思考,便感觉到了事情不对。
杨瑞华没好气的煮了玉米糊糊,阎解旷和阎解放一人吃了一碗,想再去盛的时候,被告知没有人,一人定量就是一碗。
“我中午也没吃”阎解旷喊了一声。
“谁让你中午不吃的?”杨瑞华怼了阎解旷一句,真是反了天了,一个个的这样和自己说话。
“爹,你还是老师呢?老师不是教育我们要讲诚信吗?你为什么不以身作则?为什么 要骗孩子?”阎解旷问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