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阎解成来?放他出来干什么?传闲话?背后说人坏话?还是放他出来打人?三大爷,像阎解成这样你小时就应该丢到尿桶里淹死他”。贾二雷说道。
“二雷,你说的这是啥话?解成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阎埠贵说道。
“他的我的好兄弟?三大爷,你可真会开玩笑。我真想不明白,阎解成他活着有什么用?吃人饭不拉人屎,一点人事不干,这种人应该被枪毙。你要是希望我去找战友,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毕竟你是院里的三大爷,我肯定和战友说,像阎解成这种货色必须枪毙,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贾二雷说道。
“二雷,你看你和解成一点小矛盾你咋放不下呢?你当时就把他揍了,打的还挺重的”阎埠贵说道。
“我现在特别后悔没有打死他,如果打死了他,他就不用祸害别人了”贾二雷怼的阎埠贵无语了,本来是想白嫖一下你的社会关系的,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说这么多风凉话干什么?气死人了。
“二雷,全当我啥也没说,我先走了”阎埠贵气的差点吐血。
“三大爷,我发现你也有毛病了,说了这么一堆,怎么能当做啥也没说呢?你不是让我去找战友吗?你等着我,我先找王主任说个事,然后我和你去东城区政府。你放心,我今天必须让杨区长下命令枪毙了阎解成,为你除了这一害”贾二雷说道。
“二雷,我快上课了,以后再说吧”阎埠贵落荒而逃。
“呸”贾二雷朝阎埠贵跑的地方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你这种货色还想出来白嫖?你算什么东西”贾二雷嘟囔了一句,进了街道办。
“王主任,忙不?”贾二雷进去了。
“能不忙吗?快年底了,有事抓紧说,直接说,别拐弯,我挺忙的”王主任抬头一看是贾二雷,示意他坐下。
“我可直接说了,两个事。就是我现在住的房子后面的块空地,我想买下来,一百多个平方呢,种上红薯够我自己吃一年的”贾二雷说道。
“那个地方?行吧,有那条沟在,别人想用也用不上,想出门,要么走你家,要么修个桥,没有账算。第二个事呢?”王主任同意了。
“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到底什么人?”贾二雷问道。
“怎么了?”王主任放下了手里的笔,看向了贾二雷。
“没什么,我不是和她有过矛盾吗?她对我的意见挺大的,我心里膈应”贾二雷说道。
“你不是打了她一巴掌吗?她还敢惹你?”王主任问道。
“是她先用拐杖打我的,当时我正揍傻柱,她拉偏架。我不听说她很有关系吗?我想打听一下,易中海出事的时候,贾东旭还背着她去找过杨厂长呢”贾二雷说道。
“我只知道她是这里的老住户了,你们院现在这些人里面她是最早入住的。名字叫金如梦,她有什么社会我并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你说对了,她没有做过草鞋,对我们的革命事业没有贡献”王主任对95号院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
“原来是这样呀,你和办公室的同志说一下,我去把那块的钱交了,把手续办了,我在上面建三间,不四间房子吧”贾二雷说道。
“去吧,去找小刘”王主任打了电话,对贾二雷说道。
贾二雷去了隔壁办公室,找刘办事员办完了那块的手续,完成了建房的报备工作,出了街道办。
现在天太冷,建房子是不合适的,开春以后再弄吧,自己弄个新式的图纸,必须弄个洗手间,能洗澡的那种。屋外就是沟,排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住在沟边一个最大的问题是夏天的蚊虫,因为沟里的水太 脏了,怎么想个办法弄一下呢?把沟底的垃圾杂草什么的弄干净,最好是再疏通一下,这条沟活水是能进来的,小时候这条沟里的水还很深,自己和马燕还抓过小鱼呢。
这是个市政工程,自己是没有办法的,贾二雷想了想,放弃了疏通河沟的想法。
今天的阎解成吃过了早饭又被人带了出去,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配方,两个人把他绑到架子上,皮鞭又开始抽他,一边抽、一边喊着口号“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
“我说了,说的很清楚,你为什么不信?”阎解成感觉自己就是现代的窦娥,冤枉死了,明明说了实话,却没有人相信,原因就是自己的坏名声,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出去当上门女婿的事情,人家没有人相信自己有媳妇。
媳妇自然是没有的,但是单相思总行了吧,人家还是不信,非说自己另有原因,到底啥原因呀?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们想让我说啥呀,给个提示,给你个提示”阎解成再次哭了,哭的比昨天更伤心,因为昨天自己已经被打伤了,现在旧伤未去,又填新伤,自己疼的受不了。
“我们提示啥?你为什么要打人?”审讯人还是问这个问题。
“我想抢劫许大茂,我想抢他的自行车?”阎解成说道。
“你还想打他爹?他爹也惹你了?他们许家父子都和你有仇?”问话的还是那个中年公安。
“你们不能换个人问吗?他听不清楚”阎解成无语了。
“你还想吃豆腐乳?你想的美,我们都吃不到,为啥想打许富贵?快说”中年公安问道。
“你们弄死我吧,我受不了这个罪”阎解成现在多少的有点明白了,人家在耍他。
“你想死,这可不行。我们也要保护犯人的合法权益。你没有作案动机不行呀,看来又得给你加强点手段了”中年人对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那条本来就没有好利索的腿再次受到了重创,然后昏迷的阎解成被送了回去。
“好汉,你咋这么硬气呢?来都来了,你招了不就行吗?至于受这么大的罪吗?”杀人犯现在对阎解成佩服的是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