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梦寐以求思念已久的暗黑系伊比利亚贫民区~
按照我大纲里时间线的安排,炎国三期和伊比利亚开端的时间段在一个二十年里,所以赶紧跳过来写点吧()
在写炎国那个幸福美满写半天都死不了几个人的视角我都要被善堕了。
无聊!我要看血流成河!我要看吃不饱饭的小孩!我要看妻离子散!我要看差一步的告白!我要看手刃未表露的爱!我要看死在表白前的爱人!我要看倾尽全力都改变不了结局的故事!我就要看小鸟二周目还是无力回天被刀的满目疮痍却无能为力的表情啊!
(你就是自己生活不如意然后还要把恶意情绪传达给别人。)
难道你不觉得这么刀人很爽的吗?而且看着别人过的贼惨也应该感到开心才对的吧?
(...那确实...不对,你好像又有开始向着精分发展的趋势了呢~)
那确实,你说说是为什么呢?一个人要分成十三份写还有台前幕后演不同的戏自己骗自己小姐?
(嗯,你就是那边的视角写不动了,找个理由换个区水水字数然后再找灵感,看出来了。)
...好犀利...好过分呢...
(赶紧给我进剧情!不要再用老娘的()再水一行了!)
——————这是屑作者被亲女儿打了的分割线——————
我那梦寐以求思念已久的暗黑系伊比利亚贫民区~唉?别打!别打啦!
(你有病啊!又水一遍!)
小小的一只幼鸟摸着满是苔藓的墙壁从阴暗的巷子中走出。
身上披着的明显大了几号的长袍都显得有些脏了。
刘海杂乱的遮住了额头,眼睛被刺目的阳光照的不愿睁开。
“找不到吃的就不要回来了!这里可没有人愿意给你一个没用的小女孩留位置!”
那小女孩回头,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破烂布袋被丢到了她脸上。
“叔叔,我会有用的...不要赶我走...”
女孩楚楚可怜的拎着袋子转身对巷子里的男人说着。
那急得都快流出眼泪的眼睛非常动人,可那长方形如同恶魔一般的瞳孔却让那男人向着一旁啐了一口。
“不知道是什么的杂种,早晚要把你交给审判庭,今天要是带不回够大家吃的食物,你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可是...”
没有等女孩解释,那男人转身走回了巷子中,那女孩只能缓缓的放下伸出的手...
像她这样无家可归的小女孩...能活到现在这么大已经很好了...
她很懂事,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去怨恨那些叔叔的...
可是...真的和那个叔叔说的一样。
从小到大,人们都很在意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很漂亮,纯粹至极的淡蓝...只可惜,那方形的瞳孔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上一个这个巷子之中,那个胳膊有些特殊的人,被审判庭抓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人们都说,他死了,可死又是什么?
小鸟披着大了好几号的衣服,在地上拖着破破烂烂的布袋,走在鱼腥味严重的街道上。
人们死了...或者像现在这样活着,真的有什么区别吗...
走至路口,看着街上看上去繁华的不行的车流,借着驻足的时间思考着远不是她这个年纪需要思考的问题。
会...更好一些吧...
可我属于这里...这里是家,那个总是想要赶我走,阴暗潮湿的小巷子,就是家。
她感受到了注视,回过神,看到一位灰发的审判官少女正有些迟疑的看着她。
心中一慌,拉起兜帽冲过了川流不息的车流。
可是...什么是家呢...
我害怕他们...为什么害怕...
只是因为怕死吗?
是...怕失去。
吗?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走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早上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在伊比利亚出入口码头外面的街边跪下,希望那些来到伊比利亚的外国老爷们能多施舍给自己几个钱。
太阳下山之后,拿着这些钱去那个仅剩的愿意卖给自己一些食物的面包店将钱换成食物。
如果食物不够...就要去海边,去寻找一些食物,钓鱼,或者是捡一些贝壳什么的...
不想被赶走,不想被放弃,不想,不想...
不想的事情太多了,可这世界终究不可能只顺着那一个人的心意转动啊...
摘下了兜帽,睁开了一下眼睛,看了眼那自己在熟悉不过的门口,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跪下,将那布袋放在自己身前。
我连眼前的事情,眼前的问题都不知道能不能度过,想的那么长远,又有什么用呢?
“跟丢了吗?”
车流之间,那小审判官握着剑驻足在路口正中间,再也捕捉不到刚刚那一瞬熟悉的感觉。
虽然不太可能,但自己经历的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
自己刚刚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本能一样给出的感受,绝对做不了假!
可是就是那么一瞬的诧异,现在反应过来冲过来,却又找不到人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答案!还要我去自己寻找!
“艾丽妮大人,您小姨还在等您,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一旁的见习审判官这么说着,艾丽妮也只能气愤的将细剑插回了鞘中,回头又上了车。
一旁的草丛后面,露出了一只带有长方形瞳孔的眼睛,将这一幕收进眼底。
......
月光之下,小鸟很开心的在海滩上捡着那些肉块。
今天...运气好好啊~
虽然早上那时候很危险,差点就被抓了,但是今天晚上。
这里的海滩上怎么突然有这么多吃的啊~
虽然长的难看了些吧,奇怪了些吧,但应该是能吃的,叔叔们是不会嫌弃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审判官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啊...
“嗯?可爱的小鸟?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是什么吗?”
耳边突然有人问道,还沉浸在思考中小女孩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她抬起头,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事情不对,自己头上的兜帽,就被摘掉了,耀眼的白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圣洁。
“我?我叫加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