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视我如父,这天下之事,岂可不顺我意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朝堂之上,群臣跪拜,鸠站在现在的这个小皇帝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狂妄至极的说着大不敬的话,却没有一人出来反驳。
为何呢?
前朝的大皇子,当今皇上的哥哥,今日凌晨入百灶,欲逼供面圣。
被鸠在城外当场格杀,死相没有半分皇室威仪。
而佘家的那位...另一位仅剩下的有翼的羽蛇,现在就在这朝堂上,就在鸠代理的身边,规规矩矩的站着,哪怕鸠刚刚才杀了她佘家的皇子,杀了她佘家最后的那个能够继承皇位,能够统帅天下的存在,依旧没有半点怨言。
在场可没有一人敢怀疑她的能力,上一只有翼羽蛇动起手来是什么样子,这群大臣可还是刚刚亲身经历过的。
炎国...要变天了,可又像是没变,结果还是像变了...
无所谓了,这种事,也就不是自己这群凡人有能力掺和的了。
朝堂之上居多的,还是支持佘家,支持大皇子的派系。
虽然大皇子被鸠杀了,但是佘家的那位还是站边了鸠,他们的立场也就跟着偏向鸠了...
所以就算鸠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们也会统一鼓掌回答代理英明...
所以这场堪称反叛的上朝,就这么毫无波折的结束了,就连皇帝本人都没做出什么反抗。
“你这句话不是百年之前就说过一次了吗?再说一遍...无论怎么看,都没有当初那次的惊艳感了啊...就不能换些词嘛...”
退朝之后,梦跟着鸠走出了皇城,嘴上还在不断吐槽着,但身体倒是已经很诚实的伸手挂在了鸠的胳膊上。
她很喜欢这种姿势,以前在还是蛇的时候就总是盘在鸠身上了。
虽然之后身体变大了,变沉了,但鸠也不至于扛不动自己。
自己围着她的胳膊卷个几圈照样还是可以挂在鸠的肩膀上的,确实很舒服的呀...
而且超安心的。
嗯,以后常来。
梦这么想着,同时伸手把那条试图爬上自己肩膀的小蛇弹飞出去。
“可是这一类的台词...我之前好像都说过了呢...也想不出什么新的了...”
眼疾手快的一把捞起被梦弹飞出去的小蛇,原本还想像当时盘梦一样盘两下的,结果转头一看梦已经开始炸毛哈气了...
这只羽蛇...嫉妒心这么强的吗?
之前不还是很支持自己开后宫什么的吗...怎么现在连条蛇都不让自己玩了...
虽然吐槽没停过,但鸠还是乖乖的交出了手中的蛇,看着梦随手抓着那条蛇放进口袋里。
“那也可以不说啊...没活不要硬整啊,以后要是传出去了很难收场的。”
毕竟百年前整的那个活不就是传出去了吗?然后被一群人追着打...
虽然那也是剧本的一部分吧,但是你都预见到那种可能性了,怎么还敢去作死的啊...
真服了。
鸠看着有些无语的梦,刚刚想要盘蛇的心思还没有彻底收住,顺手揉了揉梦的头,还顺带着挑了挑梦头顶的羽毛。
“没事的啦~现在炎国里那几个仅剩的可以做到影响我的布局的人,可都是自己人了哦~”
凑到梦的耳边说着,弄得梦条件反射一样瞬间脸红。
“这么说...鸠你还是终于忍不住了要对自己的那个妹妹下手了吗?”
梦看上去天真至极的疑问成了压垮鸠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是?怎么在你心里自己人是这个意思啊?
这能对吗?
真不对吧?
什么时间我这里的自己人就是老婆和睡服的意思了?
额...好像没变成老婆的都被砍死了呢...
不对不对!这是误会!还是我一定要澄清的那种!
我,鸠,堂堂岁兽代理人,朝中重臣,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不能轻易示人的怪癖?
“就算我再怎么变态无耻,也不至于到对着自己妹妹下手的地步吧...”
拉着梦走进佘家的那条街,现在街上很萧条,甚至都没有几个佘家的人出来走动。
虽然佘??被嫁给了皇帝,但是明面上针对佘家的制裁,也不能一笔勾销...
至少之前的那些嚣张跋扈的佘家人是不可能再出现了。
毕竟他们心中最大的依靠,那个守着边关的大皇子已经死了捏~
轻而易举的回到了自己名下的那间房子门前,刚刚把手搭上门把手,大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欢迎回来~主人~”
一身女仆装的绰用很可爱的声线这么说着...
鸠刚刚说出口的话在梦鄙夷的目光中碎了一地,她只觉得自己的脸疼的要死...
“不是!你干嘛穿成这样出现在我家里啊!”
破大防感觉自己的名誉受到了极大侵害的鸠双手拽着绰摇晃着。
“额...姐姐不喜欢吗?那个姐姐说她总是穿着这身这么干的,对方会很喜欢的才对...”
淦!
我就知道不应该把自家妹妹那么放心的交给你!
果然给我带歪了!
“...没事别学她的那些做法...她是神经病,总之别学,没好处...”
(说的跟谁不是神经病一样,话说老娘的女仆装就那么不吸引人吗?)
你的病情绝对比我重好吧...而且,我还真的没有饥不择食到对自己妹妹下手的地步,就算你带坏了绰,也不可能影响我做出的决定!
(哦,我看了一眼,发现问题了,绰那孩子还是脸皮太薄了,没好意思把老娘的决胜服原原本本的穿出来,加了不少布料,我给你还原一下...)
圣光啊...你看到那个敌人了吗?
鸠的眼神中充满了圣洁的光辉,她抬起手,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受了重伤,鼻血不断滴落下来。
“从我家里出去,谢谢,你的变态想法是不可能如愿的。”
闭着眼睛(其实是被梦用手遮住),鸠走进房门,顺手把绰推了出去。
“对了,你没事闲的选一个比你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代行者,难道自己不会觉得不合适吗?”
临走前,她这么说着,绰同时就感受到一股寒意从头到脚的笼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