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军卒都是经过训练的,军容整齐。
稍事讲了一下规则,就比原来的强。
让原来那些衙差,统统站到后面学着点。
准备完毕,过不多时,被抓的十男十女,被带进衙堂大院。
“啪!”地一声,刘昊重拍惊堂木。
两旁军卒齐声:“威——武——”
同时用军棍不停的敲击地面,让那二十人感觉,这些军棍随时都能招呼到身上。
顿时吓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喊冤。
刘昊又一拍惊堂木。
“大胆!尔等资助叛军!犯上作乱!还敢在寡人面前喊冤!先全都押入大牢,寡人一个一个审!”
全部押下去,准备好纸笔,让郭嘉从旁记录。
把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给带上来。
“冤枉啊大人,小的从来没跟叛军接触过,小的只是……”
“啪!”地一声。
“大胆,寡人还未开口,便强行狡辩,来人啊,就在这里,先打二十大板!”
牢房里的众人,就听外面传来“啪啪”地军棍声,以及被打之人惨烈的嚎叫声。
一个个吓的魂飞魄散。
就连在场的二荀、田丰都看不下去,心里暗骂:“昏君,昏君呐。”
总算打完了。
刘昊:“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做何营生,家中有几个兄弟姐妹,从实招来。”
这一顿军棍打的他半点不敢隐瞒。
“小的名唤李举,家住城东头儿,在东市徐家商铺做一伙计,家中还有两个哥哥,三个妹妹,小的就是个帮忙跑腿,小的真没有资助什么叛军啊,就算小的想,小的家中一无所有,也无力资助啊,请大人明查。”
“你的两个哥哥何在?”
“前几年外出打渔,死在海上,再没回来。”
“当真是死在海上?寡人如果从别人口中查出,你在诓骗寡人,你可要当心了!”
刚刚挨了二十军棍,深知那玩意打在身上有多痛。
已经吓的颤颤巍巍。
“小小小的有罪,小的不敢隐瞒,小的家中两位哥哥,去年冬天被叛军抓了壮丁,至今未归,小的该死,请大人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不敢隐瞒了。”
“公堂之上胡言乱语,你已经记下三十军棍了,就算打完,也必治你全族通敌卖国之罪,这三十军棍打不打,你的族人能否保全,就看你能否将功折罪了。”
“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大人尽管询问,只要小的知道的,一定如实禀报,绝不敢有半分隐瞒。”
“整个沓氏,谁给叛军献的钱粮最多,你每说一人,就能救一个你的族人。”
“所有地主老爷全都献了,小的也不知谁献的钱粮最多,但小的可以肯定的是,小的亲眼看见……”
这人是真打,肯定也会真拿自己族人开刀。
于是把他的东家,东市开铺子的左邻右舍,统统说了个遍,还把数额说出来。
签字画押,带下去关到另一间牢房里。
那群被关在一起的,见拖进来一个遍体鳞伤的,被送到最里面的牢房里,一个个吓的浑身发抖。
很快,全都过了一遍堂,全部签字画押。
刘昊一一过目,往惊堂木下一压。
“荀相,不是要请全城富绅前来饮宴吗?不如,就把城内城外,所有能请来的,统统请过来。”
“殿下不打算直接拿人吗?”
你当我傻,单凭这些口供,还远远不够,直接拿人怎么行,寡人就成打劫富绅的强盗了,会为万夫所指。
“拿人?拿什么人?寡人只是单纯的想向他们借债而已。”
原来小王爷是想以此来勒索些钱财,如果单纯是这样,事情就不会闹的太大,对谁都好。
“今日已晚,不如明日一早?”
“也好,明日一早派人传达,命人宰十头牛,三十只羊,中午大开宴席。”
“诺。”
“离太阳下山还早,刚好此时的日头不烈,子龙,幼平,去海边欣赏一下海上日落去。”
田丰:“殿下,海在东,日在西,此地观日落,只能观看山间日落。”
“我主要是想去看看有没有潮滩,能不能捉到几只螃蟹,买上几只也行。”
“听闻出海捕鱼者,日出出海,日落归来,想来应是有的,殿下早去早回。”
四文臣都困的不行,连座府邸都没有,刘昊一走,全都找地方补觉去了。
刘昊带着一群侍卫,骑马来到海边。
沓氏城本就建在面朝黄海的海湾边上,出城走不多远,就来到渔民停船的地方。
此时日已偏西,渔船陆续回来。
这年月,果然资源极其丰富,每条船回来,都能带回许多大鱼。
只可惜没有保鲜技术,捕来的鱼,只能拿来晒鱼干,得到的容易,就卖不上价格。
干吃鱼不顶饱,配上粮食才能顶饿。
刘昊参观一圈,受到渔具限制,没捕到啥太值钱的海货。
正买鱼间,一条渔船靠岸。
刘昊隐隐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子义”。
子义是谁的字来着?
“对了,是太史慈!太史子义!”
赵云:“什么?”
“没什么。”
刘昊转过身去,就见一条七八米长的木船上,有两条大汉。
记得关于太史慈最早的记载,他是青州登莱郡人,在郡中做一小吏。
因为郡府跟刺史府争功,谁先把奏折送到京城,谁就能捞到功劳。
郡府派太史慈前往,追上刺史府的信史,把奏折骗过来销毁。
因此得罪刺史府的人,跑到辽东避祸。
直到几年后,青州大闹黄巾军。
北海国相孔融,通过其母找到他,请他回去帮忙镇压黄巾军。
想不到在这里撞见,不过也难怪,这里跟登莱郡隔海相望,能在辽东有亲友,肯定是跑到沓氏。
于是来到他们的船边。
“这位贵人可是想买鱼?”
“大丈夫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这里马上就要打仗了,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两位壮士,就不想与国出力吗?”
“贵人此话好气魄,可是,如今叛军已灭,沓氏又远在塞外,与世隔绝,何来的大战要打?”
太史慈今年22岁,船上还有一个年近三十的汉子。
听到这话,凑了过来。
“你是何人?从未在此地见过你,可是随安乐王一起至此?不知贵人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