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家附近就有招待所,我带向东去吧。”
陆向东斜倚在门边,因为醉意眼角微红淡淡开口:“不用了阿姨,我自己去吧。”随后眼神不经意的看了姜依依一眼。
姜依依看着他这副勾人样子有些移不开眼,心想真是个狐媚男人:“妈还是我带他去吧。”
陈萍看了眼二人,也没有拒绝,见陆星想跟去她笑着对陆星说:“星星,跟外婆在家里吧。”
陆星看了看姜依依又看了看微笑的陈萍乖巧的点头。
姜依依跟陆向东一前一后出了门。
姜家住的是姜建国单位里分的大院,大院中人还挺多的,这个点天刚刚黑,好多出门散步的人都陆续往家里走了。
不少人姜依依都认识,几乎是一路打着招呼出了大院。
姜依依也跟陆向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万伯伯家就住在前面,他算是我俩的介绍人,有时间应该去拜访一下。”
陆向东听话的点头,随后他拉着姜依依的手又返回了姜家。
陈萍见到二人回来有些疑惑:“怎么又回来了?”
陆向东没有搭话只是望着陈萍笑笑,从行囊里又翻出一份准备好的礼品。
姜依依没想到他竟然是来找礼品的跟陈萍解释道:“刚才我们路过万伯伯家,想到这次是万伯伯介绍我们认识的,应该去他家拜访一下。”
陈萍点点头:“这是应该的,这事儿确实是老万费心了,你们快去吧,不然人家该休息了。”
陆向东点点头,又快速拉着姜依依出门了。
姜依依闻着陆向东身上传来的酒气,又想到他有些怪异的行为,心想陆向东不会真醉了吧!
两人到了万家,万副县长的儿子万明正准备关门。
看着准备关门的万明姜依依喊道:“万明哥,等会儿。”
突然身后的人停了脚步,姜依依的手腕被捏的有些疼。
她撕了一声,转头看向陆向东,发现陆向东眼眸中带着丝丝雾气,脸色依旧冷峻。
万明见到他俩有些疑惑:“姜依依、陆向东,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陆向东跨步上前隔在姜依依跟万明中间,也不说话只是眼神不善的看着万明。
万明有些疑惑:“陆团长这是怎么了?”
姜依依向左迈步面对着万明笑道:“喝了点酒,估计有些醉了,万明哥你别在意。”
万明打开门招呼两人进屋,抬眼看了陆向东一眼有些好笑:“他竟还敢喝酒,不怕闹笑话了。”
听万明这么说姜依依有些好奇:“万明哥,陆向东喝酒闹过什么笑话,你给我讲讲呗。”
见万明还在跟姜依依说话,陆向东再次挡在了二人之间目光不善道盯着万明。
万明见他这样甚是有趣:“你自己问他吧,这会儿问他什么他都会告诉你。”
姜依依有些不相信,试探性的询问陆向东:“陆向东跟我说说呗,你以前喝酒都闹过什么笑话?”
陆向东一张帅脸无辜的看着姜依依摇了摇头。
“他应该是不记得了。”万明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继续开口:“我就跟他喝过两次酒,第一次他喝了一瓶,醉了护着自己的吊坠;第二次他喝了一杯,醉了护着不知从哪儿捡来的一只小鸟。
从那以后任凭别人怎么劝他,他都再也没喝过酒,这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三次,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说着他眼神怪异的看了看姜依依。
陆向东见万明还在看姜依依,似乎有些生气,朝着万明直瞪眼。
看着陆向东这样子,姜依依心中不自觉的联想到前世自己养的一只德牧犬,每次带着它出门时遇见陌生人它总是挡在自己身前保护自己。
不得不说陆向东这样子真的太像保护主人的大狗狗了。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陆向东道头,男人头发是干净利落的板寸,摸着有些扎手硬硬的,真的跟大狗狗一样。
陆向东被摸了头,眼睛亮亮的盯着姜依依,似乎很开心。
姜依依感觉这男人喝了酒挺好玩的,很多人喝了酒都会解放天性,释放平时压抑心中的东西。
这陆向东平时像个木头一样,那么呆板的人不知道醉了到底会是什么样,回去得研究研究看看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想到这儿,她冲陆向东坏坏一笑,随后又拿过他拎在手里拿的东西,递给了万明。
“上次是万伯伯给我和陆向东牵的线,我们是特意来感谢万伯伯的。”
这会儿功夫听见动静的万副县长也从屋里出来了。
看着并肩而立的姜依依跟陆向东他大笑着:“哈哈,向东依依看你们两这样是成了啊,我可太开心了!”
姜依依面露羞涩:“多亏了万伯伯。”
陆向东面无表情的上前,将万明手里的东西又接了过来,递给了万副县长。
万明皱眉:“?”
万副县长见到姜依依跟陆向东二人笑着招呼两人进屋坐。
来拜访不进屋确实不太好,二人进屋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万太太给他们倒了茶水。
茶杯递给姜依依时,万太太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差点溅到姜依依身上。
陆向东眼疾手快伸手,伸出手掌挡了一下。
万太太显然也被吓到了,有些惊慌失措手中的茶杯也落了下去。
万副县长先是安抚了一下万太太,确定万太太没被烫到才放心:“万明,先带你妈回房去歇着。”
随后他又满脸歉意的跟姜依依道歉:“依依,真是对不住啊,没烫着你吧。”
姜依依摇摇头眼神关切的看着被万明搀扶回房的万太太:“万伯伯,我没事。万伯母还是没有好转吗?”
万副县长摇摇头眼神落寞叹了口气道:“还是老样子,自从小豪走丢后她就一直很自责,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每天都在找孩子,精神也始终恍恍惚惚的。”
说着万副县长又重新给姜依依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
姜依依感谢的接过茶杯:“小豪还是没消息吗?”
万副县长摇摇头:“这么多年了,估计是没什么希望了。”说到这儿他整个人都泄了气一般,小儿子走丢那是他们夫妻一辈子的痛。